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伸进景召衣服里:“让我摸摸,有没有受伤。”
“没有。”
商领领手没停下,越摸越刻意了。
指尖挠得人心痒。
景召按住她的手:“你换笼子了。”
之前那个是镀金的。
现在这个是粉色旳,她喜欢闪闪的东西,还镶了钻石。顶部做的很漂亮,像一盏西式风格的金属吊灯。
“好看吗?”
“嗯。”
“那——”
要不要玩点情趣?
商领领没有说完,景召的吻落下来。
他有点急。
她身体软下去,躺在轻薄的被褥里,他在她上面,挡住光,将她吻透。
她的手原本被他按,现下又被他带着点火。他纯属自己找罪受,弄到受不了的临界点了就停下来,也不继续。
“领领。”喘息间,他说,“我很想你。”
哼。
商领领别开脸,张着嘴小口地呼吸,像个小怨妇一样埋怨:“获奖感言都没提我。”
景召笑:“想要我提你?”
她不承认:“没有。”
不能太恋爱脑。
会显得她不懂事。
景召懂她的口是心非:“知道了,等下次获奖。”
他不怎么喜欢把私人感情搬到台面上,但如果她喜欢,他也不介意,就像他之前说的,她可以对他抱有期待。
“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
早饭在陆女士那里吃的,景河东做了茶叶蛋、玉米甜粥和雪花煎饺,还有昨天炸好的麻圆团子。
商领领说,她要去帝都小住。
陆女士十分不舍得:“真要搬去帝都?”
“只是过去住一阵子,不会很久。”有些事该去了结了。
陆女士不知道所有的内情,猜测:“你是去处理商家的事情吗?”
“嗯。”
“那殡仪馆的工作呢?”
“我已经和馆长商量过了,反正我不在体制内,可以不用朝九晚五,常见的遗体化妆我就不做了,只负责难度比较大的修复工作。”
陆女士夹了个煎饺给商领领:“那你不是要两头跑?”
商领领小口吃着饺子:“帝都开车过来两个小时就够了。”
陆女士转头问景召:“召宝你呢?”
“我和领领住。”景召把蛋黄挑出来,蛋白放到商领领的碗里。
景召也过去的话,陆女士就不担心了。
陆女士问景见:“你昨天晚上怎么回来了?”
起太早了,景见没精神:“今早没课,回来吃早饭。”
“来来回回也不嫌折腾。”陆女士瞧着他那一头带色儿的头发就手痒,想一刀给他剪了,怎么看怎么嫌弃。
“哥,你回不回帝都?”
“嗯。”
“顺我一程。”
昨晚景见原本没打算回华城,但钟云端问他拼不拼车。关于西西戈尔的事,他没多问,毕竟关他什么事呢。
她还真是人如其名,够神秘的。
*****
吃完早饭,商领领上去拿东西,也没什么行李,就是有些直播用的道具要得带上。
“昨天晚上我下去拿外卖,看见你弟和秦响的室友一起回来,他们会不会在谈恋爱呀?”商领领见过钟云端的样子,和景见挺相配的。
“没听他说过。”
若真恋爱了,景见以后估计很难过平稳的普通日子。景召不太希望如此,不过也不会干涉。景见是成年人了,谈不谈恋爱、和谁谈恋爱都是他的自由。
景召问商领领:“还有什么要带的吗?”
“没有了。”
就一个箱子。
景召拿上伞,搬起箱子。
车钥匙和家里的钥匙都放在了柜子上,商领领这才发现房门的钥匙扣上多了串东西。
“这是什么?”
是个流苏坠子,上面有颗蚕豆大小的乌青色“珠子”,被打磨过了,摸起来滑滑硬硬的。
景召说:“一种树的种子。”
“送我的?”
“嗯。”
是赛也的一个小孩送景召的。
肖恩在赛也的试药点被烧了,小孩的父母是被解救出来的土著村民。
景召离开村子的时候,小孩追出来,赤脚跟在车后面跑了几百米。
车停下后,小孩走到车窗前,像小狗一样喘着气。
“哥哥。”
景召纠正:“叫叔叔。”
小孩七八岁大,瘦得像竹竿:“叔叔,这个送给你。”
景召接过小孩递来坠子:“这是什么?”
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觉得礼物太轻:“是祈安树的种子。”
赛也的村民都信神。
祈安树是他们的神树,一颗祈安树只结一颗种子,硬如磐石,若佩戴身上,能佑人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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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商领领去了一趟蓝天疗养院,她是来“探病”的,在七楼的楼梯口被疗养院的保安拦住了。
穿着正装的保安面无表情地问她:“有探视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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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