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野:“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珂:“那是……”
“总之,我也说不清楚,”
江奕野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但他看人一向很准:
“就是我觉得,她并不像一个真正的小孩。”
秦芜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江奕野并没立马回答,而是反问:“在你们看来,高智商的儿童是怎么样的?就你们目前见过智商最高的来举例。”
秦芜是研究植物科研的,本身就是个天才级别的人物,年纪轻轻,二十三岁就已经评上了高级教授,可谓是前途无量。
以她自身为起点来看,她沉吟了一会儿,说:
“我见过智商最高的应该是我们科室的一个人,今年不过二十岁,就已经被评上了植物学高级教授,直接打破了我二十三岁才评上高级教授的记录。平时的话,对任何植物的生长变化都特别的敏感,在这一行有着极其高的天赋,脑子灵活,反应特别快,学什么东西都举一反三,在植物学一事上尤为突出,像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之后在学术论坛上阐述观点和研究出来的新理论时,很少人能跟得上他的思路。”
江奕野低声说,“没错,我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神童,智商跟成年人差不多的也不是没有,甚至比薄雪儿智商高的也大有人在。”
“好比这次少年班笔试面试皆排第一的那个裴家小变态,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灵活的可怕,甚至说是恐怖都不为过,我记得当时最终面试有一道题目是,给你十本十国语言的书,十个小时背诵书中所有内容……”
“这不可能办到吧?”陈珂错愕,“时间短,十本书根本背不完就不说了,十国语言,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十国语言都懂吧?”
“可裴家那位做到了。十小时十本书十种语言。”
江奕野说这话时,也是有点觉得十分可怕的轻轻吸了口气。
之前少年班的管理人其实找过江奕野一次,也是为了让江奕野担当少年班的格斗培训教官,但江奕野当时拒绝了,可管理人员发来的招生资料却还在,当时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位:
“其实十国语言并不需要全部懂得,只需要在面试官抽查哪本书第几页第几句时,照搬照抄的写在纸上便可,这关考的纯属是记忆力。”
“那这记忆力……也太可怕了吧。”陈珂喃喃道。
秦芜也喃喃道:“这天赋,也太可怕了吧。”
江奕野心想更可怕的你们还没见着呢。
但这是面试资料,还没到公开的时候,他也不好透露太多的信息:
“但薄雪儿正恰恰相反,十个小时,她连一本全部中文,且只有一百页的书都背不下来,脑子也没有其他人转的快,当然还有其他的检测指标,总得就是,资质普通,但分析事情,却头头是道,观点成熟,我觉得,与其说她有二十多岁的智商,不如说她有二十多岁的经验和阅历,就仿佛她的身体是五岁半,但灵魂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成年人,这才让她在这么多的神童当中脱颖而出!”
“而且,最让我觉得她古怪的一点是,”
江奕野眯着眼睛,“她似乎很会交际,靠着一身医术,和研制的药物,如今京城大半的势力都受过她的恩惠,连带薄庆国和薄耀祖都水涨船高,受人尊重,就算一个孩子早聪明,也不可能早熟到这种地步,更甚至,我怀疑,丫丫灾星一事,或许跟薄雪儿脱不了干系……”
薄芽离开薄家,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假千金薄雪儿。
具体真相如何,还是得去找到当年帮薄芽算出灾星命的那位大师。
……
薄雪儿眸光闪烁,快步的从楼上下来。
果然,一下就被楼下的薄庆国给叫住了,他皱着眉头,问:
“怎么了雪儿,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薄雪儿咬了咬唇,说:“爷爷,你快上去看看吧,大伯好像出事了,我刚经过他书房,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东西碎了,大伯快要死了……”
“碎了……”薄耀祖呼吸急促,脸色涨红:“该不会是佛珠碎了吧?那大哥岂不是……”
唐清雅眸光闪了闪,蓦地看到一旁的老太太,低声呵斥:“闭嘴,不许胡说八道!”
但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薄庆国想上去一探究竟,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又有些犹豫,今日薄夜枭的样子,可不像是佛珠要碎,快死了的人,万一是雪儿听错了呢?
他们这么贸然的去到薄夜枭的地盘,若是惹恼了他,他又让人将他们扔出薄家,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在薄庆国犹豫时,秦芜、陈珂他们三人说说笑笑的出了房门,那样子没有半点悲伤,一点都不像是薄夜枭出事了。
薄庆国有些懊恼之外,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突然上去。
薄雪儿眸光闪烁,快步的从楼上下来。
果然,一下就被楼下的薄庆国给叫住了,他皱着眉头,问:
“怎么了雪儿,怎么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薄雪儿咬了咬唇,说:“爷爷,你快上去看看吧,大伯好像出事了,我刚经过他书房,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东西碎了,大伯快要死了……”
“碎了……”薄耀祖呼吸急促,脸色涨红:“该不会是佛珠碎了吧?那大哥岂不是……”
唐清雅眸光闪了闪,蓦地看到一旁的老太太,低声呵斥:“闭嘴,不许胡说八道!”
但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薄庆国想上去一探究竟,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又有些犹豫,今日薄夜枭的样子,可不像是佛珠要碎,快死了的人,万一是雪儿听错了呢?
他们这么贸然的去到薄夜枭的地盘,若是惹恼了他,他又让人将他们扔出薄家,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在薄庆国犹豫时,秦芜、陈珂他们三人说说笑笑的出了房门,那样子没有半点悲伤,一点都不像是薄夜枭出事了。
薄庆国有些懊恼之外,又有点庆幸还好没突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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