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北:“……”
顾君逐:“……”
难得看到顾五爷也一脸无语的样子,这下换叶星北笑的不行了。
她俯身把小树苗儿从地上抱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土,敲他脑壳一下,“以后不许在地上打滚,地上太脏了!而且,你爸爸说得对,地上凉,你会感冒,还会拉肚子,你要是生病了,让你崖儿阿姨给你熬最苦的药,让你清润哥哥在你屁股上扎针!”
“我吃药不怕苦,打针不怕疼!”小树苗儿挺着小胸膛,可骄傲。
叶星北:“……”
顾君逐大笑,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他拍拍宝贝儿子的小脑袋,取出手机看了眼。
余墨打来的。
“谁呀?”叶星北凑过来看。
“余墨,应该是听说景莎莎的事了。”顾君逐接通手机,放在耳边。
“老大……”余墨吞吞吐吐问:“那个……我听说景莎莎生病了?”
“景莎莎生病了,和我有关系?”顾君逐反问他:“我是景莎莎她爸还是景莎莎她叔?”
叶星北:“……”
顾五爷以后您就别叫顾君逐了,叫顾怼怼吧。
余墨:“……我听说宁少去了,我想着宁少今天和您在一块儿呢,您那么英明神武,我琢磨着您肯定知道内情,我这才问您的。”
顾君逐说:“你知道阿景去了,你不会给阿景打电话?”
余墨说:“您不是我老大吗?我不是归您罩着的吗?当然得给您电话!”
顾君逐呵呵:“是阿景的电话没打通吧?”
余墨:“……老大什么都瞒不过您,您就是神机妙算本算!”
“蒜什么蒜?你还葱姜呢!”顾君逐站起身,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不过这次的事,对你来说确实是个机会。”
余墨立刻说:“老大,我洗耳恭听!”
“景家这次的祸事,就是从招赘上起的,”顾君逐说:“被坑了这么一回,景家对招赘的事应该没以前那么执着了,你如果真想娶景莎莎,你可以和景家人商量,你不入赘,以后结了婚,多生两个孩子,,一个跟你的姓,一个跟景莎莎的姓,景家人应该能同意。”
余墨听得有些迷糊:“老大,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什么叫这次的祸事?什么叫被坑了这么一回?谁坑了?莎莎到底生的什么病?”
顾君逐皱眉,有些不耐烦:“合着你什么都不知道?”
“老大,我在给您加班诶!我能知道什么?”余墨崩溃:“老板娘的甜品店开业,宁少他们都去吃吃喝喝了,我和阿佐他们还苦逼的在公司里加班,老大您赶紧摸摸您的良心!”
顾君逐扬眉:“要zào fǎn是吧?”
都敢让他摸良心了!
“不是不是,”余墨软了,“老大,我错了,我这不是有点着急吗?莎莎到底怎么了?”
顾君逐问:“你没给景莎莎打电话?”
“打了,她不接。”所以他才着急。
以前都是景莎莎粘着他,他走哪儿,景莎莎粘到哪儿。
今天,他听他一个朋友说,在医院里碰到景莎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