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娇阳击退了那个看起来强大无比的女人。
以她自己的力量。
她想...薄云礼,一定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救赎她的良药,可以带领她走出迷雾的光。
娇阳的内心无比震荡,捏紧了拳头。
她绝对不会失控的...绝对不会。她不会再继续怯弱下去,她不允许任何人,从她的身边抢走他。
埋伏在暗处的观察员埋头,笔记唰唰唰,记录下盛娇阳异常的一举一动。
奇怪...这两人什么搞在一起的?
少年怂了怂肩:反正,不关他事,任他们去折腾。
对面那头教室,傅期然内心索然无味地转身离开。
而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不甘地嘟囔,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你说谁输了呢...”
...
娇阳知道,上一次薄云礼故意在同学面前表现出与自己亲密的样子,是在为周末薄家举办的宴会上会宣布的事情做准备。
即使大半是政治联姻,可两个集团对外还是会说是两个孩子之间互相吸引、甜蜜恩爱,然后成就一段佳话,促成这次的联姻。
要是起初一点苗头也没有,消息一出,肯定会被媒体大肆报道,到时候谁见了都尴尬。
薄云礼不愧是当了三年学生会主席的人,想事情还是周到。
听爸爸分析完利害,娇阳对他愈发崇拜和向往。而盛祥林,却觉得这个男孩子心思太深,未来只怕不好掌控。
两人都对这场宴会非常重视。
当娇阳换上晚礼服,盛装打扮之后,就连盛祥林都免不了要赞叹一声:“不愧是我女儿。”
他带着女儿四处应酬,娇阳唇畔早已习惯挂着矜持得体的微笑,只是在面对生意场上诸类形形色色的人时,还是有些含蓄内敛,难以招架。
“哟,这不是老盛吗!”一群人走了过来,盛父同样热情洋溢地笑脸相迎。
只是以娇阳多年对他的了解,意识到父亲情绪不对劲,脸上本就虚假的笑此刻僵硬地都快要掉下来。
这可能...不是朋友,而是政敌。
几人热情拥抱了一下。
“听说您才刚死了老婆?我们以为这场宴会,你不会来参加呢。还是说,你觉得那是件喜事,所以人才刚一下葬,就迫不及待地出来凑热闹?”
盛祥林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客套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姚百合的死,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喜事。娶了这么一个疯子女人回家,令他遭到同行多少人的笑话。这是他一生的污点。
“而且据说...尸检后经判定,百合出的那场车祸,不是意外吧?”
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状似一脸哥俩好地搭上盛祥林的肩膀:“老盛啊老盛,让你平日里小心点,外面仇家那么多,都让仇家寻到家里来了。”
几人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盛祥林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虽然他出手,对外把娇阳做的那些事情盖住了,可免不了还有人听到一些风声。
这个圈子里的,谁都互相捏着对方几个把柄,互相牵制,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能都按兵不动罢了。
娇阳站在一边,表情有些茫然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快穿:宿主她危险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