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哦。”赵青哦了声。
“走吧。”
“公子爷要回去了?”赵青询问起公子爷,再一次询问,牛车里没有声音传出来。
“公子爷,其实小李大夫每次见面,变化都大,大得有点认不出来了,长得也越来越。”赵青忽然看着牛车。
“你说什么?”
“公子爷,属下没说什么,但公子爷没发现吗?”小大夫不比京城的姑娘们长得差。
“发现了。”
“那公子爷也觉得?”
“”
食肆,李福儿走回去,见春芽看着她,她也看过去。
“福姐儿,你认识那个人?”
李春芽马上问。
“嗯,见过一两次。”
李福儿道。
李春芽记得那个人叫福姐儿小李大夫,说明知道福姐儿会医术。
李福儿见她不说,准备回后面,洗一下脸,话还没有说出来,铺子外面来了人:“李二,李二。”
一个尖利陌生的声音响起。
李福儿听着外面陌生的声音,与春芽对视一眼,看向外面,小鱼两人还有马婆子她们也听到,她们不明白,跟着主家一起往外看。
很快,李福儿看清了外面的人。
三个人加一个孩子。
三人,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一个年老的女人,一个男人,都不是好相与的样子,好像是来找麻烦?
刚才她们是在叫爹,这是找爹麻烦?
可爹和他们认识?
她目光往他们后面一移,一下看到了跟着的是赵婶子夫妻俩。
赵婶子夫妻俩人怎么来了?而且赵婶子的表情怎么那样无奈,还有那几个人?
她想着还没有出声,李春芽在一边拉着她开了口,她也看见了:“福姐儿,俺没看错吧,是赵婶子两人,他们在后面,他们也来了也在,可那几个人不认识啊。”
最重要那几个不认识的人方才叫的是?
他们是赵婶子带来的?
可为什么?
“没看错,是赵婶子,至于那几个人,我也不认识。”
李福儿说了。
李春芽有些担心,她看福姐儿。
“先看看。”李福儿说的同时看着春芽以及贺婶子几人。
春芽她们都没有出声。
下一刻。
外面的人又叫了,又是那个陌生尖利的女声。
“李家老二出来,是这里吧?”
叫完又问。
像在问赵婶子他们。
从这里,李福儿再度看出事情不简单。
她没有听到赵婶子回答,不过她也没有放松。
接下来她一边看向外面,一边对着贺婶子她们,让她们出去看看,问问,那些人到底是?
她和春芽暂时不出去。
贺婶子马婆子点头。
她和马婆子出去了。
“姑娘。”小鱼两人小心看过来。
李福儿听她没再叫主子,唤了她让她们叫的其中一个称呼,让她们在这里,不用出去,两个小姑娘应付不了外面的人。
随后,她再次看向门外。
她们呆的这个位置,靠门的右手边往里,站在门口不注意看是看不到的,要侧过头来,往里看才能看到。
她们说话声音小点,外面也不会听见。
铺子门口。
这时贺婶子两人快到了。
而赵婶子声音也响了起来:“是,是这里。”她出了声。
李福儿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意有什么。
“福姐儿,赵婶子怎么能。”
李春芽也压低了声音,有些不满,不高兴。
小鱼两人看着李春芽。
“没什么,听吧,再听。”李福儿打断了春芽的话,对着她们三人。
“”
而门外。
赵婶子夫妻俩也是没办法,在村子里的时候,他们想过叫上家里人中村子里的人拦住,可是对方身份在那里。
也有村子里的人听到声音过来问,但等知道这几位的身份后就劝他们告诉他们福姐儿在县城的地址,没办法他们带着这几个人来,这几人又问。
没办法回答只能回答。
“你们。”赵婶子想说什么。
“那就没错了。”听到的老年女人没有再管赵婶子两人,和年轻女人男人对视一眼,往铺子里走去:“李家老二,福姐儿。”
赵婶子夫妻俩觉得对不起福姐儿,又觉得——
就在这时。
他们看到铺子里面出来两个人,不过不认识。
上次来时还没有见到。
“你们是谁?”老年女人直接问了,不高兴的,上下打量了一下。
年轻女人男人也看着。
“该我们问你们是谁找谁?这里是食肆是卖吃的不是找人的。”
贺婶子马婆子相视一下,问了。
想着主家的话。
“我们是谁,我们是来找李二的,这是李二和福姐儿的铺子吧,我是她的丈母娘福姐儿呢,我是她亲姥姥,让他们出来!”
年老女人瞪着马婆子两人。
“我们不知道你说的是。”
马婆子她们想说。
“你来说。”年老女人脸色不好,转头看了赵婶子两人,觉得是他们的错,让他们来说,赵婶子不得不得上前两步,望着铺子:“这是李二哥和福姐儿铺子,不知道你们是谁,之前我来过,送菜过来,我们是一个村的,这几位是李二哥福姐儿的亲人,亲外家。”
马婆子贺兰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们出来,只是主家上她们问问。
想回头问一下,又担心。
“我那可怜的女儿,早早偷了家里银钱跑出来,嫁到这里,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来了知道了,人死了,倒是生下一个外孙女,可——我们一家也是过不下去才过来找她,先找到大青村,找到李家,说是分了家单过,来了县开铺子,定居什么,一看过得好,来了呢。”
老年女人又嚎了起来。
年轻女人加男人一家三口盯着马婆子她们。
李福儿听到这里,大概知道了来的人是谁,还有是个什么情况。
李春芽一样。
“福姐儿,那几个人说是。”她很惊住了,那几人竟然说是福姐儿的姥姥。
李福儿回忆了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谁说过她有外祖家,爹没提过,她那位奶了没有说过,家里没有。
娘死前更是没提过,在她奶他们的眼中,她娘就是一个水性扬花,出身不好,很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