事实摆在眼前，还有女人不相信刘瑞是个骗子。
秦晨微笑着问林竹青：“林警官，你们有没有认定他是个骗子？”
“基本可以认定。”林竹青说道：“刘瑞这几年到处招摇撞骗，骗了不少人。送到我们那里的证据，也有不少！只是被他骗过的女人，还没有谁愿意出庭作证。”
“我愿意！”有个早就看穿刘瑞的女人当即表态：“只要用得着，我可以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另一个女人也表了态，愿意做证人。
唯一还在迟疑的，就是那个始终不相信遇见骗子的女人！
“警官和秦总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何越对那个女人说：“刘瑞目前银行账目，总共只剩下不到十块钱！这么多年，他招摇撞骗的非法所得，都是被挥霍掉了。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而且还是个没有眼界的渣滓！”
何越正在说着，小慧领着两个穿着很普通的女人走了进来。
见到秦晨，她招呼道：“秦总也在。”
“过来看看。”秦晨看向她身后的两个女人：“她们也是认识刘瑞的？”
“对！”小慧说：“路上我简单把情况介绍了，两位虽然没有最终认定，也都猜到刘瑞是个骗子。”
秦晨问她：“食宿全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小慧回道：“为了保证营养，每位的房间，每半个月还会放上一箱鲜奶。苏总交代了，再送给她们每人一套时装，常规款式自选。”
“婉仪安排的？”秦晨问她。
“对！”小慧回道：“她们到的时候，苏总看穿着有点寒酸，实在不忍心。我们的服装厂已经投产，就每人送一套，出入酒店可以穿得出去。”
“你们认为刘瑞是个总裁。”秦晨微笑着对女人们说：“可以想象，他给过你们什么？别说锦衣玉食，就连很普通的衣服，都没给你们买过。”
“不仅没买过，甚至还花我们的钱。”有个女人说：“他在我那边住的时候，从来没拿过生活费。每次都是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去。对我和孩子也没什么用！”
“骗子的伎俩。”秦晨对她们说：“真正有实力的总裁，即使自己不会开车，至少有个司机！”
他问女人们：“你们见刘瑞有过车？”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还不相信他是骗子的那个说：“他告诉我，不适合开车，也不喜欢！”
“即使不适合，也不喜欢，出门总得有座驾。”秦晨问：“自己不开，能不能请司机？”
那个女人不吭声了！
何越站了起来，对几个女人说：“天不早，先让服务员送你们去休息。明早记得吃早餐，中午可以去公司食堂吃免费餐，也可以在酒店点餐。”
他补充了一句：“我要提醒几位，公司食堂的菜，比酒店好吃很多！”
小慧招呼了一声酒店的大堂经理。
经理走了过来！
“送几位女士去房间。”小慧吩咐了一句。
她是苏婉仪的助理，在正宏内团内部，有着绝对高的身份。
大堂经理答应了一声，安排服务员，把几个女人送走！
秦晨问何越：“目前收集的证据，对案件有没有用？”
“有用。”何越说道：“但是用处不大。像这样的案子，需要证据链完整，才能起到作用！”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懂？”林竹青没好气的问：“电话里趾高气昂的架势，哪里去了？”
提起这件事，何越满脸尴尬。
他站起来对秦晨说：“秦总，我还有点事……”
“大半夜了，你能有什么事？”秦晨故意笑着说：“再坐一会，林警官有话和你说！”
“秦总，咱不带这么坑人的！”何越凑到秦晨耳边，小声嘀咕着。
“你说啥？”秦晨假装一脸懵逼的问：“我什么时候坑你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等会我和他聊。”林竹青瞪了何越一眼：“先把证据给我看看！”
知道秦晨是故意坑他，何越也没办法，只好拿出记录的口述，交给林竹青。
看着女人们口述的内容，林竹青说：“没有让她们按手印和签字，在法庭上是没什么用的。”
“我知道。”何越告诉她：“我打算收集到差不多，再统一让她们签字。”
“统一签字？”林竹青笑了：“那么做的话，能收集齐全才怪了！”
她对何越说：“整理口供，你不用做了！明天开始，我会过来找她们一个一个谈！”
“后续还有多少人过来？”秦晨问小慧。
“沈先生找到了好几十个。”小慧说道：“听说刘瑞是个骗子，很多女人都愿意来作证。也有少部分不相信的，到现在还都活在梦里！”
“刘瑞长成那样，活脱脱的像头猪。”林竹青很疑惑：“那些女人看上了他什么？”
“钱。”秦晨说道：“除了钱，我想不到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些女人看上那样一个男人！”
“问题是，他根本没钱。”林竹青说：“我们调查的很清楚，他的银行账户，可以动用的资金只有几块钱！”
“警方知道，我们也回道。”秦晨对她说：“可那些女人不知道！”
他问林竹青：“能不能把他银行账户的复印件，给那些女人看？”
“不符合规定。”林竹青摇头：“我们只能通过口述，告知她们上了骗子的当！”
秦晨没再多问。
他对何越说：“等会你送林警官回去。”
“我？”何越一脸懵逼：“别啊！我真的有事！”
“就要他送。”林竹青没好气的说：“我还有点事，要好好问问他。”
何越整张脸都是绿的。
秦晨安排了，林竹青还直接要求，他再不情愿也没办法！
离开酒店，黑皮开车送秦晨回家。
何越请林竹青上了他的车。
坐在副驾，林竹青狠狠瞪了他一眼：“电话里说我什么呢？”
“没说什么。”何越咧嘴一笑：“秦总故意给我挖坑，林警官可别上了他的当！”
“他是你的总裁，干嘛要故意挖坑？”林竹青没好气的说：“别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往秦总头上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