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陈默的那一刻,威廉特纳就像老鼠见到了猫,当即准备撒腿就跑,只不过一声呼哨后,一个白袍从天而降,将他扑倒在地,然后白袍又非常潇洒的钻进一旁的树丛,消失不见。
“你别过来,我是不会屈服的!”
看着靠近的陈默,特纳就想起了上次的屈辱,在被四个大汉拖进房间后,特纳本以为自己菊花不保,可没想到,那几个壮汉更是变态,拿出好几件女装让他换,特纳本来打算坚决不从,可巴博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太太,看着老太太对自己垂涎欲滴的样子,特纳只能屈辱的换上衣服,然后被陈默拍下了一堆照片。
回到皇家港,特纳对此闭口不言,伊丽莎白也不敢问,两人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陈默又找上门了!
“这次不让你穿女装了!”
陈默看着对方的脸当即哭笑不得的摆摆手,他拍照纯粹就是为了下次给莱戈拉斯看,没想到把威廉吓出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不过这个奇怪了,明明几百年后英国佬玩的可比这个花多了!
说起来,因为陈默的缘故,特纳和伊丽莎白的关系没能突破到最后一步,按照原本的剧情,两人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但因为陈默横插一脚,导致现在两人也就是到了互相写写情书的程度,距离滚草垛进树林还有点距离。
威廉特纳也不知道杰克到底去了哪里,他只知道两人分开时,杰克告诉他,他要去躲仇人!
“没事,你肯定会找到他的!”
陈默对于小叶子的运气非常看好,毕竟护戒远征队里唯有他全程没有受到一点伤,那么顶着同一张脸的特纳想必运气也不会太差!
陈默也懒得去找戴维琼斯,就让这个苦逼的大兄弟再蹦跶几天!
陈默在皇家港待了还不到两天的功夫,好几艘快速军舰就气势汹汹的冲进了港口,船只一靠岸,数百名穿着橘色军服的士兵就冲了下来,接管了英军的防御,还把诺灵顿和一票手下从要塞里赶了出来。
诺灵顿和一票英军士兵敢怒不敢言,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印度公司的雇佣军队!
这支军队是从直接印度调回来的,和莫卧儿帝国没少打仗,在印度杀的人头滚滚,自然看不上诺灵顿手下的正规军,吆五喝六的已经算是客气了!要是换他们在印度那会,枪托和皮鞭才是正儿八经打招呼的手段!
被赶出要塞的诺灵顿只能在酒馆喝闷酒,先是输给了特纳妹子,现在又输给了东印度公司,再输下去,他还要不要脸了?
但生活就是你不找麻烦,麻烦就会找上你,东印度公司的雇佣兵军纪极为糟糕,偷鸡摸狗调戏妇女都是家常便饭,为此诺灵顿没少找对方的指挥官反应情况,但这些雇佣兵依旧我行我素!
气的牙疼的诺灵顿一不做二不休,拿着自己这些年的积蓄找上了陈默,希望对方能想想办法,最好是让这些雇佣兵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着盒子里一堆散乱的纸钞和钱币,陈默也是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英国军官也背叛了自己的国家!
“我没有背叛它,我只是不希望皇家港变成这个样子!”
诺灵顿抱着酒瓶子丝毫不撒手,说着说着,还忍不住落下眼泪。
因为四下没人,喝的有点高的诺灵顿对着陈默大倒苦水,首先就是伊丽莎白的事,结果让诺灵顿没想到的是,陈默反而在为对方的离开叫好。
“听大哥一句劝,你们真的不合适!”
陈默费了一番口舌给他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天煞孤星外加克夫,听的诺灵顿一愣一愣的,到后面甚至抹起了头上的冷汗,要论迷信,东西方人都差不多,只不过大家信的不一样而已,陈默可是和耶哥打过交道的,自然懂得西方这一套听风就是雨的做法,糊弄起诺灵顿自然毫无压力,立马让诺灵顿打定主意,以后对伊丽莎白退避三舍!
一番畅谈后,诺灵顿对陈默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是自己早些年认识陈默,说不定都当上首相了,何至于现在才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海军准将。
而陈默也乐于交这么一个朋友,诺灵顿野心不算太大,最重要的是有点眼力见,陈默甚至都给对方想好了路子,要是对方真不想在加勒比待,那不如去北美抢了华盛顿的美国国父位置!
当然,这事得放在后面,当务之急,是先给东印度公司一个见面礼,毕竟对方千里迢迢的来到美洲,那自然要让对方感受到美洲的热情好客!
于是就在一个惬意的傍晚,东印度公司的要塞外出现了一票白袍兜帽,他们行动迅速目标明确,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爬上了要塞的外墙。
在城墙上放哨的佣兵压根没注意到墙垛位置出现一个个脑袋,然后他们就被一只只无情的手臂给拽下了高耸的城墙,落在地上摔的稀烂。
当然,也有没有被拽下城墙的,有几个身高体胖,提着斧头的壮汉只觉得脖子一痒,用手一摸却什么都摸不到,然后他们再看看周围的同伴,就感觉对方好像看自己不是很顺眼。
“你瞅啥?”
“瞅你咋地!”
就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这些士兵就愤怒的举起了武器开始互相真人PK,一开始大家还兴致勃勃的观赏着这种带点血的刺激活动,毕竟佣兵火并是再常见不过,可问题是打着打着,就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榴弹开始乱丢,或者有人突然转移目标,开始暴揍一旁的观众,整个要塞瞬间开始乱了起来。
“你们的这个狂暴毒药还真是好用啊!”
陈默在远处看着已经冒起黑烟的要塞,对着一旁换上了黄金舞娘装还抚琴演奏着乐曲的波琳娜竖起了大拇指。
“这毒药真不错,给我搞几吨,我带着,说不定会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