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时间有些长,看着他们不再吵架,小幺终于放下心,乐呵呵的拿着自己那20积分的小工资,回了系统局。
没有了痛觉屏蔽,司矜便结结实实的,在榻上躺了十几天。
期间,不时有宫人来送饭,故而,大周皇帝被大雍皇帝……
这种事,也很快传遍了宫廷各处,乃至……大街小巷。
不过,大周人为了面子,传的是司矜在上。
等到终于有力气起身,司矜先去看了看沈知逾的儿子,前太子,沈平。
他被沈知逾打的太狠,伤口感染,高烧一月不退,生还的可能,已经很小了。
司矜是有能力联系阎王,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沈平或许最开始也是良善的,但他已经被沈知逾带着,害了许多人,万事自有命数,司矜不干预。
埋葬完沈平后,寒冷的冬季也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第二年,太后选了个黄道吉日,主持了司矜和盛临渊的成亲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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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没必要因为性别就棒打鸳鸯。
除却盛临渊,怕是世上再也寻不出这样一个,不论生死,都把矜矜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若是说地位的话,她坚信,世上也没有人能阻止他们。
如果要担骂名的话,那便她来吧,她已经受了一辈子骂名,不在乎再为矜矜和阿渊,多担一点了。
太后和盛临渊的母亲,是两个极端,一个在用生命护自己的孩子,一个却在用一切,恨自己的孩子。
盛临渊处理完谋逆的盛临烽后,母亲甚至想亲自提刀杀他。
被他锁在冷宫,死生不复相见了。
后来啊,司矜又给盛煜莫琦办了个成亲礼,他们会一起征战,一同春游。顺遂的日子一晃经年,这些年,司矜和盛临渊不断努力,终于将两个国家,合并在了一起。
盛临渊也终于开开心心的,结束了他的异地恋生涯。
春季里,一日午后,司矜靠在御花园的树枝上乘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小憩。
盛临渊正和史官一起走来,编写史书。
“陛下。”史官问:“您这一生平叛乱,收大周,定天下,完成了几代人都做不完的功业,您认为,这一生,可用哪个词概括呢?”
盛临渊立在能看见司矜的位置,便不再动了。
瞧见人的那一刻,眉眼之间俱是温柔笑意。
他毫不犹豫的回:“司矜。”
“啊?”史官怔了下:“老臣还是第一次听到,用人名来形容人生的。”
“是啊。”盛临渊回:“我颓靡的时候,鼓励我的是他;我受伤的时候,给我包扎的是他;我上战场时,与我并肩作战的是他;我入朝堂,同我一起听政是他。”
“你看啊。”盛临渊对着史官,指了指树上悠闲的司矜,郑重开口。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那里,便是我的整个人生。”
说罢,盛临渊便将史官晾在原处,一点点靠近了司矜。
似是感觉到了人的靠近,司矜微一偏身,便落入了盛临渊怀里。
盛临渊提醒:“小心摔着。”
“怎么?你还敢不接我?”
“接,我怎么敢不接呢?”说着,便将司矜抱了回去。
史官拿着纸笔,愣在原地良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一点。
看着架势,竟是盛陛下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