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伦的每一次挥动武器都能刮起撕裂空间的黑暗波纹,实力弱小者踏入几乎瞬间就会被撕碎,三人周遭百米内已经没有活物,房屋和地面也都被撕裂的千疮百孔。
而在战场上的三人之间也是刀光剑影,陈默干脆的放弃了长枪,直接以双手左轮和索伦打起了贴身战。
索伦手里的连枷甩动,将举杖格挡的甘道夫武器锁住,然后随手一甩,想把不演了的甘道夫甩飞出去,然后甘道夫袍子下矫健的身体瞬间以老树盘根之姿势锁住了自己的权杖。
而空门大开的索伦下一秒就被陈默糊了一脸的子弹,十二发龙鳞弹直接在索伦脸上炸开了花,和对方的护体之力发生了激烈的爆炸,直接将索伦弹飞出去,而还在索伦手里挣扎的甘道夫,也被波及着炸了出去。
头盔被撕裂的索伦反手对着陈默一捏,想要把他拽过去,结果被陈默以自由祝福反制了他的死亡之握,然后白袍已经变灰袍的甘道夫从索伦背后又是一仗捅下。
索伦靠后背吃这一击重击后,直接扯过甘道夫,然后拿铁头和甘道夫脑袋硬生生的磕了上去。
陈默甚至都能看见因为撞击震荡冲击波纹,两个大脑袋向后一仰,索伦的头盔碎了,甘道夫也是头破血流。
而陈默也是借此机会,再次激活死神之眼,双枪锁定索伦后心。
十二枪连***准的点在一个点上,直接撕开了索伦的护体法术,然后刺穿了他的身躯。
浓郁的黑血瞬间喷涌而出,滴落在地面就好像高温岩浆,将地面腐蚀,又好似硫酸,嘶嘶作响。
陈默抬手将圣光洒落,就好像拿烧红的铁皮放在猪皮上,滋的索伦咬牙切齿。
“你找死!’
魁梧的身躯只是一甩,对方手中的盾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向陈默,陈默将双枪甩出,然后换上地狱勇士想要击碎盾牌,结果弹丸打上去效果不佳,没能破盾。
轰完弹药的陈默只能以枪身硬挡,然后就被砸出去好远。
许久没有掉过的健康值瞬间少了百分之五。
“我重伤倒地!”
强烈的危机感让陈默下意识的又磕了一大口补剂,将健康值拉回百分之百的状态,然后他将霰弹枪背回身后,接住掉落的双枪,再度齐射。
索伦的盾牌瞬间就被补的千疮百孔,然后破碎成一块块的残骸掉落在地。
少了盾牌掩护的索伦就只能以连枷对付两人,不过对于陈默来说,少了盾牌也并没有让索伦减弱分毫,相反,对方空出来的右手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各种黑暗法术,用来和陈默抗衡。
不是冒着黑气的大手就是嘶鸣着的乌鸦,又或者是燃烧着黑炎的光弹,更别提还有索伦之眼时不时对着两人发出了拖拽之力。
陈默还能靠灵活的走位和枪火反击,甘道夫就只能硬抗,不过好在身板够硬,白袍除了有些狼狈外,看起来还能打!
“知道吗,甘道夫可以这样和你打一整天!”
陈默气喘吁吁的更换着弹药,然后撩下狠话。
???
索伦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而甘道夫则是又气又笑,气的是陈默到这时候还不忘坑他,但笑的却是最了解他的果然还是陈默!
“没错,我可以!”
甘道夫昂首挺胸,直视索伦双眼说道。
“是啊,你们可以一直打下去,那外面那些可悲凡人呢?”
索伦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然后陈默就听到一声号角传来。
索伦不知何时调来了又一支东夷族援兵,并且还携带了数十只身高堪比小楼的巨型战象,现在这支奇兵已经越过了联军营地,出现在联军背后。
“你,好卑鄙!’
陈默怒目圆睁,指着索伦怒喝一声。
而索伦则是得意的嗤笑了起来。
然后他就看见陈默突然表情一变,瞬间由怒转喜。
“不过我也很卑鄙!”
然后索伦就听见外面又响起了久违的炮火轰鸣。
“我藏了十几门大炮,就是用来应付这种情况的!”
“你!”
索伦只觉得怒火上了头,想也不想的再度扑向陈默,手中连枷带着风声,誓要将陈默斩于马下。
而陈默则是一个极为帅气的前滚翻滚翻滚翻滚翻,一口氣就像皮球一樣滚出去十来米,躲开了索伦的攻擊,溜到了甘道夫的身后。
有甘道夫当着肉盾,陈默更能肆无忌惮的对着索伦四处开火,对方的护体法术虽然很烦,但也不是时刻都能启用的,当甘道夫和索伦贴在一起肉搏时,顾不上增强护体法术的索伦就必定会被集火摘掉一个部位。
后心,腰子,篮子,陈默甚至还摘了对方半条腿,但貌似这些伤害对索伦伤害一点也不大对方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甘道夫硬抗,甚至还有空再朝陈默丢几个光弹。
“我也能这么打一整天!”
索伦咆哮着,然后下一秒,他突然毫无征兆的跪倒在地,一個趔趄就给甘道夫磕了一个头。
“不!”
陳默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觉得地动山摇,远处的魔多火山就像爆发一样喷射出大坨大坨的岩浆,而高悬在天空的魔多之眼也开始疯狂的抽动,就好像卡了bug一样开始鬼畜,不过大家都能以肉眼看到上面出现的巨大裂缝。
“弗罗多成功了?”
“看起来是的!”
甘道夫反手一杖,将索伦重重的的打飞,对方的头盔在这一刻破碎成无数块,露出了下方被黑布包裹着的脑袋。
而索伦身上的护体法术也伴随着裂开的索伦之眼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之前被陈默打伤的部位也开始影响索伦的行动。
陈默的圣光打击虽然依旧能被索伦拦下,但乱飞的子弹,索伦这一刻是真的无暇顾及了!“午时已到!”
在被甘道夫架住武器无法脱身的瞬间,索伦听到了陈默的低喝之声。
下一秒,十二发子弹齐刷刷的轰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伴随着破碎的脑壳,索伦的身躯也摇摇晃晃的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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