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尚临渊得寸进尺的问:“矜矜说嗯,是也想我,爱我的意思吗?”
“你……”司矜有些恼,伸手,想要推开人。
但顾及他肩膀上的伤,又不敢太用力。
偏生这一点还被观察力惊人的小奶狼抓了个正着。
尚临渊将司矜放在枕上,握住他的两只手。
糯糯撒娇:“矜矜。心疼我的伤吗?”
“那就别乱动,放任我这一次,好不好?”
司矜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调整过气息:“你这不叫撒娇……是……撒泼。”
“就当我撒泼吧。”尚临渊低头,又咬了咬他的锁骨,满意的在上面留下两个印子,解释道:“这叫标记领地。”
这一折腾,竟是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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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矜开了隔音结界,不至于让面子丢到外面。
“以后矜矜,就只能爱我一个,再也没反悔的机会了。”
……
让小幺开了加强版痛觉屏蔽后,就困的紧。
不一会儿,便呼吸均匀的睡了去。
和尚临渊一起简单沐浴后,就再次倒回榻上。
腰疼的厉害,小腹也酸酸的。
怎么这么爱哭呢?哭的时候,比平时都要乖软。
是矜矜的隐藏属性吗?还是他太狠了?
尚临渊拿了块手帕,为人擦了擦眼角的泪。
又忍不住低下头,心疼的吻了吻爱人哭红的眼角。
他和矜矜都开心就好。
只念起这几日,司矜对抗尚清寒也费了不少心力,就为他盖好被子,自己包扎起了伤口。
这个问题,尚临渊没多思考。
毕竟两人都是男子,那时候,也不是全然靠理智思考的。
抬目望去,正见大长老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这是我用血灵芝做的解药,教主再喝三四日便能痊愈。”
矜矜说得对,伤口的确会崩开,还有些疼。
包扎到一半,尚临渊听到了敲门声。
说着说着,就下意识去看榻上的司矜:“怎么这时候还在睡?教……”
“别,别。”尚临渊马上阻止:“矜矜累了,让他多睡会儿吧。”
话刚说完,就看见了咬牙包扎的尚临渊,心头一紧,连忙把药放下走上前。
关切道:“我说你怎么傍晚叫人往房里送浴桶和热水呢,伤的这么重,教主怎么不管你……”
大长老留心细看了两眼,果真瞧见了司矜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红唇有些肿,眼睛也是红的。
累???
睡一晚上的人怎么会累,还是说……
大长老一阵心悸:“诶呀,你们啊你们,一个中了毒,一个受了伤,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叫我怎么说你们才好啊!”
“我的错,我强迫他的,都是我的错。”尚临渊主动认错,哄着这个年逾花甲的老人:“长老辛苦,请回吧,我回头自己把药给矜矜喝。”
只看一眼,似乎就能联想到人被欺负的有多惨。
再看看尚临渊的黑眼圈……
“瞧我这记性,我来是想说,五天后便是武林盟主的生辰。他邀请各门各派的教主去武林盟总坛赴宴呢。”
“反正尚清寒也在武林盟,你告诉教主一声,这一趟去,可以顺便把人抓了。”
大长老又心累的嘱咐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一拍脑门儿,又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