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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言因为孕吐精神不佳,但见到陆老太太时还是赶紧地起身了。
她笑着说道:“老太太,我家大人尚未归来,不如几位先坐下歇歇,我已经着人去禀告大人了。”
其实陆吟朝之所以外形那么俊朗,也是因为他祖家与外祖家的人都是天生一副好皮囊。
比如这位陆老太太以及陆姑姑,虽然都不年轻了,但线条却都是好看的,仿佛虽然不曾可待她们。
陆姑姑的一子一女也生得很养眼,穿着朴素,脸蛋儿看着却让人很舒服。
陆老太太笑道:“你是怀疑我们的身份?”
令言自然不会如何怀疑了,陆吟朝的那双眼跟眼前的老太太还是十分神似的。
“老太太,我只是一介女子,家里的事情都是大人做主,所以还是得请大人回来安排。”
陆老太太瞧着令言一副柔弱的样子,也没有放在心上,她淡声问道:“你生了几个孩子了?”
令言便道:“现膝下一子一女。”
陆老太太颔首:“你身为他正妻,要多多为他开枝散叶,陆家如今只剩了吟朝一人,往后再纳几个妾氏,争取生个十个八个儿子才好。”
陆姑姑在旁边瞧见令言脸色未变,轻轻咳嗽了一声:“母亲,此事现在说了做什么?您瞧,侄媳妇怀着孕呢。”
令言身上戴着个保胎的符,这陆姑姑倒是眼尖瞧见了。
陆老太太笑了:“也是个能吃苦的,带我去府上各处看看吧。”
她现在已经当做这里是自己日后要住的地方了,已经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其实令言早就想过,在这种时代,嫁人势必要受婆家的管束,只是陆吟朝双亲皆已不在,所以她才过了那么久舒心的日子。
可现在陆吟朝的祖母忽然冒出来了,不管这祖母是如何冒出来的,她都得敬着。
陆吟朝如今在朝中身份贵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参上一本。
虽然他现在深受皇上器重,但天子是最不能揣测的,一不小心变了脸色,说杀你就杀你。
如今人重孝道,对亲祖母那是必须得孝敬的。
令言只得拖着身子任何呕吐的感觉带着陆老太太一道去四处看看陆府的布局。
“不错,比原先陆家的老宅大了几倍,各处都很好……”陆老太太很满意。
陆姑姑和一对子女也很是欣喜。
当初陆家没落,唯一的哥哥被贬庶,爹死了,娘被接到自家住了一阵子,结果去年她夫家失火,不幸只逃出来他们几个,其他人竟然都死了。
原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颠沛流离,却偶然听说了新晋的陆尚书乃是孙府的外孙,那岂不就是自己的亲侄子?
陆姑姑打探一番发现这人就叫陆吟朝,便立即带着母亲和孩子赶来了。
有了个做尚书的侄子,往后日子可不愁了!
陆老太太越走越兴奋,指着一处空地说道:“这儿种什么菜?又不是乡下!回头搭建个戏台子,我最喜欢听戏了。”
她说着,又问道:“府中都靠什么进项?这么大的院子,外头肯定也有不少基业吧,回头把你们的账本拿给我瞧瞧,陆家的日子不能再没落一次了。”
其实令言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人,陆吟朝穷苦之时,没见着他们,如今发迹了,一个个想法子贴上来。
先是孙府,再是陆老太太,陆姑姑,可这陆老太太终究是正经的血脉,正经的长辈。
她不敬都不行,令言嘴角弯着,不断地重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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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让陆老太太很高兴,性子这么软的孙媳妇肯定很好拿捏。
令言却走得都有些累了,好不容易等到了陆吟朝回来。
陆老太太见着陆吟朝就哭了:“我的好孙子啊!祖母总算见到你了啊!你可怜的爹娘竟然都不在了!这让我怎么活啊!”
陆吟朝看着陆老太太哭,不算动容,他小时候确实得过祖母的照拂,但爹娘被贬庶到乡下时,祖父去世,祖母怕吃苦不肯去乡下,反倒是去了姑姑家生活。
如今过了这么久,他都快忘记了自己有祖母了。
陆姑姑瞧见陆吟朝脸色一般,立即说道:“你祖母想你想的每晚都睡不好。”
陆吟朝颔首:“既然来了,便住下吧。府上屋子多,也不缺你们住的。来人,给老太太和姑太太安排。”
他说完,去扶令言:“不是说了要好好躺着,怎么脸色发白?”
令言浅浅一笑,确实很累,但也没说话,她不想引起什么事端。
但只是这样,就叫陆老太太很不舒服了,这孙子只认媳妇不认祖母!
陆老太太被安排到了一处三进三出的小院子,陆姑姑跟一对儿女就跟着她住,陆姑姑低声说道:“虽说着比颠沛流离要强,可母亲您是吟朝的祖母啊,他怎么可以如此随意地打发咱们?这陆府我就不信没有比这更大更好的院子!”
陆老太太看了看在外头忙着收拾东西的小丫头,轻声说道:“他这个媳妇不是个简单的,既然你我想住下来,就得先顺着他们的意思。”
陆姑姑四处看了看,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好在这里的床啊起居用品什么的都很健全,也都是上好的,是比在外头舒服多了。
陆吟朝对令言的这种行为很不赞同。
“我祖母我自己去管就好了,你何必低三下四的?往后无需搭理。”
令言靠他怀里:“没事,与旁人比起来我已经算是运气很好的了,既然是你亲祖母,自然也是为陆家着想,我年轻不懂事,家里有个年纪大的帮衬也好.”
其实不要陆吟朝说,她都是知道的,京城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他,想捉拿他的错处。
这陆家的祖母与姑姑,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引来的。
她怎么会看着陆吟朝被人拿住了错处?
一个老太太和三个孤儿寡母罢了,还不值得大动干戈。
第二日,令言如往常一样,起得不算早,她自从有孕之后,夜里总被恶心醒几回,早上便多睡一会,再由厨房把饭菜送来。
令言起来时发觉屋里格外地寂静,屋外也一丝声音都没有,她费力地睁开眼:“瑞琴,瑞琴!”
瑞琴赶紧跑进来,给她拉开帐子,面色紧张地小声说道:“夫人,老太太一早就来了,坐在屋外,说有事要问你。”
令言瞬间清醒了,起身慢慢地洗漱,上妆,换衣服。
最终才出了门,陆老太太在门外廊下的椅子上坐着,旁边站着陆姑姑。
“你起来啦?我在这等了你一个时辰,孙媳妇啊,你在家做姑娘时也起得这样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