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战火迭起,连星云帝国都没有将来,又谈什么个人?”
司矜笑回:“这些事情,就算我不做,别人也会做的,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看不起垂耳兔?”
“没有。”谢临渊连忙否认,以至于一时没控制好包扎的力道,司矜轻轻“嘶”了一声。
耳朵也跟着不自觉的抖了下,撩过谢临渊的手背。
头发已经干了,毛茸茸的兔耳朵也蓬松起来,瞧着格外好rua。
谢临渊愣住,包扎好后,便忍不住微微抬起手,轻轻绕到了司矜身后。
在耳边边停留良久,终于还是落在了少年的后背上,轻抚安慰:“处理好了,回卧室吧。”
怕小兔子误会,又解释了一句:“不知道桑倾誉什么时候还会再派人来监视,我们睡一间房,一张床。”
司矜点头,没多说话,就跟着谢临渊走了回去。
虽说他不介意,但原主到底是兔子,是个啃胡萝卜咬青菜,彻头彻尾的食草动物。
虽然经常跟食肉动物一起工作,但因为生性寡淡,多年单身,在一条白蛇的房间里呆着,还是多多少少会有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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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几天他……
故而,司矜躺在谢临渊旁边没一会儿,脸就有些红了起来。
兔耳朵一抖一抖的,带着些惹人垂怜的绯色。
但偏偏,谢临渊是个受训多年的卧底,天生就具有极强的忍耐力。
竟是真能躺在他旁边,一言不发。
司矜微微蹙眉,干脆坐起来,开口问:“你家里有药剂吗?”
动物的本能需要压制。
这些年,每到这时候,原主都是靠着药剂撑过来的。
但因为被俘,这几日他一直没用过药。
多年的压制的本能似乎全都想一股脑的跑出来,让他有些……熬不下去。
谢临渊却是摇摇头。
司矜坐起来,随手rua了rua自己的兔耳朵:“你一只肉食动物,家里连点药都不备?”
谢临渊提醒:“蛇是冷血动物,我自己泡水里也可以。”
“算了。”司矜起身:“我去浴室放冰水。”
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哑,意外的撩人。
他微微起身,正当要离开时,手腕却被谢临渊紧紧攥住:“你受伤了,不能总在水里泡着。”
司矜转身:“那我应……唔……”
不曾想,刚说出几个字,就被谢临渊抱着,吻了上来。
冷漠的白蛇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便轻轻含住了他的唇。
表面看着凶,吻却是温温柔柔的,一点一点,打乱了司矜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谢临渊才将人松开,一向寡淡的眼眸中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炽烈,问:“好些吗?”
司矜的耳朵更红了,摇了一下头,又是不等他反应,被吻了。
这次的吻强势了许多,连兔耳朵都落进了坏蛇手里。
再分开时,司矜的眼角红了,却是紧紧抱着面前的坏蛇,不肯松手。
谢临渊微一闭眼,终是没了办法,又将司矜抱紧了一些,轻轻去吻他的眼睛,鼻子,脖颈。
最终,轻轻绕到后颈处,亮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