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坟哪儿来的?”
猎户把手一摊,“当时我也纳闷儿啊,这不合理啊!”王小六儿在一边儿察言观色,眨巴眨巴眼睛,“那你们当时怎么解释的?”“我可解释不了。”猎户直摇头,“当时带的那批人,对这个事儿就很好奇,他查看了四周,跟我们说,有可能啊,是过去打仗的时候,有一批人逃难来到了这深山老林的,躲起来了。这乱葬岗附近,十有八九,还得有个村子。但是,我们听说了以后,四处就找,找来找去,找来找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明显的有人生活的痕迹。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直到,后来过了很久以后,我们村儿,又来了一个外地的游客,这个游客比较特殊,他说,他就好奇山里人是怎么抬参的,死活要花钱,跟着山里进山去抬参,可他业务也不熟练啊,进山以后,不知道怎么的,就跟队伍走散了。当时大家去找人,没找到,都以为这个人啊,估计是没了,都准备报案了!结果没想到,后来人竟然回来了,回来以后,就发现,人都瘦得不像样了,晕倒在路边了。”那猎户直吧嗒嘴儿,“我们村子里的人见到那个老乡以后,就赶紧给他搭回去了,好一通抢救啊,人才缓过来了,结果醒过来以后,那个人就一惊一乍的,像是见了鬼似的!足足能有两三天,人才稳定下来,也渐渐地,安分了些。俺们就觉得奇怪啊,就有人问他,说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走着走着,就走丢了还!结果,那个男的一听这话,就咧着嘴说,他一开始跟着大家一起在山里走,还挺正常,但是他有个毛病,说是,低血糖还是怎么的,走着走着,就感觉开始犯迷糊,恶心。然后他顶不住了,就想着坐在路边儿休息一会儿,结果这一休息,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四周那些进山的人,也都没了动静儿。那时候啊,天,都黑了,可吓人了。他也不敢喊叫,怕招来什么狼虫虎豹啥的,就寻思着拿着来时候的路赶紧往回跑。可也不知道是天黑了的原因,还是本来就对地形不熟悉,他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走丢了,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正懵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这前面的林子里头啊,有亮光,一晃一晃地,他一看有亮光,就知道是有人,心里一着急,就赶紧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叫,说,老乡!老乡!老乡等等!”猎户又喝了一口酒,看着王小六儿他们俩,见两个人认真听着,这才继续说道,“随着他这么一喊,本来忽忽悠悠地往前晃的两个亮光,就停下来了,男人跑上前,抬头一看,就看见,原来是两个大姑娘,提着灯笼正在林子里穿过去呢。那俩姑娘,岁数也不大,人长得,都挺俊,看衣着,就好像,是过去那种大户人家的丫鬟啥的。那个外地人一看,当时就一愣,心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这么穿的么?他一咧嘴,就站住了,那两个女的看见他,也吓了一跳,后来看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一个穿红的,对一个穿绿的,就笑着说,说我以为是什么呢?小青小青,你看,原来是位官人!那穿绿的,就咯咯直笑,然后眉飞色舞地看着穿红的,说,红姐姐,咱们这儿,可有一阵子没来生人了!没想到,还是个小白脸儿!说完了,那小青,就上前,胆子挺大,眉飞色舞地就问来人,说你谁呀?怎么大半夜,跑树林子里来了?来人一听这话,就说自己跟人进山抬参,走丢了,如何如何!”猎户摇晃着身子,“结果那小青一听这话,跟小红对视一眼,然后就说,这林子里,后半夜,可不安生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等天亮了,再派人带你出去,要不然,你一个人,遇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走不了了。男人一听这话,连忙点头,就跟着两位小姐一起走了,一边儿走,一边儿还在后面瞄,这一瞄,发现,这两个小姑娘,长得可真俊,前凸后翘的,不禁都有点儿留口水了,心说,这山里的妹子,长得怎么这么水灵呢?正想着,他就上前套话,说两位妹妹,你们怎么大半夜的,在这树林里出现了?结果小青就说,我们就住在这山里,本地人,前面不远就到家了。那人一听这话,就连忙问,说你们这里还有村子么?我咋不知道?那小红一听就不乐意了,白了他一眼,说你一个外地人,你知道什么?说完了就不让小青说话了。小青一听,也没敢吱声儿,然后就带着他一起回去了。很快,他们就在前面看见一个村子,村子不是很大,但是也有几十户人家,为首的是一个大户人家,开着门,挂着纸皮灯笼,里面挺热闹。”金彪一皱眉,“还真有个村子?”“有!”猎户一点头,“他自己说的,他一进去,就看见前面有一个戏台子,戏台子上面,有人在唱戏,咿咿呀呀的,他也听不明白,然后就看见,戏台太太,旁边儿还有不少人。他一进院子,很多人,都纷纷地看向他,一个个,纸糊的一样,脸上没什么表情,天也黑,灯也不亮,也看不清。那个小红见状就上前,跟老头儿和老太太耳语了几句,对方一听,点点头,估摸着是老太爷知道来了客人了,就让小红把人带过去,那个小红上前,就跟来人说,咱家老太爷允许你在这儿住一晚上了,你别乱说话。然后就让男人坐过去。男人一听,也不敢说什么,就被人带着坐在了那二老的身边一起看戏,看戏,看得直迷糊,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戏,反正,他一句都听不明白,等唱戏唱的差不多了,散场了,就又有人把他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