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随着张虹颖的话音落下之后,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整个张家大堂,所有人都是目光羡慕的盯着张虹颖,旋即,又将目光落在了旁边那个脸上带着几分傲意的年轻男人身上。
之前!
他们只知道张虹颖新找的男朋友很厉害,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临江市顶级家族的少爷!
要知道!
临江市算的上是江北省数一数二的强市了,他们的顶级家族,若是放在省城这边,至少也是一流家族了!
想到这里。
他们就不由的羡慕起来张明胜,还有张虹颖了,攀上了这样的大人物,以后,他们家算是要彻底的发达了啊。
张老太太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张虹颖的新男朋友是临江市顶级罗家的少爷。
所以。
这时候她看向孟安志的眼神并没有多少惊讶,而是十分满意。
张虹颖也是很享受耳边的这些恭维,旋即,她满脸傲然的盯着贾含烟,冷笑一声道:“你看看自己老公,有什么资格跟我老公一起坐在这里?”
“他连给我老公擦鞋的资格都没有。”
秦川并没有生气,再怎么说这也是含烟姥姥的八十寿宴,不好在这里动怒!
“就是就是,一个废物上门女婿,别说是跟孟少一起坐在这里了,就连跟我们坐在一起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看在他是你贾含烟老公的份上,说什么,今天我们也都会将他给赶出去的。”
听着耳边这些亲戚的声音。
贾含烟面色极度的难看,紧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将暖暖给抱起来,道:“好!”
“我跟秦川一起站着。”
赵梦也是冷冷的看着张老太太:“我也跟姐夫一起站在这里。”
她觉得张老太太很偏心,所以,对她越来越失望了。
看来!
她妈之所以不过来这边,应该就是看清楚了张老太太的为人,想到这里,她摇了摇头。
满眼的失望!
整个大堂,只有秦川还有贾含烟四个人在站着,所有人都是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们四个人。
下一刻!
甚至是连张晚晚都站起来了:“我也跟含烟姐他们一起站着。”
瞬间!
张明宏生气了,狠狠的瞪了张晚晚一眼。
可。
正当他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
“哼!”
张老太太冷哼一声,“既然你们愿意站着,那你们就一直站着吧。”
秦川也没有想到,贾含烟他们会陪着自己站在这里。
他轻笑一声:“含烟,小梦,你们坐下。”
“我不想坐而已。”
“这里的人,除了你们以外,没有人能够跟我平起平坐。”
他是护国神帅!
就连这江北的老大,都没有资格跟他平起平坐。
更何况眼前这些张家人了!
刹那间!
随着秦川话音落下。
整个张家大堂死寂一片,所有人都是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盯着秦川。
满眼的不可置信!
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废物竟然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没有资格跟你坐在一起?”
张虹颖冷笑一声:“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难不成连我老公,还有我奶奶都没有资格跟你坐在一起?”
秦川轻笑一声:“没有!”
一时间。
张家众人都愤怒起来,恨不得现在就站起身来,一巴掌扇在秦川的脸上,给他一个教训。
张老太太把玩文玩核桃的动作停了下来,望向秦川,眼神当中有着愤怒一闪而过。
这个废物女婿!
可真行啊!!
“你个废物,让女人养着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到了我们这边还敢吹流弊。”
张虹颖冷眼盯着秦川:“怎么?”
“你是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海城那边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
“还我家老公以及奶奶跟你没有坐在一起的资格,你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有什么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秦川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根本就没有再搭理张虹颖一眼,这整个大夏的人,谁见到自己不是一声一声秦先生的恭敬喊着?
没必要向眼前这些宛若蝼蚁一般的井底之蛙解释。
随后。
他跟着贾含烟他们走到了一边。
张家众人依旧是眼神冷冷的盯着秦川,面色不善。
“虹颖。”
孟安远眼神不屑的扫了一眼秦川之后,朝着张虹颖开了口:“没必要跟这样的废物多说话。”
“跟他这样的人,说话说多了,智商都会下降。”
“等到明天,奶奶的八十岁寿宴上面,让他见见我叫过来的人之后,他会绝望的!”
“到那时候,他的表情才会很好玩儿。”
听到孟安远开口之后。
张虹颖那看着秦川冷冷的目光才是收回,旋即笑了一声:“好,老公,那我就听你的。”
很快的。
这场宴会的关注点,就从秦川他们身上移开。
张老太太也不再看秦川还有贾含烟他们一眼,油光满面的说着话。
一场宴会下来。
所有人都是吃的很激动。
特别是,还有更多的人,在跟孟安远碰着杯,讨好着他。
只有。
秦川还有贾含烟他们几个人站在一边,被所有人都无视了。
暖暖也很懂事,一直待在贾含烟身边,没有说话。
“安远姐夫,我听说,我们玉林镇这边有一个新马场开了,今天,我们既然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去那边看看?”
张明科的儿子张志文笑呵呵的开口道:“听说,有很多不错的马。”
“反正晚上闲着没有什么事情,去那边儿玩玩也可以。”
张虹颖这一辈的人,都在点着头。
随后。
他们就起身,打算离开。
张明宏这时候起身笑了笑:“虹颖,让晚晚他们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怎么样?”
现在张虹颖一家可是攀上了临江市顶级家族的少爷。
他想要让张晚晚跟张虹颖搞好关系。
张虹颖的脚步停住。
张志文笑呵呵的看着张明宏,阴阳怪气的道:“大伯,他们那几个人当中,可是有一个我们谁都攀不上的大人物。”
“连奶奶还有安远姐夫,都不配跟人家同起同坐,您说,我们又怎么有资格请人家去马场呢,您说,是不是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