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后,接着就是后期制作和宣传工作。
因为新电影里的打斗、演奏、作画等镜头都需要用到特效,这使得新电影里特效时长比《轻狂》多得多。
加上“导演-柳乘荫”给“特效师-柳乘荫”的劳务费给的实在太多了,这导致柳乘荫在给新电影做特效是比做《轻狂》的特效时更加上心。
这使得,新电影的后期制作时间比《轻狂》要久很多,总共花了整整——
六天!
嗯,比起《轻狂》中三天完成,之后又使劲检查了一天,总共花了四天的后期制作时间。
新电影后期足足花了六天,整整多了一半的时间。
1月25日这天,柳乘荫将完成了的电影交到有关部门审核。
1月26日开始,柳乘荫歇了四天。
1月30日,柳乘荫开始了忙碌的宣传工作。
柳乘荫的计划是:在2月10日前完成一切工作并交代好电影上映的后续事务,“无所事事”地回家过年!
其实,电影的宣传活动早在柳乘荫进行后期制作的期间就已经开始了。
有了上一部电影的积累,哪怕演员里没有大咖,但他们只要带着“柳乘荫主创团队成员”这个名号就能自己去参加一些中低规格的宣传活动。
除非是那种一流宣传资源,比如某些热门的电视台或网络平台所做的王牌节目什么的。
否则以柳乘荫现在咖位,并不需要他自己出面带队。
而且,以柳乘荫目前所积累的热度,他电影在国内的热度早就已经饱和了。
演员们那资源参加那些中小规模活动所起到的作用,比起宣传电影,更多借着电影的热度宣传演员本身以及他们背后的公司.....
为了不影响过年,那些需要柳乘荫本人亲自出面的宣传资源,柳乘荫没有选太多,总共就选了三个。
嗯,半个月参加三个活动,算是非常轻松的了。
柳乘荫的第一站是江省卫视的王牌综艺——《王对王》。
柳乘荫之所以选择这个节目。
一是因为江省电视台距离沪市很近,路程才两百公里左右,一天内能往返好几趟。
二是因为这个节目拍摄时间短,最多两三个小时就能搞定加上开拍前的准备工作......
总得来说,上午去,最迟晚上就能回来,轻轻松松。
选一个最轻松的作为开局,就当“热身”吧。
1月20日上午9点,柳乘荫带着司机、助理乘车开往江省电视塔。
中午十二点多,柳乘荫到了江省电视台,与电影的主演和重要配角完成汇合。
之后是等待。
等待前面一期拍完。
《王队王》这个综艺虽然一周只放一期,但他们录制的时候却是一天连录好几期。
镜头里的主持人们一天内要对镜头说很多次“好久不见”,并与那些一直坐着不走的观众们说好几次“再见”。
在得到工作人员的允许后,柳乘荫找了张椅子,在台下一个镜头拍不到的位置现场观看这个节目。
《王队王》这个综艺,是目前国内少有的几个顶级综艺中的一个,在大学期间,为了取材,柳乘荫和039他们也都是看过的。
节目的主持人虽然经常出现在台上,在镜头中,但柳乘荫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总之没什么记忆点,就是个用来“推进剧情”的工具人而已。
就连那个偶尔上场给嘉宾发放道具的小姐姐比他更让人有印象.....
固定嘉宾是两男两女,两老两少。
两名“老”的,他们都是国内最受欢迎的喜剧演员......之二。
他们一男一女,男的人称“疼哥”,女的人称“铃姐”。
两名小的,他们也是一男一女,都是有着不错名气和一些可圈可点的作品的新生代艺人,长得男俊女靓的。
虽然在制作节目效果的能力上不如两名喜剧专业的前辈,但也算是门面担当,用于吸引颜粉。
男的被称作“小花”,女的被称作“桐桐”。
当初在看完成后的节目时,柳乘荫觉得这个节目的笑点很密集,让人停不下来。
可当现场观看时,柳乘荫免不了会看到各种环节之间那些无聊的准备工作,以及各种失误,以及抖包袱失败的尴尬。
这些都是成片里看不到的。
这种失误和尴尬的地方,有些会需要重拍甚至直接切掉不要,有些则是靠着主持人和固定嘉宾的随机应变能力,一番“弄拙成巧”硬生生将“尬点”变成了有趣的笑点。
这让柳乘荫看得感觉别有滋味。
到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终于轮到柳乘荫他们那期了。
一场蕴含着古乐器、国画等元素的开场歌舞中,四名固定嘉宾作为表演中的一环,接连登场。
开场表演结束后,道具、伴舞撤退,主持人上场与四名嘉宾逐个对着观众们做出今天的第好几次自我介绍。
介绍完毕后,他们异口也不同声的喊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口号。
失误了好几次后,台上五人围成一圈,商量一下后,再喊一次。
他们终于整整齐齐了一回。
嗯,是不是提前安排的也都无所谓了。
总之,节目效果有了,观众笑了就是了。
为了迎合柳乘荫新电影的氛围,节目让主持人和固定嘉宾们特意换上了电影所处时代的服饰,并将舞台装饰成古代学堂的样子。
一番故弄玄虚和卖关子、抖包袱后。
“有请《追,梦中的人!》剧组!”
在一阵激昂的BGM中,柳乘荫带着主创团队入场。
这曲BGM柳乘荫十分熟悉,正是他的《陷阵突围曲》。
在这激昂的音乐中,固定嘉宾们和主持人直接在台上蹦起迪来。
从背景音乐响起,到柳乘荫他们来到台上,总共花了半分多钟。
然而,柳乘荫他们都已经在台上一字排开,按理说这时背景音乐已经可以停了,事实上却没有,背景音乐依旧在响着。
疼哥一边扭动着身体,做着些十分油腻的动作,一边用着一种更油腻,油腻到让人肉麻的“颤音”说道:“啊~好奇怪,听着这音乐。
啊~我的身体。
啊~根本停不下来。
啊~谁去把音乐关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