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老江提出要求：“你亲自送来！”
“什么时候？地点？”秦晨又问。
“夜里一点，正泰路夜场！”老江说：“就你一个人来，只要我看见其他人，你全家都得死！”
“一个人，我做不到！”秦晨问他：“你知不知道一千万有多少？十几个手提箱装不下，我一个人怎么送过去？”
“开车过来。”老江问：“面包车能不能装得下？”
“车上有贴膜。”秦晨问：“我在里面藏人，你能看得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老江好像没主意了。
“要不这样。”秦晨说：“我从附近弄个板车，把钱给你送过去！”
“也行！”老江答应了。
挂起电话，秦晨冷笑。
吴子悠担心的问他：“今晚你真的要自己去？”
“不然呢？”秦晨问：“怎么抓他？”
“我不放心！”吴子悠很担忧：“要不让孙慧陪你一起去！”
“正宏集团的女安保，老江还能不知道？”秦晨笑的很从容：“放心吧，我能对付！”
车开进乳品厂大门，停在院子里。
王艳琼还没走，和经理一道迎了出来！
“秦总，吴总，你们怎么来了？”王艳琼问了句。
“看看这里的情况！”秦晨问：“有什么困难没有？”
“困难不小。”王艳琼说：“厂子开不出工资，很多工人都走了，我们正忙着召回！”
“工人容易招，最主要的是技术工。”秦晨对她和经理说：“一定要把他们找回来！”
“正在做！”王艳琼又说：“秦总，乳品厂账目问题很大！”
“都有什么问题？”秦晨问她。
“亏空的莫名其妙。”王艳琼说道：“乳品在淮城的销量很好，淮城很多人，甚至只认他们的品牌，和制药厂完全两回事！”
“销量不错，为什么会亏空？”秦晨又问。
“招待费。”来到原厂长办公室，王艳琼拿出一份单子：“每次招待，花的钱也不少，而且没有几单是说得过去的名目。”
“还有这个！”她指着其中一条说：“差旅费，市场拓展费。我们了解过，淮城乳品厂，从来也没在外地拓展过业务，他们的产品，还不够内销！”
“报给市政！”秦晨笑了：“企业不是自己的，找些莫名其妙的人来管，不给搞的乌烟瘴气才怪了！”
“秦总，我有个想法。”经理开了口：“我想在北方开辟大厂，这边只是做个象征！”
“你是要把生产线放到北方？”秦晨问他：“这里只做少量生产？”
“是的！”经理说：“淮城是个小地方，草场很少。别说这里，就算全省的草场，也不一定能支持一家大型乳品企业！”
“想法不错，但不现实！”秦晨对他说：“正宏集团的根在淮城，向外辐射，只能一步一步来。在北方成立乳业公司，不仅会被当地企业排挤，集团公司还没办法很快做出反应。”
他问经理：“你认为本省北部怎么样？乳品厂还在这里，原料厂可以多做几处。”
“也可以！”经理点头：“只要奶牛够多！”
“牛奶为主，其他奶制品为辅！”秦晨对他说：“可以适当的做些羊奶、马奶制品！”
“还要养羊和养马？”经理懵了！
“当然不！”秦晨说道：“那些东西的用量很少，可以通过外部采购的方式获得！”
他问经理：“除了奶粉和鲜奶，你还想到了什么产品？”
“酸奶！”经理说：“销量更好，而且我们可以做很多不同的口味！”
“不错！”秦晨笑了：“还有雪糕和冰淇淋、灌装、瓶装奶茶，奶制品饮料！”
他又补充：“纯净水也可以做！”
经理掏出小本，一样一样记下来！
“集团公司需要多元化发展，乳品公司也一样。”秦晨告诉经理：“供货商送来的产品，不要检察他们给的样品，要检察产品。但凡发现问题，立刻退回去！”
他又吩咐吴子悠：“每次有原料送过来，天宇公司也要负责检验，绝对不能让任何有问题的奶制品流到市场上！”
“奶制品能有什么问题？”吴子悠不解：“难道有人会在鲜奶原料里做手脚？”
秦晨很想告诉她，真有人为了挣钱会那么干！
只是此时还没发生那些事，即使他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他要做的，就是卡住原材料供货关！
“原来的管理人员，都哪去了？”秦晨问王艳琼：“全被你开了？”
“我觉得他们不适合管理企业。”王艳琼回道：“留在这里，只会把风气带的很坏！”
“很多都是裙带关系上去的。”秦晨笑着说：“连根拔起，没本事的还是回归本位，这样挺好！”
王艳琼问他：“秦总，我们目前是不是只做淮城铺货？”
“不！”秦晨摇头：“我们要做全国铺货！”
“草场是个硬伤。”王艳琼说：“太小的草场，无法供应全国需求！”
“买！”秦晨说：“从供货商手里买！需要多少，就买多多少！”
他又对告诉经理：“企业也要改名，我看就叫宏源乳业，产品也用宏源做品牌！”
“我明天就去注册新品牌。”经理答应了。
“什么时候可以投产？”秦晨问他。
经理回道：“最多一个星期，只要人员到齐，我们就可以投入生产！”
“投产前，先给天宇报备。”秦晨说道：“广告宣传，要走在前面！”
他简单对乳品厂做了规划，并没有说太多。
离开的时候，吴子悠问他：“老公，你觉得乳品厂做起来的可能有多大？”
“几乎是百分百！”秦晨对她说：“只要我们能保证品质，再做出不同系列的高中低端乳制品，很快就能抢占市场！”
“高端和低端乳制品，有什么不同？”吴子悠很茫然：“我始终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无非是营养成分的添加。”秦晨笑了：“更重要的，是包装！”
他撇撇嘴：“有些人只认贵的，不认对的！想挣他们的钱，你就得把定价抬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