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门把脚从司烈的胸口移开。
然后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粉末。
“司马军师,还不来拜见你的主子?。”
这时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里,一个像行尸走肉般的人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了过来。
扑通一声跪倒在秦门脚下。
“主人,我败露了!”司马军师不敢直视司烈。..
“我去你的……咳,,我看你,你特么…就是故意……害老子!”
司烈看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司马,要被气得昏死过去,咳出好大一口鲜血。
秦门解开了绑在司马军师手腕上的麻绳。
并把那两包白色粉末递给司马军师。
司马军师不用猜就知道那个就是毒药,始终不敢去接。
“怎么?要本队长亲自喂你吗?”秦门怒声呵斥。
司马军师用极度颤抖的手接过秦门手中的两份毒药。
吃就吃吧,居然还是双份,不过也好,死的痛快些!
司马军师一副大义赴死的表情。
“怎么这么没礼貌?不知道喂你主子先吃?”秦门道。
此时正在吐血的司烈内心狂震:“见者有份??”
司马军师不敢不从,“对不住了主人!”
说话间就要来捏自己的鼻子。
“你,反了…天了”,司马军师此刻似乎像变了一个人,双眼怨恨着看着司烈。
一只手捏着他的鼻子使他张嘴,一只手迅速将毒品倒入司烈口中。
最后还不忘用腰间酒壶里的酒给他冲服。
司烈拼命地挣扎摇头,司马军师却完全不顾之前的主仆情谊,一心置他于死。
“司烈,你压迫了我这么多年,还辱我妻儿!
让我给你冲锋陷阵,却丁点好处都不愿给我。”
“老子早就受够你了。”
“老天开眼,今天让老子亲自结果了你,老子死也瞑目!”
而此时的司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
一向对自己唯唯诺诺的司马军师一直都对自己心存怨恨,
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剧毒见烈酒,毒性翻十翻,有意思。”
此时站在主楼顶层的林漠,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似乎所有的局势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不想参与太多,也明白以秦门的能力,已足够解决掉这些势力。
他现在就是需要保护好月儿,让秦门能够安心作战。
也只有这样才能尽早拿到通行证。
才服下数秒毒药的司烈,已经开始吐血,脸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到一起。
却迟迟没有死去。
这是秦门专门从三号街区的毒医那里重金买下,这种毒药叫“鬼见怜”。
服毒后最明显的感受就是一阵比一阵猛烈的窒息感。
毒药进入身体后,会全部集中到心肺部分。
从小血管到大血管依次腐蚀化脓,就导致服毒者会因为心肌缺血产生压迫、呼吸困难的感觉。
在濒临死亡的边缘慢慢游走。
最为可怕的是,这种感觉会持续整整一个小时,
最终会彻底击溃服毒者的求生意志,在绝望之中窒息而亡。
而司烈对于鬼见怜,再熟悉不过。
“怎么样?”
“这毒药的滋味好受吗?”秦门靠近司烈低语。
“秦门…算你狠,不如……给…给…我个痛快。”
“我狠?你给我女儿下毒的时候,
怎么没想到今天会遭报应?”
“你买通护工给我妻子服下鬼见怜,
害死她时候,谁更狠?”
秦门嘶吼着,两眼通红,他已经在布德的信中明白了一切。
“你……怎么会…知道?
我明明…布置得天衣无缝……”
司烈眼神惊恐又带着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