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双愣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娇阳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阵她才回过神来,理解明白后双目震惊地放大,惊惧万分。
“...什、什么?”
她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凭借本能往后爬去,只是身后百夜流凤的脚步声又在一点点逼近,她又往前去,娇阳笑意吟吟,一蹦一跳地走过来。
此刻在白双双眼底诡异无比,她避无可避。
“那个,突然想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娇阳唇角微弯,已经及至她跟前,半弯下腰来制住她的穴道,“我是魔教中人易扶苓,不错,就是你想象的那个。”
百夜流凤双臂抱胸,行至在另一面后步伐停下来,拿余光瞥她一眼。
白双双难以置信,奈何说不出话:易扶苓...那岂不是灭了楚连诀全家那个...那她还和他表现的那么亲密?这个女人好可怕...
“我记得你说过,你很想成为我这样的女人,”娇阳唇角的笑容诡异,“你说你羡慕我,不知道这句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白双双在心里拼命摇头,嘴巴呜咽着发出挣扎的声音。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能有命活下去吧?”一直默不作声的百夜流凤淡淡嗤笑,他五指蓄掌,朝白双双命门袭去时,却在中途被娇阳拦下,顺道又一个手刀劈晕了白双双。
百夜流凤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看向她阻拦住自己的手臂:“别告诉我你在这个时候妇人之仁。”
“不是我妇人之仁,而是白双双...我之所以要单独见她,是因为比起杀了她,我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利用她去做。”
“哦?”百夜流凤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目光依旧带有怀疑地扫过她的面庞。审视了她还一会儿,确定这个女人脸上神情没有作假的痕迹,才收回目光。
抬起下颚,带着熟悉又刻薄的嗤笑。
“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帮我,原来是为了你自己。说吧,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男人阴阳怪气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娇阳懒得搭理他,转过身去,“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话毕,她眼底红光一闪烁,带着诡谲的幽光。用手指掀开白双双闭上的眼皮,与她的瞳孔对视,与此同时,幽光传递入她的瞳孔里。
白双双的眼底也开始泛起诡谲的幽光,然后她站起身来,只是神情麻木死沉,四肢僵硬。
“异域幻术?”百夜流凤语气有些诧异,只是很快又恢复他惯来说话的语调,这个欠扁的男人就是在元明期面前也改变不了他的臭德行,“看来...这四年里,那个男人倒是教了你不少。”
他的心中有些讥讽,若非那个男人总是对她这样若即若离,在教内又对她最为特殊,在她一次次失望过后又给她无限的希望,只怕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对他如此千依百顺。
那个男人,就这么一步步改变她,利用她达成那么多事情,让一个在当时还无法明辨是非的孩子为了他行恶,崇拜于他,奉他为神明,让曾经的纤纤玉手染上罪恶的鲜血...变成和他自己一样罪恶滔天、世俗所不容之人。
那个男人心底是不是很得意?从中获得变态扭曲的快意了是不是?那个男人...果然,是个惯会给人洗脑、玩弄人心的高手...
百夜流凤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内心咬牙切齿地几乎恨不得把她咬碎,或者敲开她的脑袋让她清醒一点。
娇阳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抽搐,装作没有看见,尽量无视。
这个男人又在发神经了...
娇阳当然不会告诉他,这
所以对未知事物一直充满强烈好奇心的娇阳,有段时间恨不得每一刻都黏在他身边,疯狂吸收他身上的能力与知识,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缠着他。还是因为后来他们四人帮里面最新那位的加入,转移了她的一部分注意力,才让这样的状况有所好转。
不过这幻术,确实不是元明期教的,纯粹是她对着古籍自学成才。毕竟她之前在盟主府的时候,可是往藏宝阁里面搬了不少东西出去。后续她自己藏好了,可没上交给神月教。至于什么异域不异域的,她倒确实未曾留心。
“从现在开始,你将听命于我,为我效劳...”娇阳阖上眼睛,四周不断有七彩的幽光闪过,红橙黄绿紫...她嘴里念起符文。
与此同时,娇阳以意念传输给她,在已经变成傀儡的白双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小人,在不断挥舞着一套剑法,剑势招招凌厉、不拖泥带水。
白双双捡起地上一根树枝,挥舞着手臂,跟着一同使起那套剑法。
百夜流凤站在一旁,略微诧异:陆氏剑法?
不过...这个女人怎么学会陆恪的剑法?准确来说,陆恪居然放心随意在一个不相熟的人面前使出他的独门剑法?
他的脸黑了下来。
娇阳睁开双目,眼角瞥向白双双:“记住了吗。”
白双双机械式地点头。
“去吧。”
身形一闪,白双双立马不见人影。
然后娇阳一转回头,立马对上的就是百夜流凤那张司马脸,那难看的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才是不是在他面前活剐了他爹妈。
所以,不要怪娇阳为什么总是在他虚弱的时候往伤口上撒盐了,实在是这个男人脾气古怪得很,总是莫名其妙对她怀揣敌意,娇阳与他相处不来。不过她相信,以他这破性格,应该没人能与他相处的好。
“你又怎么了?”娇阳嘴角抽搐,听着山的那头有赶路的声音,她神情未变,不急不缓。
“你让刚才那个女人做什么去了。”百夜流凤瞥向她,同样不急不缓,将手背在身后,语气极淡地发问。
快穿:宿主她危险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