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司撩撩准备继续厮磨,但傅狗勾坚决不干了。
这种时候这么厮磨,就像毒蛇一样,销魂蚀骨,百般折磨。
傅临渊受不住了,便主动吻上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听见了傅临渊抽抽屉的声音,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但翻了很久,也没翻出个所以然。
最终,像个大狗狗一样,泄气的坐在了司矜身侧。
片刻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转头又吻了吻司矜,不甘道:“睡吧,家里没有……”
嗷呜呜(。•́︿•̀。)
“要那个干嘛?”司矜轻笑着逗他:“我又不是女人。”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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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你抱我洗澡去,再或者……”说到这里,司矜的眸色闪了闪,忽然翻身,将傅临渊压在怀中,笑着:“我抱你去洗澡。”
傅临渊怔了一瞬:“矜矜……”
没说完的话被司矜吞入口中。
不多时,位置再次对调,也没了下文。
……
清晨,依然是傅临渊抱司矜去洗的澡。
两人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小时,直到太阳划破地平线,傅临渊才放心的把浑身都清理干净的少年抱出来,放在已经被他换了床单的床上。
盖好被子,温柔的吻了吻。
“老规矩,喝完小米粥再睡。”
司矜被他折腾的够呛,偏过头合上眼睛,不大想理人。
但傅临渊偏摸准了他的软肋:“这次小米粥做个甜一点的,还会给你送一盘草莓当清晨甜点。”
司矜睁开眼,懒懒的挥手:“知道了,不睡,快去吧。”
傅临渊这才放心的离开。
厨房里火开的有些大,一夜不眠,傅临渊也有些累,注意力全在给司矜做的饭上,难得的,忽略了去一个人浅到不能再浅的脚步声。
不多时,卧室门被谁轻轻推开。
有风灌进来,打扰了司矜的浅眠。
他合了合自己身上的睡袍,坐起身。
一眼就看见门缝里透出的那只苍老的,绿豆般的眼睛。
以及眼睛下,那丝毫不知尊重人隐私的摄像头。
狗仔吗?还是私生?
正想着,小幺立刻出声提醒:【是以前虐待小天君的保姆啦,她早就被小天君开除了,今天来,大约是要替她儿子抱不平!】
小幺简单的传输信息,告诉了司矜保姆的儿子是谁。
哦。少年淡淡应了一声,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起身,穿上拖鞋,一步步走到门边。
眼看男人走了过来,老太太稍稍警觉,收起了手机。
鸡贼的后退两步,不甘的咬牙:该死,祁司矜睡个觉穿这么立整的睡衣做什么?连艳照都没拍到,不然,就有实质性的证据,能威胁傅临渊了!
不,不对,就算没照片,她也能制造威胁。
她就躲在门后,等祁司矜开门磕到自己,她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碰瓷,逼迫这俩夫夫作伪证,救出自己的儿子!
这么想着,老太太又往前挪了两步。
眼巴巴的等着大门打开,自己装着倒下。
却忽听“哗啦”一声,房门直接被司矜从里面推开。
朝外开的卧室门以极强的力道直接将猥琐的黑皮老人拍远了五米。
老太太额头被撞,一声疼还没来得及喊,干瘪的身体就正好滚到了楼梯处。
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楼,磕的全身痉挛骨折,止不住的哀嚎。
得,这下彻底不用装受伤了!
老太太忍着疼,尖利的嗓音撕心裂肺的哭喊起来:“哎呦喂,傅临渊,你快出来看看,你娶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就是这么把你干妈推下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