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结果是,姐姐教训这个男的,而不是姐姐给这个男的道歉。
姐姐这么一道歉,他就感觉姐姐是偏向这个男的。
“姐姐,你变了,之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你现在变得偏心了,你偏心他!”小白止嘟着嘴,不悦地说。
“哦!小白止,你误会姐姐了!”苏言初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姐姐一直偏心这位哥哥的,之前只是他没有在而已!”
小白止:……
下一刻,他就哇地假哭了起来。
“姐姐,你竟然是这样的姐姐,我好惨呐,我要哭啦!”他一边哭一边说。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他是假哭,苏言初也不例外。
所以她只是扫小白止一眼,没有说什么。
小白止假哭了片刻,发现并没有人要理他的意思,渐渐也就放弃了假哭。
“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嫌弃我了?”最终,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苏言初,开口问。
“绝对没有嫌弃你的意思,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先去见你师父了?”苏言初笑了笑,随后有些夸张地开口说,“你都不知道,你师父最近可辛苦了,连头发都没有几根了呢。你进城之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他知道之后,肯定会生气的,要是一不小心,被气坏了,头发都掉光了,那可怎么办呢?我让你陆川哥哥赶紧送你过去见你师父,好不好?”
小白止认真地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见小白止答应了,苏言初就朝着陆川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人送走。
陆川嘴角抽了抽,他怀疑楼主为了摆脱小朋友的纠缠,所以利用叶神医胡扯一通,甚至把他拖下水。
但是他没有证据,无奈之下,他只能拎着小朋友离开了。
小白止被陆川拎着后脑勺的衣服提起来,往外带,他没有在挣扎,安静地垂着手脚,看向苏言初,开口说:“姐姐我回头来找你!”
“嗯!”苏言初点点头。
小白止被陆川提着离开之后,云放才过来拜见云北寒。
看到自家王爷拽着王妃不松手,云放将眼光移开了,不得不说,自家王爷真的是被王妃吃得死死的。
不过,好像也只有王妃不怕王爷了。
哦,刚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不算。
“该干嘛干嘛去。”扫了一眼云放,云北寒挥挥手,让他离开,自己则是坐得又靠近了苏言初几分。
云放:……
他觉得,自己是继小白止之后,第二被撵的人-
小白止被陆川领着往外走,他小小的脑袋认真地想了想,开口问:“陆川哥哥,刚才姐姐身边的那个男的是谁?”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决定先了解这个男的的全部资料,下一次见到他,才能好好地收拾他。
“那个男的啊?”陆川笑了笑,“他是你姐姐的未婚夫君,是东临的寒王!”
小白止:……
他没有想到,姐姐竟然还有一个未婚夫君。
那就是姐夫了?
这么说来,他刚才是不是把姐夫给得罪了,看着姐姐是挺喜欢他的,那这个所谓的姐夫会不会给姐姐吹枕边风,让姐姐不理他呢?
如果是这样,就太糟糕了!
“既然是姐夫,还是姐姐喜欢的人。那我自然也会对他好的。不过刚才的事情,也不能怪我是吧?他一个大人,竟然推小朋友,是有点过分的,你说是不是?他应该不会记恨的,对吧?”小白止尝试为自己的行为做一些狡辩,得出那个所谓姐夫不会吹枕边风的结论。
“你对他的冷血无情,简直是一无所知。”陆川凉凉地开口说,“我第一次见到主上的时候,想要去抓主上的手,还没有碰到,就差点被杀了,手也差点被砍了。如果不知主上拦着,你现在见到的我,就是一只鬼魂了。”
小白止:……
听起来很惨的样子,原来那个所谓的姐夫竟然这么凶残的吗?
听起来,那个所谓的姐夫对他还是挺好的,虽然推了他一下,但他只是跌倒了而已,连擦伤都没有。
比这些要死要活的,简直好太多了。
好吧好吧,他就看在这个所谓的姐夫还有点良心的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想着,小白止像个大爷一样,双手抱胸,直视前方,任凭陆川拎着自己往前走。
“要不然你下来走吧。”陆川看了一眼被自己提着的小团子,开口说。
“不要,这样就挺好的。”小白止目不斜视、不为所动,淡定地表示拒绝。
陆川:……
“瞧着你这样子,还以为你是来巡视你的领地的呢。”陆川看着这小团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哼!”小白止傲娇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因为疫情结束了,所以萧州牧第一时间就上书了皇帝,告诉皇帝这里的情况。
同时,也将云千重煽动百姓,影响叶神医、张太医等人抗击疫情的事情,也一并上书给了皇帝。
于此同时,张太医的上书之中,也提到了这件事。
而身为寒王侍卫统领的云放,在上表的时候,也重点提了这件事,同时强调寒王希望能够严惩。
皇帝看着这三分奏折,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所以直接让派了钦差,带着圣旨来查案。
钦差很快就到了,在众人的关注下,调查了三天,就宣布了结果。
最终,云千重被剥夺了王位,流放边疆。
同样被流放边疆,还有阿三。
此时的阿三,已经是没有任何的怨言了,有一个皇子陪他流放,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云千重被押送边疆的当天,苏言初换了一声白色为主,天蓝色修饰点缀的衣服,打算出门。
而在门口处,她遇到了一身红衣的的云北寒。
云北寒看到少女一身新衣,妆容是细细细细描过的,精致好看,一颦一笑百媚生。
这样的她,无论走到什么地方,
他心头一紧,山前去,拽着她的手。
“初初,你要去哪?”
她这个妆容,似乎是为了去见谁,才专门描的。
苏言初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稍稍勾了勾,嗓音清雅悦耳:“云千重算是旧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给他送行。”
云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