堑壕战的拉锯是极为痛苦的,因为双方都在拼了命的给己方的阵线加上一切可以用来消耗敌人的玩意,不论是地雷阵,又或者是机枪碉堡,以及遍布整个战线,长达数百公里的铁丝网。
而最为致命的,就是各国在错综复杂的战壕网络,这些战壕高度不一,长短不一,每一段都有详尽的用途,甚至堪比一座地下城市。
而现在,协约国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打造的钢铁防线就好像光溜溜的姑娘一样对于同盟毫无秘密可言。
同盟可以尽情的挑选对方战线的薄弱之处进行突破,于是,在历经数个月的整备后,数以百万计的同盟国大军直接全线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了协约国的索姆河防线,歼灭和俘虏了近乎数十万的协约国士兵。
“伟大的战神!”
在战斗结束后,众多德国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己方的一众高级指挥官就好像花公鸡一样,穿着军礼服,戴着勋章,跪坐在还带着炮火余温的泥泞土地里,朝着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战神雕塑祈福。
为首的,正是这次战斗的超级大功臣鲁登道夫。
“这场战斗我将全部的战果献给你,只求您保佑我们,继续胜利!”
一边说着,一边主持仪式的鲁登道夫大手一挥,然后十几名德国士兵就扛着大肥猪走到了他的近前,准备将其作为献给战神阿瑞斯的祭品。
“整挺好,就是猪太肥!”
陈默对于祭品丝毫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协约国的反应,要知道协约国的这场历史性大败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因为大家损失的,可不是什么殖民地的黑叔叔或者是印度三三,而是实打实的白人士兵,虽然其中的大头是什么都不会的山姆大叔贡献的,但零头也足以让英法痛心。
但还是那句话,问就是肉疼,但坚决不投降,协约国连夜亡羊补牢,一边搜刮部队填补战线,另一边继续大力的征召殖民地士兵,把数不清的黑叔叔和印度阿三送来前线,德国人吃掉我们几十万部队又如何?
我们的身后,是十多亿人口的庞大殖民地!
在最后一个印度人死掉之前,大英帝国决不投降!
虽然战线是堵住了,但是丢失失地的责任还是要追究,尤其是那些沦陷的防线可都是经过不知道多少人加固修缮的,复杂到自己人进去了都有可能迷路,但德国人却好像进自己家一般熟悉,这说明什么,说明统帅部的最高机密被人泄漏了!
“我们必须严厉肃反!”
在英法的主导下,协约国对于一切可以接触到防线图纸和一切机密文件的人员进行了筛查,然而不管他们怎么查,怎么找,都找不到泄密的源头。
“这,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我们这里,那会是什么地方?难不成,德国人有顺风耳和千里眼?”
“也有另一种可能!”
几个负责情报的将军将德国人举行战神祭祀仪式的情报送了上来,毕竟他们已经排除了一切可能,那剩下的不管有多么不可能,都成为了可能!
“德国人,动用了超自然的力量!”
“这怎么可能?”
顿时指挥部里的将军和元帅们吵成一团,有人觉得现在可不是愚昧的18世纪了,我们征服了大洋,征服了天空,哪里有神的存在?
也有人觉得,既然德国人都这么搞了,那我们搞一搞也没什么问题,毕竟,试一试总是没什么问题的,反正也不需要什么大的花费。
于是,在战争的间隙,两军竟然都搞起了复古的战神祭祀,着实让双方的士兵大开眼界,毕竟,能看到那些将军老爷们跳猴戏,总是很有意思的!
只不过双方的战神祭祀搞了,但都没得到什么回应,甚至仗也打的你来我往,再度开始了拉锯战,于是,双方都不约而同的将注意力转向了其他方面,比如说一切可用的超自然力量,又或者是科学技术,总之,在德国人的带领下,整个世界都掀起了一股钻研学术之风,大家都在拼命的刨家底翻底蕴,就看能拿出什么神奇的玩意给对方一个大惊喜。
“干的不错,鲁登道夫,这是你的奖励!”
虽然陈默没有回应德国人的祭祀,但在私底下,他还是很遵守承诺的给鲁登道夫给予了奖赏。
一枚闪烁着光芒的种子被注入鲁登道夫的躯体,随后,这个老头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燃烧,到最后,他甚至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呕吐起来。
“大人,您这是?”
鲁登道夫还以为陈默要卸磨杀驴,他痛苦的挣扎了一会,然后才发现,好像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反而是那些呕吐出来的东西就好像黑色的泥浆,甚至还有一些虫子在里面翻腾。
“我强化了你的身体,并给了你额外的十年寿命,现在的你,就好像二十岁一样!”
“是,我感受到了!”
鲁登道夫紧握拳头,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军服都被暴涨的肌肉给撑裂了。
“大人,这,这真是太感谢您了!”
身体澎湃的活力让鲁登道夫狂喜,他直接噗通一跪,就要给陈默磕上一个。
“好了,我需要你再去办一件事,如果办好了,我还会有奖赏!”
“大人尽管吩咐!”
“我需要你在奥斯曼土耳其设立一个毒气研究所,当然,不需要做什么研究,只需要把消息放出去就好!”
“这,当然没问题,可您要毒气实验室干什么?”
“怎么,神就不能研究科学吗?”
陈默不耐烦的说道。
“让你去办,你就立刻去办,否则!”
然后鲁登道夫就看到自己仿佛又被点燃一般,浑身上下都燃起了火焰,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但随后,他又清醒过来,发现,这不过只是幻觉而已。
“这一次是幻觉,下一次,可就未必了!”
“明白,明白!”
有了惨痛教训的鲁登道夫这次可不敢再有任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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