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慕司矜临近登基,他最怕的,就是出现不好的言论。
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她都给慕司矜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为何他还能如此淡定?
还没开始作妖,苏柳柳的底气就被司矜打散了。
但想想自己拿了南鸢的钱,便又鼓足勇气,继续哭闹:“小公爷,民女已经有孕一月有余,再怎么说这也是您的孩子,您不能那样……欺负了民女,又不管民女啊!呜呜呜~”
她算的很清楚,一月之前,慕司矜出于情义,撑着重伤的身子去看她。
体力不支昏倒后,被青楼的月公子救下,发着高烧,在她隔壁房间躺了一夜。
她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诬陷慕司矜。
管他什么重情重义,多年照拂,南鸢说能带她出青楼,还会给足够的银钱,她便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南鸢身边。
“你说……这是朕的孩子?”司矜开口,随意改了个自称。
瞬间让围观众人闭了嘴,不敢多讨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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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大于天,他们再怎么蠢,也不敢骂到未来皇帝头上。
眼看自己好不容易造行声势散了,苏柳柳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继续演:“小公爷……哦不,陛下就绝情至此,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吗?”
“您有胆在青楼……我,没胆子承认吗?女子的命运为何都如此苦啊,呜呜呜~”
苏柳柳义正言辞的说着,眼泪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有孩子,即便是南扬的,也不怕慕司矜验证,因而哭的愈发肆无忌惮。
甚至还引起了不少女子的同情,竟跟着她一同哭了起来。
“你想让朕认你,可以。”
苏柳柳眸中燃起希望——不曾想,慕司矜如此好说话?
但下一刻,司矜便随手将自己方才削苹果的匕首扔给了苏柳柳,不负责任的开口。
“不过这个孩子朕不想要,你自己拿刀捅进肚子里剜了他,朕便封你做贵妃,如何啊?”
日头下,匕首“叮当”坠地,泛着丝丝冷光,让苏柳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是个母亲,怎么能杀自己的孩子……
“陛下。”苏柳柳颤颤巍巍的捡起刀,继续梨花带雨的道德绑架:“您既要封我为贵妃,为何要杀我们的孩子,您是觉得这个孩子见不得光,不配继承您的江山吗?”
好家伙,八字还没一撇呢,连继承江山都想好了。
小幺嫌恶的吐了吐舌头:【曾四贪得无厌!】
“贵妃?”正说着,人群里传来一道醋意满满的男声:“谁要封贵妃啊?小陛下还没登基,便要做负心郎了。”
茶里茶气的话自不远处传来,盛临渊一席官袍,手持书卷,自马车边缓步而来。
越过人群,立在苏柳柳面前,审视司矜,像是争宠的小娇娘:“陛下那日在满江楼昏倒,不是同我翻云覆雨了吗?为何又有了个孩子?”
“臣记得那一日您……可没机会分神啊~”
同……同盛大人翻云覆雨???
见识广的富人还能理解,上了年纪的老者就彻底惊在原地,不解的盯着盛临渊。
偷偷问身侧的老者:“两名男子,如何……那样?”
“哎呀,就是……”身边的老者脸色一红,不知看过什么,竟是面色一红,刚要偷偷解释,就听盛临渊道。
“这男子与男子欢好,可有的是方法。”他转身上前,竟是将手中的书递给了那老者,热心介绍起来。
“这话本名叫《首辅在上:风流男狐求轻宠》,是满江楼月公子写的,老丈可以参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