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表演完成的非常完美,这次战队出场,一定可以载入电镜史了。”苏苏得意的看着那个导演,表情像极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毕竟我有钱,给我哥花多少,那都是我乐意……”
“只是我哥那个人啊,性格太冲动,也心疼我,我每次还没怎么样他就急着帮我解决,误打误撞的额只会坏事。”
这句话事苏苏对电话那头的苏子笑说的,要是她不说,不出三分钟,苏子笑一定会闹起来的。
导演笑着,声音十分浑厚:“很好,小丫头虽然长得丑,但是脑子不蠢,是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初次见面,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杜国良,说实在的,大家都是资本家,我这个导演,也是挂名而已,一场表演赛,需要哪门子的导演啊。”
“看得出来。”苏苏看向杜国良身后的女人们,眼神阴沉道:“不过……杜导你可真够饥不择食了,都叫成那样了,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杜国良微笑着走到苏苏的面前,说道:“有钱吗,有些消遣的手段很正常,我确实也看不上这些庸脂俗粉,苏老板拿钱这么果断,不如跟我玩点好玩的怎么样?”
苏苏不紧不慢,也不害怕,她不管杜国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反正她已经是个土埋脖颈的人了,将死之人自然什么都不怕。
她转身拉开杜国良的上衣,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上之后坐在沙发边,翘起了二郎腿,说道:“杜导可以说一说,没准你玩过的东西,我也玩过……”
苏苏单手拿着手机,手机屏幕始终冲着自己,杜国良并没有发现她在通话中。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女人,这等魄力我很喜欢。”杜国良随手抓过了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丢在了苏苏的面前。
苏苏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说道:“就这?和一个精瘦的母猴子没什么区别,有什么好看的吗?”
“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苏苏皱着眉头,只见杜国良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根针管,快速的扎进了那女人的皮肤,满满一针管的不明液体,就这么直接推了进去,就算苏苏在警校待过,也被这种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第一次觉得生命这么轻,和草芥没有半分区别。
苏苏抿着嘴唇不说话,而面前得女人没多久就开始混设抽搐起来,不消片刻,便精疲力尽,口吐白沫。
“小丫头不用害怕,一些小玩意儿而已,不致命得。”杜国良淡笑着说道:“怎么样?看着这些贱民痛苦得挣扎,又欲罢不能得样子,是不是很好玩。”
“是很好玩,也够变态。”苏苏看向杜国良,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这东西我自然也见过,杜导敢在这里如此放肆,看来里里外外,一定都是自己人。”
“那当然,你以为表演赛多少年才能轮到我导演一次!”杜国良激动得说道:“这就是上天赐给我寻找刺激得机会,这七天内,这里就是天堂!”
“恶心。”苏苏瞪了杜国良一眼,说道:“我和你可不熟,你让我看这些,目的是什么?满足你那病态刺激感吗?”
“我喜欢你这种舍得花钱得富二代,我看人一向很准的,像你这种富二代,是并不是一直想向父母证明自己?我今天是要给你一个机会……”
杜国良沉声说这,神秘兮兮的坐到苏苏身边,说道:“这东西你一定认识,你应该也知道,这是个一本万利的玩意儿,只要你肯投钱给我,不出半年,我就能翻三倍还给你。”
“一本万利,你就翻三倍?你这也未免太没有诚意了吧。”苏苏吸了一口烟,弹去了烟灰,说道:“不是每个富二代,对对你这种变态的癖好感兴趣的,您就先歇着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苏苏起身,正打算离开,杜国良却忽然说道:“真可惜了,赛场的QingYue,应该是你的朋友吧,她可是陷在这里,没钱了才去打游戏的。”
苏苏的脚步顿了一下,她缓缓地转头看向杜国良,道:“QingYue地事情,也和你有关?老东西,是你把她害成那个样子的?”
“呦,看来她是你很好的朋友了?”杜国良以为自己抓住了苏苏的把柄,便奸笑着说道:“她跟你讲过吗?她在我这的时候,连你刚才品头论足的那只母猴子都不如……”
杜国良趁其不备迅速的从茶几下面又拿出了一管药剂,苏苏摔了手机,伴随着“轰隆”一声杂音,在休息室的苏子笑直接起身,带着众人朝着导演的休息室飞奔而去。
苏苏眼疾手快,左右躲闪开了那针管,杜国良毕竟年纪大了,长期与那种东西为伴,行动变得十分迟缓,苏苏三两扒了他的高级西装,捆住了他的双手,又将塑料针管踩了个粉碎。
“不许动,反抗只会从严处理!”苏苏将杜国良脸朝下按在地上,然而她毕竟是个女人,身体也不好,怎么样也压不住这一身肥膘的杜国良。
旁边那些歪歪斜斜的女人虽然没有意识,但是都如行尸走肉一般朝着苏苏爬过来。
杜国良一个老龟翻身,将苏苏掀翻在了地上。
“小丫头片子,我给你一点颜色了是不是,你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明天就跪下来求我!”他又一次将手伸向了茶几,苏苏强忍者身上的疼痛爬起来,扑倒了杜国良。
“老东西,我就算死,也不会跪一个畜生!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些女人!”苏苏扇了杜国良一巴掌,将他的脸扳过去,对着那些奄奄一息的女人:“你没有母亲吗?你没有兄弟姐妹吗?你没有爱人和孩子吗?你凭什么扭曲别人的生活!”
杜国良蛮力很大,他挣开了束缚之后,一把掐住了苏苏的脖子:“小贱/种,去死吧!”
苏苏扒着那双大手,寸寸窒息。
而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一群人硬生生的撞开了,墙内的泡沫板都撞掉了大半截。
队员看到这幅场景,都如同疯了一般冲过去。
杜国良的双手掐的很死,根本扳不开,而苏子笑情急之下捡起了地上的针管,直接朝着手背扎了下去,杜国良“哇呀”一声松了手,被七八个男人一人一拳打到了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