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司矜一直抱着尚临渊,没松过手。
良久,他听见小奶狼哽咽的说:“从小到大,我不能任性,不能撒娇,每天拼命训练,刀口舔血。”
“可是为什么,明明我也……我是个孩子……”
“我也会难过,也会孤单……也会疼啊……”
司矜终于懂了。
为什么那日尚临渊取血灵芝回来,会厉色质问他。
因为阿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他忍了忍眼泪,放柔声音,一字一句的回:“对不起,我来晚了。”
“如果能早点遇见你,一定把你拐回去,当童养媳。”
“我一直在。”
“阿渊,我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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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以前在天神监狱,你抱着我,护着我时一样。
“在我这里,你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一起管理白月教,不必再去做那些危险的事。”
“你难过了我就逗你开心,你孤单了,我就放下所有事陪你,你不会疼。”
“因为我再也不会给别人,伤害小阿渊的机会了。”
只知道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傍晚。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于一片虚无中,抓住了救赎。
他的矜矜啊,在梦里都美的那么惊心动魄。
永远都不会离开。
……
尚临渊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猛然从榻上弹起来——
昨天矜矜就说,今天一早要去追尚清寒的。
怎么……睡过了!
夕阳的柔光洒在脸上。
尚临渊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耽误了什么事儿。
糟了!
他连忙出门,正撞上端着碗筷,缓步走进来的司矜。
张扬肆意的红衣男子迎风而立。
与晚霞中,对他温柔一笑:“醒了?来把饭吃了。”
真是矫情,以前多苦多难都走过来了,昨天怎么就……绷不住了?
以后不能这样让自己陷入悲观情绪。
太耽误事儿了。
“先吃,你重要。”司矜把碗筷摆好,拉着尚临渊坐下。
一边看他喝粥,一边解释道:“我昨日派了蛊虫跟踪尚清寒,得知他去了白月教总坛外的镇子,一早就让人去抓了。”
“刚才喜讯传来,说抓到了,等你吃完,我们回白月教就成。”
尚临渊愣了一瞬,跟在司矜身后:“可我们要去追尚清寒……”
“没事儿,不着急。”
“可,现在已经晚了。”
下意识要自己去找手帕,但又迷迷糊糊的想起,司矜昨夜抱着他,告诉他可以任性的事。
于是,刻意作了一下:“矜矜,没有手帕~”
司矜拿出自己的,为他擦了擦嘴唇,嫌弃道:“你就作吧。”
听到这儿,尚临渊才放慢了喝粥的速度。
抬头,想说一句话。
却忽然被上一口粥呛住,猛咳两声。
对外要强,凶狠,却会缩在角落里,为对方舔舐伤口。
他们互为支撑,缺一不可。
早就没办法离开对方了。
尚临渊揭穿司矜的想法:“没办法,你宠啊。”
司矜收回手帕,幸福的笑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阿渊,就像两只受伤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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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新位面:金牌主编每天都在卖腰催稿(ૢ˃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