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凭殿下做主……不是……”
胡彪急忙改口,“飞行编队,目前还没有大队规模以上的训练任务,末将入宫之后会请示陛下,申请大规模的大队级别的训练任务。”
“好!”李治满意的点点头,“那你就去入宫述职吧,本王在医学院在转转,在转转。”
“喏!”
胡彪进宫之后,请示了李世民,希望进行大队规模的演练,李世民欣然同意,胡彪爵位进一级,飞行大队全体成员获得集体一等功。
随后,胡彪就去了铁匠铺。
“兄弟,能不能把吊筐加点护甲啊?”胡彪递给柱子一支烟,“太子殿下要去金川四镇。”
“不用了,现在吊筐的护甲,步枪都打不透。”
柱子顿了顿,“降落伞准备好,给太子殿下两件软甲。另外……”
柱子又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短枪和八个转轮,“这个你交给太子殿下,另外我给你配一个专门装填弹药的人……记住了,你驾鹤了,都不能让太子殿下出事!咱们哥俩现在的一切都是陛下和太子殿下给的,咱们不能忘本!”
“放心吧,俺心里有数,真出了事儿,就算是爬,俺也把太子殿下给背回来。”
“嗯。”柱子点点头,但很快有开口了,“真的开打,有口实吗?”
“不知道啊。”胡彪挠挠头。
“你去了之后,万一太子殿下找不到口实,你就随便找一个。哪怕是吐蕃的军卒一泡尿撒过界了都可以。”柱子压低了声音,“兄弟,记住了,黑锅你去背。后面陛下就算是踹你打你,你也把嘴放的严实一点,就是你鼓噪太子殿下去的。”
“嗯嗯嗯!”胡彪重重的点点头。
…………
剑南道。
秦长青亲自坐镇益州城,代任益州刺史。
原益州刺史,被枭首示众,就挂在城门楼子上面。
六品以上官员,每人仗责十军棍,全部下放到一线抗疫。
凡事有不作为者,就地斩杀,以儆效尤。
益州府这座庞大的机器动了起来,百姓们也自发的组织起来。
金鸡纳树的副作用很大,受制于制作过程,吃了之后,视力听力下降,严重者伴随昏迷。
但是,胜在能治病,能把人的疟疾给治好了。
因为古人的身体里,没有什么耐药性,基本药汤喝进去之后,睡一觉醒了,疟疾也基本就好了。
与此同时,整个剑南道开始准备驱蚊草和藿香、七里香什么药物驱蚊子,或者制作成香囊,益州府免费发放。
随后,秦长青有下了一道命令,让人搜罗青蒿,把青蒿煮水,让剑南道的所有人喝下去……
而军营内,常何看着在伤兵的营地巡视,不断的安危这些伤兵。
之前常何就和他们住在一起,这让涣散的军心也重新聚拢,常何的病好了,他们的病也一样会好。
“兄弟们,全都会好起来的,好起来第一件事,本帅亲自带队,咱们去光复昆仑镇,让你们释放一下心中的这口恶气!”
“大帅威武!剑南军威武!”
“虎虎虎!”
所有的伤兵们,瞬间来了精神,摩拳擦掌的就等着病好了,上阵杀敌。
但是,谁都知道,昆仑镇是骠国的领土,那里有骠国的五大重镇,也就是所谓的五大部众。
昆仑镇是骠国抵抗大唐的军事重镇,如果大唐能占领昆仑镇,赶走骠国的五大部众,那么骠国五年之内可图之!
在常何回到了大帐之后,见到了程咬金。
“哇哈哈!”
老程大笑,丢给常何一个水囊,“俺老程就知道,你命硬,死不了!”
“程大哥……”
常何看着老程也是激动不已,但很快也明白老程来的意图了:他若是死在任期上,暂时老程接替他。如果他没死,老程会带走一部分训练好的精骑。
“兄长,想带走多少?”
“你能让俺老程带走多少?”程咬金压低了声音,“陛下明我,把军队运到吐谷浑郡,那里的大山几乎都被挖空了,只等着秘密屯兵了。”
“一人双马,你能带走八千。”
“这么少?”老程有些不解。
“兄长,走得都是精兵路线,你看我这军营里面,一共也没有多少人的。”
常何笑了笑,“我一共训练的一万五千精骑,金川四镇预留七千,其余的都给你。但是……”
“但是什么?”老程不解。
“没见过血呢,我准备去打下昆仑镇,撩拨一下骠国边境的五大部众。打不打下昆仑镇无所谓,重要的是用来练兵,让他们都见见血!”
“可以,需要俺老程做什么?”
“兄长,建元寺的主持,能教他们枪棒之术,但是步枪没有全部列装,步槊依旧是主要近战武器。您擅长用槊,可不可以教我这里的步卒一套简单实用的步槊之法啊?”常何稍微有些尴尬的看着老程,“您知道的,俺的武艺稀松……”
“没问题,随时可以开始!”老程哈哈大笑,“俺老程的步槊也是稀松,马上倒还可以。”
“兄长,您谦虚了。咱那代人,谁不知道您和尉迟兄长,两个人是都号称咱们大唐最强用槊之人呢?”
而此时此刻,在抗疫救灾的时候,秦长青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益州以西有很多寨子,他们依旧没有分田到户,这点倒不是益州府不作为,而是扩张的太快,各大寨子对大唐还是不信任。
秦长青立刻给民部写了一封信,重新开设了一个职位,名字叫做屯田校尉。主要的作用就是传授他们土豆等高产作物的种植,借此来降低当地土司和汉人之间的矛盾。
屯田校尉除了负责指导他们耕种,还要教他们读书识字。
起初,这群寨子里的土司是绝对不欢迎汉人的,总觉得汉人全都是阴谋诡计,可秦长青亲自带队去了各大寨子,发现了有得了疟疾的,都会出手救治一下。
这群土司们,对秦长青的感觉也好了很多,至少不在反感汉人们在他们面前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