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低头,强势的封住了少年那微微干裂的薄唇。
司矜闷闷哼了一声,顺势勾住他的脖颈。
伸手,想揭去眼上的红绢,却被盛临渊以更快的速度抓住双手,背到了身后。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抬头,轻轻缓气。
他自认为不是不会换气之人,却每次都被位面的小阿渊吻的晕晕乎乎的。
不过也不错,他找伴侣,不喜欢比自己弱的。
强强对决,才更能久处不厌。
因着那抬头的动作,红绢不听话的从眼睛上滑下来,掠过高挺的鼻梁,眼看就要落下。
但司矜微一张口,便轻咬住了绢帛。
红唇轻抿,含着红绢,被外面皎白的月光一打,衬得他整个人清冷又妖孽。
就连眼角因为疲惫而产生的几点晶莹,也带足了撩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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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临渊的呼吸越来越乱,还没做什么,便见司矜一松口,红绢落下,飘飘然坠入汤池。
而那清冷妖冶的少年,却反而侧头瞧了一眼他。
整个人邪肆又懒散,极不负责的用气音道歉。
“阿渊,我没抓住它,怎么办……唔……”
救命!这种带着委屈的颤音,他真的受不了。
盛临渊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他的矜矜,怎么随便做什么动作,都这么撩呢?
……
汤池中水声潺潺,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英俊的面庞上,他微微动了动,浑身像是都酥了。
膝盖……竟也红的厉害。
他随手拿了件干净衣裳套上,将小幺放了出来。
喝完水后,瞧着自己锁骨上的吻痕轻笑出声。
“本尊纵着他,便越发疯了。”
小幺也有幸看见了那道吻痕,不由得“嘶”了一声:【大人,谁说神本无欲?】
是无欲啊。司矜反问:你看看这些位面,哪一次是我先提的了?
小老虎挠挠头:【这个……那个……好像是没有!】
真的没有吗?
小幺正回忆着,就见莫琦慌慌张张的推开了门。
“陛下,不好了,外面有女人闹起来了,说她怀了您的孩子,哭着吵着要您承认呢,街坊四邻都围过来了。”
“是吗?”司矜并不急,慢条斯理的放下茶盏:“叫什么名字?”
“苏柳柳。”
“哦。”是原主朋友的妻子。
流落青楼,勾搭南扬的那一位。
司矜点头,随手拿了块盛临渊留下的点心:“任她闹吧,难得天好,我去外面晒会儿太阳。”
莫琦急的汗都下来了:“您不急吗?首辅大人要回来了啊。”
他看见这事儿,您可能……就下不来榻,去出席后日的登基大典了。
“是啊。”司矜浅笑:“就是要等他回来啊。”
“我们去府门口,晒,太,阳。”
司矜坚持让人将摇椅摆在了府门口。
摆上甜点冰品,看笑话似的,瞧着女人歇斯底里。
苏柳柳本以为,如此污蔑,至少会看见一向风华绝代的良国公,露出一丝窘迫。
索性自信满满的闹了半个时辰,招来街坊四邻,嗓子都哭哑了。
但所有的希望和期盼,却在瞧见司矜从容不迫的那一刻,彻底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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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弄材料,一天还没整完,就啃了一个面包,晚上还得赶高铁꒦ິ^꒦ິ
如果赶得及还是四更,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