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临渊笑着碰了碰猫耳,一把抱起他的少年,步向了喜榻……
殿内红烛高照。
窗户剪影上,项临渊深吻着他的小猫妖。
不知何时,趁妖不备,拽开了帷帐。
将室内与室外完全隔绝。
春宵一刻,花有清香。
小幺这次没用司矜关小黑屋。
自己气呼呼走出识海,与月亮作伴。
一只肥嘟嘟的小老虎爬到弦月之上,叼着刚从系统商城买回来棒棒糖,百无聊赖的开始数星星。
胖胖的身体,连月光都稍稍遮了去。
天色更暗,能听到的只有几点意味不明的水声,以及几道小声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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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矜,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叫什么?”
“我白日里叫你什么,你现在叫回来。”
“你太心机了,不可能…唔…”
玉轮悬空,渐渐偏向西方。
好半晌,才终于听到了少年带着哭腔的轻唤:
“夫…夫君……”
翌日。
项临渊醒来时,司矜还在睡着。
白皙如玉的手腕搁在了帷帐外。
仔细看,上面有被丝绸勒出来的红痕。
项临渊早早就起来,熬好了粥,推门而入。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司矜帐前,慢慢掀开了帷帐,看了一眼。
少年已经醒了,猫耳还没收回去。
声音是哑的,眼睛是肿的。
微微上扬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都是被他折腾的。
项临渊眼中闪过丝丝心疼,低头吻了吻司矜的眼睛:
“矜矜乖,起来喝点粥再睡。”
小幺不知道走哪儿去了,可能看月亮看到一半,被罗刹劫走。
现在还没回来。
司矜结结实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没有痛觉屏蔽”的日子。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手腕。
昨天项临渊非得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拽被单,不让他拽帷帐。
最后,甚至用他们成婚时的喜绸,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说什么被人发现他把东西抓破了不好。
其实就是想逼着他哭。
说什么知道了他的过去心疼他,纯属扯淡!
司矜本来想把他的粥拍翻,但是身上没有力气,忍住了。
他其实大可以用神力把项临渊打出去。
但是,那样太无趣了。
他不想做无趣的神。
也不想把他和阿渊之间的爱变得无趣。
司矜被项临渊喂了一碗粥。
喝完之后,收回猫耳,躺下,闭目养神。
项临渊低头放下碗,手轻轻按住少年的腰,温柔的按着:
“这样会好点。”
按了一会儿,眼睛又落在他手腕上,执起他的手,问:
“疼吗?”
司矜:“不疼。”
项临渊:“那我下次是不是还能再……咳咳咳……”
正说着,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捶在了心口,一连咳嗽了好几声。
司矜后悔了。
他还是要用神力。
有些LSP就是不打不长教训。
项临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猫妖生气了,也不再多言。
只委委屈屈的自己揉了揉心口。
然后,继续任劳任怨的给司矜按摩。
司矜渐渐睡了去,不只是放松了戒备,还是心疼了小天君。
片刻后,又露出了猫耳和猫尾。
项临渊幸福的笑了。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