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燕长歌脸一黑,“你觉得我起得来?”
祁彦慢慢走到床边,微微歪头,“那看来就只能我来喂你了。”
燕长歌:“……”总觉得对方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
但目前似乎也的确没有别的选择,“那还愣着干嘛,搞快点!饿死了!”
祁彦眸色微深,忽地弯下腰来,将那张带着冲击力的脸凑近了燕长歌,低声道,“校霸还真是饥渴啊……”
“你,你想干什么?”
这下,燕长歌确定了对方不怀好意。
祁彦伸手轻轻勾住了燕长歌的下巴,脸越凑越近,几乎与燕长歌快要鼻尖相碰,“我已经替你请好了假,假都请了,一整天可不能白费。”
燕长歌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不由嘲讽道,“原来学霸,也会撒谎逃课啊,还是为了这种事,真是不要脸。”
祁彦根本不在意他的嘲讽,鼻尖一侧,就吻住燕长歌这张叭叭的嘴。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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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歌只是稍微一挣扎,身后便瞬间传来一阵疼痛。
一想到要是一大早再来一次,他非得瘫了不可,顿时有点儿怂了,抬手用力推开了祁彦,“不行,我都没吃饭,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想要我命吗!”
祁彦扬了扬眉,“你躺着就可以,不需要你来出力气。”
燕长歌:“……”
脸让狗吃了?
“嗯,也好,”祁彦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我先喂你吃早餐,养好了力气……”
既然燕长歌想要出力气,那脐橙也不错。
…
“喂汤。”
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落不到什么好处的燕长歌,嘴里刚吃进一口祁彦喂过来的鸡蛋羹,就又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汤。
那架势,跟指挥一个奴才也没什么两样。
既然占不了上风,他总不能白便宜祁彦,总得把他伺候好了才行吧,哼!
然而无论他怎么指挥,祁彦都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手忙脚乱,依旧是有条不紊地喂汤喂菜喂蛋羹,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依旧是静如池水。
除了眼中,沉沉盯着燕长歌那张因为吃东西而水润润挂着一层薄油的唇,越发深不见底,辨不清真实情绪……
祁彦越是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周到,燕长歌就越觉得这家伙一定在酝酿什么,他不禁眸色一闪,嘴上张口将汤咽下,识海迅速戳了戳交流群,[光杆司令:有人在吗?腰疼不能自理的情况下,请问怎么有效躲过不怀好意的人饿狼扑食?]
[我还是那个剑尊:只能打。实在打不过,就花任务点找系统买技能吧。]
[人家只会嘤嘤嘤:噗!xswl!剑尊老直男,你没看到他说腰疼吗,你真以为是四条腿的狼?]
[我还是那个剑尊:……难道不是吗,难道狼还有五条腿的?还是三条腿?]
[光杆司令:…咳,的确三条腿,而且第三条腿有点凶猛。]
[人家只会嘤嘤:哇偶!嗯,怎么躲我也帮不了你,毕竟我自身都难保。不过我有个好东西,我自己研制的,一会儿发红包送给你!保你不但能减轻疼痛,还能咳,咳咳,爽到飞起~]
燕长歌正要问是什么东西,识海很快钻入一条消息,[人家只会嘤嘤嘤给您发来红包:一瓶秘制润滑油。]
倒霉催的是,习惯性的抢红包动作,让燕长歌的意识下意识地就点开了红包,等到燕长歌看清字的时候,已经觉得手心里一涨,多了个东西!
操操操!
祁彦还在呢!
燕长歌一个手抖,差点没把突然多出来的那个小瓶子直接扔出去!
还好他的手还伸在被窝里,燕长歌冷静了一下,偷偷摸摸的把那只小瓶子转移到了枕头下面。
[人家只会嘤嘤嘤:用的好下次记得再找我呦~]
[光杆司令:……]
燕长歌看着怎么看怎么都有点风马牛不相及的“我还是那个剑尊”和“人家只会嘤嘤嘤”,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两个人据说已经进群一年多了,群主没有冒泡过,就意味着之前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他们两个,实在不像能聊天聊到一块儿去的样子,那么当初那个群主,建这个群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他又是凭什么标准拉人进群的?
难道是随便拉人?
如果真是那样,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只有四个人?
群主还从来不冒泡。
“看来你还有余力走神儿,”祁彦忽然将手里的勺子放回了汤碗里,伸手捏住了燕长歌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是不是,我昨晚太轻了?”
燕长歌往后缩了缩,“祁彦,大白天的你想什么?”
也不知道人家只会嘤嘤嘤的那个油效果怎么样,要是没效果,再来一次他腰可真要废了。
不过,对于人家只会嘤嘤嘤说的那句爽到飞起,好在意~
“你觉得呢?”
祁彦眼中的欲望已经完全释放,丝毫没有了刚才刻意压制的平静,伸手一推,就将燕长歌推倒在了床上。
反正躲不过,燕长歌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枕头底下。
呃,可是抓住小瓶的瞬间,燕长歌发了愁,他总不能主动拿出这么个玩意儿来吧?
怎么才能让祁彦主动发现并使用这个东西?
然而燕长歌并没有纠结太久,压身上来的祁彦已经抬手将他伸进枕头底下的手腕攥住了压在床上,低头吻了下来!
疯狂掠吻中,情到浓时,祁彦压着燕长歌胳膊的手,也止不住顺着燕长歌的胳膊往上滑动,似乎是打算摸上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不可避免地,在触碰到燕长歌手掌的同时,也摸到了燕长歌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就躺在他手边上的那个冰凉的小瓶儿。
祁彦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拿出来看了一眼,因为正沉浸激吻,原本看一眼就要随手丢开的他,在看到小瓶儿上印的那几个明晃晃的黑字时,整个人都硬生生顿在了那里。
下一瞬,燕长歌只见祁彦忽然停住了,松开了嘴,脸色猛的沉了下来,握着小瓶儿的手都发了颤,冰寒刺骨的声音直压他的头顶,“燕长歌,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