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回去的路上,景召接到方路深的电话。
“有人找到我,说想见你一面。”
“谁?”
方路深说:“幺九局的龚局长。”
之前因为西京城的事,景召和龚局长见过,但并不相熟,所以由方路深来组局,约在了帝都的一家茶馆。
次日上午十一点,景召准时赴约。
龚局长看到他的第一句话是:“能单独聊两句吗?”
方路深起身回避。
景召坐下。
龚局长为他倒上一杯茶:“这儿的茶不错,景老师你尝尝。”
景召端起茶杯,细嗅茶香后,小饮了一口。
“如何?”
他评价:“香高馥郁,味浓不苦。”他放下茶杯,淡然自若,“龚局长应该不止是请我来喝茶的吧?”
自然不是。
幺九局处理的都是国际事务。
“我当年出访缅西的时候,有幸见过你父亲一面。”
这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龚局长已经知道了景召的出身、背景。
“我很钦佩他。”龚局长去幺九局之前,在外交部任职,“帝国有句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
景召只是听着,并不接腔。
龚局长不紧不慢地添茶:“景老师知道三二三局吗?”
“知道。”
帝国的三二三局是缉毒总局。
“三二三局的钱局长托我给景老师带句话,云疆大明县,谢景老师大义。”
前不久,景召在云疆大明县烧了一批来自西西戈尔的货。
“分内之事。”
“分内?”两个字慢慢在舌尖滚了一道,龚局长带了试探之意,“我可以理解为景老师把自己当帝国公民吗?”
“我本来就是帝国公民。”
龚局长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他拿出一张黑色的名片,推到对面:“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拨打上面的号码,希望您用不上。”
名片上除了一串数字之外,什么图案、文字都没有。
龚局长用了您,给足了景召尊重。
等龚局长走后,方路深推开门,没进去:“换个地儿吃饭?”
景召起身。
他们去了方路深朋友开的私房菜馆,地方有点偏,是个两层的小院,没有包间,但菜做得一绝。也不用点菜,这边的厨师都是依照每天的菜单上菜,任性得很。
客人不多,但看得出来来的都是熟客。
方路深要了靠窗的位置:“听我弟说,你跟商领领婚礼的日子定了。”
“嗯。”
“有要帮忙的说一声。”
景召不是客气:“暂时没有。”陆女士和苏兰兰女士几乎包揽了九成的事情。
关于龚局长和景召谈话的内容,方路深不打算问,也问不出来,幺九局的事基本都要保密。
方路深拿起一瓶冰啤,熟练地用勺子撬开:“婚礼在哪里办?国内还是国外?”
“国内。”
“还好是在国内,要是国外,我不一定腾得出长假。”方路深给自己倒上酒,“最近又遇到了两个难搞的案子。”
他将酒瓶推到景召那边。
景召说:“我不喝酒。”
“戒酒了?”
“在备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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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状态太差了,差到怀疑自己根本不会写文。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写作输出,感觉整个人灵气被掏空了。
我更得太慢,如果你们追得很累,就养文吧。等这本结束,我就去冬眠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