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司矜的腰还有些酸,十分方便撩人不负责。
便心情颇佳的顺着盛临渊接过话本,随手翻了翻。
惊奇的发现,这里面的内容,竟是与他们平时……有很大出入。
他懒懒靠在盛临渊肩膀上,故意撩人:“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盛临渊垂眸,亲密的揽住他的腰,耳鬓厮磨:“光看多没意思啊,实践起来……才有趣呢。”
“这东西,不是你写的?”
“都说了,是月公子写的。”盛临渊道:“我只想了个男狐的点子,强迫月公子写的。”
说起这个,他又有些吃醋,竟是幼稚的打起了小报告:“可谁成想,盛煜那混账,竟然问我具体细节,我自然不会说,便叫他,自己去想象。”
“现下看来,他想的还不错,颇具真实感。”
司矜越听越不对劲:“你确定……这真是他想出来的?”
不是莫琦陪着他……一起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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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盛临渊摇摇头,又将司矜抱紧了些,也丢了书本:“那便不要他的了,陛下若想看熟悉的,臣可以亲自主笔,为您书写。”
说话间,便轻轻捏住了司矜的下巴,距他越来越近,音色越来越蛊:“陛下是想看卧房篇?厨房篇?还是汤池篇呢?”
“朕觉得,龙椅篇比较好,若是在你们大雍的龙椅上,垂下屏风,我们两个皇帝,瞒着文武百官,听他们奏报正事,那便更加……唔……”
不多时,两人便缠绵的吻在了一起。
喜欢了很久的人啊,无时无刻不在为对方心动。
因着司矜描述的龙椅篇,盛临渊的呼吸,乱的愈发厉害,一时不察,竟是被司矜抵在了假山石上,肆意索吻。
盛临渊微微眯眼,平复着心绪,正要蓄力反客为主,便听府外,响起一阵悠扬的笛声。
那声音曲折婉转,莫名带着些蛊惑性,虽然也算好听,但在盛临渊听来……总有些不舒服。
可具体哪儿不舒服,又说不上来。
只是心中莫名添了几分烦躁,感受不佳。
他皱了皱眉,却还是抱紧了司矜,什么都没说。
这些天新帝登基,事务繁多,难得有这样的温存机会。
如何能因为一件小事放过?
却不想,他的坚持,还是被一道清脆的玉笛落地的声音打碎。
南鸢不知何时进了国公府,可怜兮兮的瞧着两人接吻的一幕。
手中白玉短笛适时落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
她的忽然出现,让盛临渊有一瞬的紧张,竟是微微松了司矜的唇,满身戒备的,瞧着南鸢。
那个曾经占据了矜矜整颗心的女子。
看到这儿,南鸢唇角当即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
她就说嘛,慕司矜拿她当成心底的最爱,怎么会没反应。
苏柳柳还是太废物了,还不如她自己来,换个方法,破坏慕司矜和盛临渊的关系。
一会儿,只要她装出一副处处可怜的样子,便能轻易打破慕司矜和盛临渊这脆弱的联系,逐个击破。
“矜矜,你们怎么……”
然,她的白莲语录还未说完,就见司矜勾住盛临渊的脖颈,再一次,吻了上去。
他们根本没在意这个小插曲,继续着缠绵缱绻的二人世界,仿佛只要有彼此在,天地万物都不再重要。
在这样你侬我侬的情谊下,准备“捉奸”的南鸢,便愈发像一个笑话,杵在原处,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