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域,才是最大的资源待开发地。”
秦长青借机,给李承乾和李泰又传授了很多的知识。
并说双方的地点是各有所长,李泰那里养的牛羊是极品。
李承乾那里的和牛和海鲜是极品,至于李恪那里就有些杂乱了。
秦长青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圈,“别看地球只是一个球!骚年们,继续努力吧,走出去之后你们才会发现,这个球很大的。”
“还有啊,制冰之法不是交给你们了吗?你们也搞贸易啊。”秦长青说到这,有些鄙夷的看着李恪,“你的进度太慢了,继续南下,把天竺彻底南北凿穿,就能看见海了。”
“要军费的。”在身后又传来李治的声音。
李治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人,噶肌窝还夹着一个纸筒,“有点忙,所以来晚了!”
瘸子看到之后,一挥手,所有禁卫后撤百步。
五个人吃饱了喝足了,李治把纸筒打开,平铺在地上。
这是秦长青画的一副世界地图,“哥哥们,开始分赃了!”
一整份世界地图,被李治分成了四份,一人手里攥着一份。
地图上,画红线的地方是掌握的地盘,其余的地方全都空白。
“父皇快出海了,我希望父皇回来之后,咱们兄弟能再齐聚一堂,更期待大伙手里的红线部分在增加一些!”
李治攥住了三个哥哥的手,“哥,你们辛苦了!弟,就是你们最坚实的后援!那些虚套的客气话,兄弟之间不说。我给你们每人都准备了大礼,最新的火炮、和战舰!
另外,全军即将换装贞观十九式步枪,贞观十四式步枪、枪弹、佩剑,便宜点卖给你们!”
三兄弟一脸兴奋,全军换装步枪简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别看是大唐淘汰的装备,但在外面依旧是无敌的存在。
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李治也不催这他们给钱,反正没钱给矿产呗。
秦长青喝多了,李治四兄弟也喝多了,像是一群精神病一样,在小清河边载歌载舞。
李泰似乎喝多了,躺在草地上,呢喃着开口:
“当年,我和大哥争,口口声声说杀子传弟,其实我心里清楚,我根本就做不到。”
“我要是做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通通都杀掉,不让你们任何人成为我的威胁。”
“但妹夫的出现,让我失去了一切,后来我就想,咱们兄弟之间的事儿,我就发现稚奴做皇帝最合适。”
“咱们大家都能活,只要心理不想着犯上作乱,只要心理不想着争夺皇位,大家都能安稳到老。”
“可我万万没想到啊,第一个看透的居然是恪,这家伙第一个跑去了蜀中……”
“让我最没想到的是,稚奴为了满足大家的心愿,居然搞了一个大夏分封!”
“我李泰也不说什么发誓的话了,一家人咱们就说一家人的话……”
“哎呀,哥,你说那么多干啥?”李治摘了一颗绿草叼在嘴里,“咱们哥几个乐呵就完了,谁能力大,谁的地盘就大!我没别的心愿,最大的愿望,就是咱们老李家的黑龙旗,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
丘行恭府。
迎来了以为特殊的客人,是密王李元晓。
平日里,都被禁足在密王府的李元晓,居然换了一席素衣,来了丘行恭府。
伸手攥住丘行恭的手,满面悲戗,“丘兄,节哀!”
“唉!”丘行恭叹了一口气,“身为武夫,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倒也算了,可偏偏被程知节那个混蛋给砍了,老夫一定要找程知节讨回公道。”
“丘兄慎言啊,程知节是皇帝的家臣,又有太子党支持,我看难啊!”
丘行恭听闻,脸色越来越难看,拉着李元晓去了后堂。
管家亲自奉茶,然后小心的关上门,去了后院的小门。
小门是仆人走得地方,也是倒垃圾、商贩送米面油、绿菜的通道。
小门打开,管家四外看看,确定没有人之后,走近一棵树,掀开树杈上的一块树皮,放了一张纸条。
离开后,一名路人经过,靠在树旁歇歇脚,出其不意的拿走了纸条,在一处角落,确定内容之后,送去了长清县子府,交给了晋阳公主李明达。
李明达看过之后,什么都没说,就把纸条给烧了,然后看向送消息的人,“让宗正寺准备吧。”
“喏!”
送信人离开,李明达叹了一口气:你图个啥呢?真以为我不敢对你下刀子?更何况,你又不是我亲叔叔!
丘行恭府的后堂,李元晓问道,“丘兄,如何打算?”
“三司会审我是不相信的,我怀疑是程知节和秦长青联手害死了我儿。程知节不会无缘无故给我儿一刀。”
“说得对,三司会审就是骗人的。”李元晓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充其量就是做做样子,我建议丘兄……”
李元晓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丘兄以为如何?”
“有道理!”丘行恭点点头。
“另外,我来此还有一事。”李元晓压低了声音,“神绩贤侄涉嫌贩卖军火是真的。”
“是真的又如何?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丘行恭一脸愤怒,“王爷,可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吗?”
“有!周兴!”
“周兴?”丘行恭一怔,“他现在在哪?”
“稍后就到,我让人秘密绑了他,交给丘兄发落。”
周兴,和丘神绩、来俊臣并称武周三大酷吏。
进士及第,精通律法,授河阳县令,迁尚书省都事,仕途不顺。唐高宗李治去世后,积极迎合太后武则天的政治需求,广泛罗织罪名,迫害宗室和大臣,累迁尚书左丞、刑部侍郎。
后来酷吏丘神勣被处死,有人告周兴与丘神勣通谋,审问许久未果,最后还是来俊臣出手了。
他请周兴吃饭,来俊臣就和他讨论刑具:“囚犯如果硬是不认罪,该怎么办才好?”
周兴大笑说:“这太容易了,把犯人放到瓮里,四周燃起炭火。”
来俊臣派人找来一口大瓮,按照他出的主意用火围着烤,然后站起来说:“来某奉陛下圣旨审查于你,请君入瓮吧!”
周兴见大事不妙,磕头求饶,表示愿意招认坐罪流放岭南,途中来俊臣干掉。
不多时,李元晓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和丘行恭去了后院的小门,一个麻袋就摆放在门口。
麻袋里面的人不断蠕动,因为嘴里塞了一块布,只能发出一连串呜呜呜的声音。
解开麻袋,丘行恭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此人,不是周兴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