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倒是不再心软了。”我笑道。
今天的向秋燕，穿着黑色的大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一头卷发扎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的确和以往大有不同。
“我要为自己而活。”向秋燕露出微笑。
“走吧，直接去顶楼。”我开口道。
很快，我和向秋燕联袂走进永盛集团的大楼，坐上电梯，对着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赶了过去。
走出电梯，前台的小姐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张永胜的办公室。
“哈哈哈哈，陈总你可来了，这位美女是？”张永胜哈哈大笑。
“这是我们臻美公司的市场部副经理向秋燕。”我继续介绍道：“秋燕，这就是永盛集团的老总，张永胜。”
“向小姐你好！”
“张总你好！”
张永胜和向秋燕互相握手，只是这一刻，我发现有些奇怪。
这张永胜一双鼠眼上下打量向秋燕，特别是在向秋燕的胸前和玉腿间有所停留，这一副色胚样，平常极为少见。
难道说张永胜私底下生活不太检点？
我心下起疑，想起了张永胜的秘书顾若晴。
要知道顾若晴风情万种，和一般的秘书不一样，这女人和张永胜到底只是秘书和老总的关系，还是有苟且，这就不得而知了。
“张总你？”向秋燕脸庞有些僵硬，因为这时候张永胜握手还没放开。
“哦哦，坐、坐！”张永胜尴尬一笑，忙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和向秋燕在沙发坐定。
“张总，这次过来，我们是为了浙台卫视的广告投放而来的，我们回去也查过，浙台卫视在全国，算得上前五的收视。”我坐下后，开门见山。
“那是当然，要知道‘快跑兄弟’就是浙台卫视最火的节目，在这档节目中间有你们臻美公司的广告，这还得了。”张永胜开口道。
这话一出，我双眼一亮，要知道这么火的节目中间有我们公司的广告，那么肯定宣传力度不一般了。
“当然了，这么火的节目要插播你们公司的广告，当然需要一些赞助费。”张永胜继续道。
“那是必须的，只是我们不认识电视台的人，还需要张总你来引荐。”我说道。
“电视台市场部的万良是总监，找他就可以。”张永胜开口道。
“市场总监，他管广告投放的吗？”我问道。
“电视台投放广告，基本都是传媒公司去洽谈业务的，而传媒公司都会对各个公司进行筛选，并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上的，我让你找电视台市场部的总监，并不是他的权限有多大，而是他的人脉比较多，和传媒公司比较熟，这需要你们去洽谈。”张永胜解释道。
“啊？”我眉头一皱。
“以你们公司的实力，直接找传媒公司，这打点下来，钱可不少，电视台找人合作有他们的价格，而传媒公司当然从中抽走一部分，你以为那么好做的吗？”张永胜继续道。
“张总，这传媒公司中间谋利，我们难道不能绕过传媒公司，直接和电视台的市场部合作吗？或者说投资部。”向秋燕忙问道。
“当然可以，但是你们又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情，人家也不了解你们，这怎么合作呢？就给钱吗？人家愿不愿意见你们都是两说的事情。”张永胜笑了笑，继续道：“不过向小姐你还是挺聪明的，知道要去掉一个环节。”
丫丫的，这张永胜有点绕圈子，这直接了当不就得了？
“张总，我们找这个万总监，直接绕过传媒公司，可行吗？”我问道。
“绕过传媒公司，直接谈，那么账面都是明的，谈当然好谈，但是账目就因为是明的，万总监怎么拿钱？电视台查下来，又怎么办？”张永胜嘴角一扬。
“张总，你说如果购物中心的项目有些瑕疵，监管不利，出现纰漏，又该怎么办？”我淡笑开口。
“哎呦喂，陈总你可别给我穿小鞋，我这就给你联系万总监。”张永胜听到我的话，他脸色一变，忙堆笑着拿起手机。
老狐狸，跟我在这里兜圈子，要你帮忙，你既然答应就别咋呼，问了几遍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复，分明是在耍我！
我冷冷地看了张永胜一眼，而这一刻向秋燕有些吃惊地看向我，显然有些不知情。
“万总监，忙着吗？”
“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朋友打算在你们卫视投放广告。”
“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急嘛，你帮个忙呗，肯定打点，肯定打点呀！”
“得咧，那我到时候让我朋友联系你，好咧，好咧！”
也就几分钟，张永胜将电话一挂，随后看向我和向秋燕。
“怎么说？”我问道。
“陈总，我刚刚只是卖个关子开个玩笑，你可别介意，我帮你联系好了，万总监说明天中午有空，可以谈一谈。”张永胜开口道。
“怎么会介意，多谢你了张总。”我露出微笑。
“喏，这是他的手机号和微信，你们可以联系，另外我派我的秘书跟你们跑一趟杭城怎么样，我秘书和万良比较熟。”张永胜继续道。
“张总说的是不是顾若晴，顾小姐？”我忙问道。
“对对对，你们见过，行程方面我让她给你们安排，这样够意思了吧？”张永胜笑道。
“那就多谢张总了，你帮我们这么大的忙，到时候牵头费，肯定少不了你。”我说道。
“别，别提牵头费，购物中心的项目我可是尽心尽力的，陈总你可要相信我。”张永胜忙说道。
“当然相信张总你了，但是该给的，肯定会给！”我说道。
既然张永胜帮我办事，那么总归有些表示，我并不是什么抠门的人，人情债既然欠了，就要还，这方面，事情一旦办成，我需要和陆冰商量一下。
很快，张永胜开始联系秘书，不久之后，我们见到了顾若晴。
和上次见到顾若晴时差不多，她依旧风情万种，说话嗲声嗲气。
张永胜交代一些事情后，顾若晴点了点头，并且示意我们拿出身份证，开始订机票和酒店。
差不多十几分钟分钟后。
“陈总，向小姐，下午三点的飞机去杭城，今晚入驻杭城湾大酒店，明天中午十二点，就在浙台卫视外的鹭江饭庄见万总监，你们应该没有问题吧？”顾若晴一切安排好，淡笑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