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怔了怔,眸中氤氲出几点侵略气息,扶着司矜肩膀的手缓缓下移,最终,锢住了人的腰。
还不等人反应过来,便俯身吻了上去。
“唔……”
他的吻太强势了,以至于司矜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猫咪一般,委屈的哼了一声。
这更加刺激了面前凶狠的男人。
少年的唇带着点滴酒香,越吻越醉人,不过多久,临渊便将人抵到了墙上。
轻轻按开了矜矜皮带的金属扣。
不多时,便听见了奶矜小声地啜泣。
这时,方才换回一点理智,温柔的吻了吻怀中人:“对不起,你刚好,不能这样。”
“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再熬点粥。”
临渊咬咬牙,不知用了多大的理智,才别开眼睛,将司矜抱进浴缸里,放好热水,恋恋不舍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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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矜本来就醉酒,被蒸腾的热气一熏,脑子便愈发不清醒。
他负气的揪住了面前飘过来的橡皮鸭玩具,“不能这样,不能那样,那你谈什么男朋友?出家去吧!”
“哼(▼皿▼#)”
自顾自抱怨完,便换上睡衣,出了浴室,躺进了被子里。
本来想睡觉的,但脑袋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睡不着。
司矜想来想去,想去想来,终于是又起身。
拉上窗帘,打开了昏暗的小夜灯。
而后,散开睡衣,还往下拉了拉被褥,露出大半个脊背。
他隐隐记得网上说,这种行为叫……勾引?
来自自闭小矜的勾引。
想到这里,司矜的脸莫名红了起来,双手渐渐握紧,反省道:“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纠结半天,终于是伸出手,想要拉起被子,但正好,临渊走了进来:“矜矜,家里好像没有生姜了,我出去买……买……点……”
看见人的那一刻,呼吸彻底乱了。
司矜也知道这种情况有些尴尬,整个人红了个通透,连锁骨都透着几点薄粉。
他连忙伸手去系睡衣:“嗯,你去买吧。”
但,话刚脱口,就被某只忍无可忍的大灰狼攥紧了手腕。
临渊眸中满是火气,眼睛亮的吓人,很快就握住了他两只手,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
哑声道:“我觉得……一会儿再出去买。”
……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司矜努力组织语言:“阿……阿渊……电话……”
临渊抬目,撇了眼来电显示——陈毅伟。
嫌恶道:“不管它,矜矜。”
他伸手捏住司矜的下巴,将人的目光对准自己,命令下的霸道又强势:“这时候,你应该专心看着我。”
“我生气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
中午十一点,司矜才被人从浴室里抱出来,身上多了好几颗草莓印痕,眼睛也有些肿。
双手环着临渊的脖颈,还在委屈的吸鼻子。
早知道,就不勾他了。
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眼看自己要被放回被子里,司矜又紧张起来,微微炸毛:“不可以。”
“嗯?”渊恶狼吃饱喝足,耐心足的很,意味深长的问:“什么不可以?”
“……枕头上都是眼泪,枕着不舒服。”
“放心,都换好了。”临渊吻了吻少年眼角的泪,满是疼惜。
怎么办啊?小奶矜太好欺负了。
忽然有点希望师尊晚点变回来,多欺负欺负小奶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