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姜晚瞪着他。
“行,那我告诉你。”严槐晃悠到姜晚的身边,“你们家的人就是虚伪!表面上捐超市给自己博个好名声,背地里让亲戚卖给我病毒矿泉水,谋取暴利,差点没把我给喝死,害得我被整个小区指着脊梁骨骂,你说为什么?”
“亲戚?”
“对,你家亲戚,就是那个叫做王天成的,你说你们把我害得这么惨,该不该死!”
严槐前段时间不知道在哪打听到,姜晚家的亲戚王天成,卖过病毒矿泉水被处死了,
好巧不巧的,他当初卖矿泉水,就是和这个叫王天成的联系的,不仅把小区里的人害死不少,他自己还喝进医院了。
如今发现害他的人死了,就把这仇记到,原本和他有些过节的姜晚他们头上。
严槐这个人本身就坏,在群里倒卖矿泉水,雨衣之类的,净喜欢干些投机取巧的事情。
救济粮领取点刚搬到商场那会儿,电子仪器还没弄好,人们是凭借身份证过去,工作人员自己肉眼核对,看看本人和身份证长的差不多,就发东西了。
严槐拿着他感染去世的亲哥哥的身份证,还真就领到了几次,后来电脑之类的装上通网,他再去的时候一刷,发现身份证上的人已经死了,
他这是顶替代领,当即给他拉进黑名单,成为失信人员,不能再领取救济粮。
不能领怎么办呢?总得吃饭啊,这就干起了抢劫的勾当。
由于他买雨衣的渠道,谁愿意跟着他混就送雨衣,抢来的东西他也不独吞,都是合情合理的平分,
不少人为了吃饱肚子,愿意跟着他干,不知不觉的他手底下,就收拢了一二十个小弟,跟着他在附近四处打劫。
他这个人谨慎,东躲XZ,再加上瓢泼大雨暗无天日,还穿着厚实的雨衣,很难保留作案现场逮住他们,抢几次之后胆子也大了,开始变得肆无忌惮。
不仅伤人,看到漂亮的姑娘还会直接绑走,这里的女人就是他们抢来的,被这群男人折磨的,求死好几次都没死成。
姜晚没想到问题出在这,竟然是王天成给她留下的祸害,算到自家的头上,这都是什么狗血事件。
“说吧,你想怎么死?”问题解决了,那就清理祸害吧。
严槐晃悠在姜晚的身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想怎么死?好大的口气啊!你是来给我们讲笑话的吗?”
随着他的话落,其他人还真就十分配合的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厂房,看姜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我现在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严槐从怀中掏出来一把刀,直接向姜晚的肚子捅去。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所有人都以为姜晚必死无疑的时候,传出的是严槐喊破嗓子都惨叫。
这一刻,他们脸上的笑戛然而止,只见严槐拿刀的手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他的胳膊竟然被姜晚生生的掰断了。
姜晚嘴角含笑的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她对自己现在拥有的力量很是满意。
“杀,杀了她!”严槐连滚带爬的跑着小弟们的后面,疼的面容扭曲,牙齿打颤。
刘二哥他们不敢轻敌,随手一拧就能把一个人的胳膊拧碎,说明这个姑娘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她可能会些功夫,并且力气很大。
“拿弩箭!”
当初他们第一波去打劫姜晚他们的兄弟栽进去后,他们也想办法弄来了一批弩箭,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几个人拿着弩箭齐齐的指向姜晚,她有再大的能耐,这次也别想活着离开。
十几只箭矢齐齐发射而出,向姜晚席去。
然而!
他们想象中姜晚扎成筛子,血淋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的,是一辆破碎不堪的白色汽车,所有的箭矢扎在车框上,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就这样突兀的,莫名其妙的出现,吓得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随即又是那般突兀的,莫名其妙的消失,姜晚还在原地站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他们脸上的表情慢慢开始变得精彩。
那辆车,出现又消失的车!是幻觉吗?
如果是幻觉,他们射出去的箭去哪了?姜晚为什么还没死,还好好的站在这?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是真实发生的。
“鬼啊!”
这一声惊恐的叫喊,比之前所有的惨叫都要响亮。
姜晚静静的看着他们,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已经被她拍的残破不堪,险些散架的小汽车再次被她拿出来充当蝇子拍,将吓的四处逃窜的歹徒拍成一摊摊的肉泥。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
姜晚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这些可是害死不少人的恶徒,想要自家四口性命的坏人,死不足惜。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厂房,熏得姜晚皱起鼻子,她很不喜欢。
在里面晃悠一圈,找到十把连弩,这可是好东西,装起来,又看看被他们拉出来的那个女人,刚才被按在火堆上烧的时候,她已经疼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她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出现,不用担心后续的问题。
除了捡起连弩,其他的姜晚什么都没碰,连里面被关着都女人都没管,再三检查没有藏起来被漏掉的人之后,姜晚直接离开了厂房。
在里面停留的时间越长,越是容易留下痕迹。
至于那些关起来的女人,等到外面的那个女人醒来之后,自然会救她们的。
姜晚不知道她留下的这个修罗般的场面,会给那些女人带来多大的心理阴影。
当那个女人醒来的时候,看着原本欺负她的歹徒,全都化成一滩滩肉泥,这样的视觉冲击险些让她再次晕过去。
那种连成片的,血红血红的肉泥,已经看不出人形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报警。
负责这一片区域的刘队赶来的时候,全都愣住了,这样的谋杀场面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是拿着压路机压都不可能有这么惨烈,这样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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