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双,裴阙眼中露出了震撼和不敢置信,季无双身上的气势威压,哪里是一个半圣,这家伙,竟然真的是圣者?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只是击杀过圣者的半圣而已吗?他是什么时候踏入圣者之境的?圣盟之中,为什么没有他的名字?
安寒魁摇了摇头:“你不该来找死的,裴家,也不会自取灭亡,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裴阙!”
她的眼中带着一丝怜悯:“这条死路,是你自己找的,若非你自寻死路的话,如何会有今日之事?”
裴阙直直的盯着季无双:“你可别忘了,我裴家的老祖宗也同样是圣者之境,你要对付我,灭我裴氏,他答应吗?”
“季无双之前就去杀你裴家那老家伙去了,而他现在既然出现在这里,那结果,你还想不到吗?”
“什么?”裴阙一震,而后他却是一脸古怪的看着安寒魁:“你在说的什么?这一次围攻皇宫,我们老祖宗可也来了!”
“你是告诉我,季无双在皇宫之中杀的我裴家老祖宗?”裴阙的话倒是让安寒魁给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季无双?”她皱着眉头,看向了季无双,季无双之前不就说去杀裴家那老家伙去了吗?那这是什么情况?
季无双缓缓开口道:“东仓皇室,不是姓安的,安家谋逆皇位之事,我已经禀报给国主了!”
他看着安寒魁:“而你,软禁国主陛下,已经犯了大罪了,我会看在我们曾经的关系份上,请国主饶过你这一次!”
记住网址.com
安寒魁愣住了,看着季无双,而后愤怒道:“你在说什么?季无双,你疯了吗?你想干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没疯,他要以季家取代安家而已,安寒魁,老头子我倒是小瞧了你啊!”
“竟然敢谋夺帝位,若不是季无双跟老夫说这件事,然后布下这个局的话,老夫还不敢相信,你竟然真敢这么做!”
“你这样的胆色,身为一个女人,都不得不叫老夫佩服啊!”一道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这是一个白发苍苍的白发老者!
“裴千镜!”安寒魁直直的盯着眼前这白发老者,裴家老祖,圣者裴千镜,高达一百三十高龄,实力强大,老牌圣者!
“季无双,你?”安寒魁死死地盯着季无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季无双竟然是会跟裴家的人合作!
季无双神色淡漠,裴千镜淡淡笑道:“他季家带入东仓的兵马不是二十万,而是整整三十万!”
安寒魁一震,裴千镜平静道:“他在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你安家合作,你安家世代经商,根本就没有武道强者坐镇!”
他叹了口气:“要控制你安家,实在太过简单了,绝对的武力加一些兵马,就足以做到,季无双,正好足够!”
“他自身就是圣者,他的两个儿子都是半圣,他有十万战虎军,他跟安羽希也达成了共识,安家不再受你掌控!”
“安家则继续经商,武力有季家坐镇,他们两家联手,成为我东仓又一个庞大势力,而又不受到他人的掌控!”
“安羽希要安家,季家要在东仓立足,而我裴家,自然是要一支独大,辅佐东仓皇室,至于你?”
“你心太大,奈何啊,你没有这个实力!”裴千镜摇了摇头:“你自己能掌控的,有谁呢?”
安寒魁摇头道:“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会对季无双安心,那个时候,季无双手中执掌的,可不止是这十万!”
裴千镜笑道:“所以,季平生执掌的那二十万战虎军就不能留,不仅如此,大汉裴安河以北之地,也必须寸草不生!”
他看着安寒魁:“甚至于,南离兵马也必须有来无回,包括那两个半圣,只有这样,我才会放心季无双的季家!”
他平静道:“而作为回报,我裴家也会让他放心,所以才有了裴世安携带二十万大军前往支援!”
“而那二十万大军,却是隶属于东仓皇室,安寒魁,现在你明白了吗?这一场杀伐之下,南离已经无力征战!”
“安家更是历经大改革,而季家只有十万兵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大汉更是民生艰难!”
“如此一来,东仓便是我裴家天下,这下,你明白了吗?”裴千镜笑呵呵的看着安寒魁,神色淡然!
“这是,为什么?”安寒魁怔怔的看着季无双,如果按照自己的谋划的话,杀裴千镜,灭裴家,不是更好的结果吗?
季无双没有说话,裴千镜笑了起来:“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男人啊,堂堂圣者季无双,如何能屈居在一个女人之下?”
他看着安寒魁摇了摇头:“你太强势了,女帝?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女子为帝,你是有这样的能力还是家世?”
安寒魁一怔,裴千镜淡淡道:“连区区安家你都无法完全掌控,你还想妄图掌控整个东仓天下?”
“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女子之身吗?”安寒魁低声呢喃,裴千镜淡淡道:“并非男儿身,为何要有男儿雄心?”
“可是!”安寒魁看向季无双,就在这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国主驾到!”
“国主?”安寒魁和裴千镜等人都是抬头朝门外看了过去,一道身影,身着金色龙袍,从外面慢慢的走了进来!
“臣裴千镜,拜见国主陛下!”裴千镜恭敬行礼,季无双也是在一旁微微躬身行礼!
安寒魁抬头看了过去,而后他却是一怔,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
她自然是知道东仓国主是什么样的,被自己软禁数年时间,自己还时常去见过他,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而且这个人,自己太熟悉了,虽然他改变了一些面貌,但对于自己而言自己太熟悉了!
因为,他可是自己的儿子啊,也是接触自己最多的儿子,季平生,当然,他易了一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