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怡幻仙子，还是她的四大护法，都是修炼到了真虚界极限的存在，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服用破界神丹。
每一个修炼到极限的人，对破界神丹的诱惑，都是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
无论是谁。
哪怕是秦帝，也是如此。
“破界神丹，你们已经得到了，我对你们的承诺，也已经完成，不过……”秦帝话音一转，扫视手捧破界神丹，激动无比，迫不及待的众人，淡淡的说道：“在你们服用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秦公子请说。”
一众人等，齐齐看向秦帝。
秦帝沉吟了一声，说道：“你们对你们所知的真界，有多少了解？”
“这……”
秦帝的问题，一下子就难住了所有人。
有多少了解？
我们只知道，在真虚界之上有一个真界，之下有一个虚界，至于对真界有多少的了解，我们可以说，完全不了解吗？
也不对。
那是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世界，就是我们对真界最大的了解。
“看来你们一无所知。”对这些人的反应，秦帝并不意外，如果不是他在天道大陆的天道宫，遇到了天道宫宫主，他都不知道真实的本尊世界。
如果不是秦帝出生在地球，对电子游戏并不陌生，他也无法理解。
所以，真虚界的人不理解也能够理解。
太正常了。
秦帝继续道：“你们是不是认为，你们就是你们，你们是独立的生命，独立的个体，你们掌控着自己的一起？”
“难道不是吗？”怡幻仙子下意识地问道。
“也许吧，但我不是，他也不是。”秦帝说着，又跺了跺脚。
“……”
牧天生很无语。
你说就说，跺什么脚啊？
还真把我当成牲口，当成坐骑了啊？
好歹我当年在仙界，也做了无数岁月的仙界之王。
你这样太没礼貌了。
牧天生内心吐槽，却也不敢说什么。
“秦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一群老古董，齐齐看向秦帝，眉头紧锁，“秦公子，可否为我们解惑？”
这些老古董，哪一个不是真虚界最为顶尖的存在？哪一个不是活了无数岁月？
别看秦帝通过进入地球闭关修炼，各种加速，花费了很多年，但与之这些人比起来，秦帝的那些岁月，根本就不值一提。
连怡幻仙子都比不上。
嗯，怡幻仙子都比他大，不，应该是说老太多。
无数的岁月，最强的存在，再加上，真虚界又是虚界和真界之间的世界，或者是通道，是距离真界最近的地方，这些老古董，就算不知道什么，但多多少少，也会有那么一些怀疑和感触。
每一个强者的直觉都是很可怕的。
“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中，有很多人，因为卡在了极限，无法再进一步，处在了崩溃，发疯的边缘。”秦帝看着众人，沉吟了一声，说道：“如果有一件宝物，可以让你们，抹去记忆，抹去一切修为，进入一个新的世界，进行轮回重生，重新感悟人生，或者是兽生，结局是随机的，你们是否愿意？”
“这……”
一群老古董迟疑了。
愿意吗？
谁会愿意啊？
当然不了。
不过，秦帝也能够理解。
毕竟，都到了这个层次了，自然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秦帝继续道：“可如果，一旦你们轮回重生的新身份死了，但你们的本体并不会是，你们会带着这个新生命的记忆，回归本体，让本体来回味这新生命所经历的一切，你们是否愿意？”
“世间还有这种宝物？”那些之前处在崩溃，发疯边缘的老古董，听到这，眼前不由一亮。
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
这多爽了？
本尊又不会死，关键都快要发疯，崩溃了，有这么一个奇特的轮回重生，何尝不是一种体验？
无论是轮回重生成人，还是成为兽，都是不同的体验好吧？
经历不同的生灵，说不定还可以有更高的感悟呢。
当然，那些并没有处在崩溃，发疯边缘的老古董，以及怡幻仙子，其实对此的兴趣并不算大。
现在的人生还没够呢，干嘛要开启一个新的？
“秦公子，你的意思是……”怡幻仙子的脸色不由一变，“你是说，我们其实只是新生命？而不是本尊？本尊在真虚界之上的真界？”
这一刻，不只是怡幻仙子，其他老古董也都纷纷反应了过来。
大家又不是傻子。
再说了，秦帝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这些。
“是不是很难相信？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无法接受，可是……”秦帝说道：“我遇到过，一个来自真界的本尊，具体的说，真界是一个真实的本尊世界，而我们，不过只是人家开的消耗，轮回重生，体验新生的产物罢了。我们一死，记忆便会回归本尊。”
天道宫宫主拥有牧悠然的记忆，为了报复秦帝，不惜受罚，种种表现来看，秦帝也不得不信。
“原来是这样。”
一群老古董们，其实并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倒不是他们能接受，而是到了这个层次，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接受的。
一切看似荒诞的事，其实也没那么难理解。
当然，如果秦帝要是说什么游戏，开什么小号，这些人就不懂了。
“秦公子，按照古籍记载，服用了破界神丹，便可突破，进入真界……”有人看了看手中的破界神丹，问道：“如果我们服用了，进入真界，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按照秦帝所说，他们只是真界，具体的说，是真实的本尊世界，轮回重生的新生灵，要等他们死了之后，记忆才会回归。
也就是说，他们的本尊还在。
结果，他们没死，却回到了本尊世界。
这不乱套了吗？
再者……
本尊会允许他们存在吗？
这是个问题。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在你们服用破界神丹之前，问你们的原因所在。”秦帝说道：“按照我所遇到的，那个真实的本尊世界的本尊所说，进入真实的本尊世界，只有两个结果，要么，灭杀本尊，将本尊却而代之，要么，被本尊所灭，二者不可共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