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你该,伺候本王了……”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楚心烟耳边,其中还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楚心烟眼睛瞪大,心中犹如打鼓。
妈耶,这男人,是不是太会了些?
自认理亏的楚心烟发出猫叫般的声音,“我是楚心烟,不是莲儿……”
可惜,身后的男人置若未罔。
南宫溟贪恋的闻着专属楚心烟的那抹香,享受着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的亲密。
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一缕发丝,勾起,缠绕。
“莲儿也好,烟儿也罢,本王只知道,话说出就要承诺。”微微弯腰,将下巴暧昧轻抵她纤细肩头,一边轻轻磨蹭一边无赖要求,“本王不管,你说了伺候的,不能耍赖。”
被抱着半点不能动弹的楚心烟此刻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大笑。
好家伙,这算不算意外之喜?
“南宫溟,你知道我是谁吗?”可别因为这身装扮给我当成别人了。
南宫溟轻笑,哑着嗓音,“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楚心烟,是我苦心求娶回来的王妃,是我的妻,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女人,更是唯一一个,可以色令我昏的女人。”
“唯一一个?”楚心烟追问。
“当然!”南宫溟保证。
上一秒还满心感动的楚心烟这一秒撇嘴,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小裁缝的存在,怕是真要信了你这鬼话了。
不过能让他不顾小裁缝说出这话来,自己也算成功一大半了。
感觉到耳边的呼吸越发炙热滚烫,楚心烟莫名心慌,男人在情欲方面的表现她还是懂一点的。
发生什么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现在,怎么也得等到晚上,等到他情伤之时,自己再来个大无私献身,到那时。
嘿嘿……
在楚心烟走神之时,腰上大手已经顺着腰线一路向上,甚至已经解开了一对暗扣。
脖颈突然窜进来的一股凉意将楚心烟的神智拉回,低头看着散开的衣领,再看那大手已经在对第二颗暗扣下手,楚心烟急忙抬手制止。
被阻止的男人很是委屈的低唤了声,“烟儿……”
这一声勾魂音,差点就让楚心烟缴械投降,好在做过保镖的女人,意志力足够强。
如此美色也能坚持自我。
用力将那只急躁大手拉下,楚心烟急切表示,“南宫溟,你不是说带我去夜市吗?”
“时间还早,天还没黑。”南宫溟抽出手,又再次摸那向第二颗暗扣。
楚心烟要疯了,再次抓住那大手,“南宫溟,我饿了,我们先去吃晚饭吧。”
“我让春生送进屋来。”
我去,这到底是色鬼投胎还是急鬼投胎啊!楚心烟现在真有点后悔了,自己没事玩这男人干什么啊。
眼看第二个暗扣就要城门失守,楚心烟一咬牙,大拇指在手背上狠狠抠了下。
“唔……我手疼……”楚心烟慌忙大声道,“南宫溟,我手好像又流血了……”
一听流血,色令昏头的南宫溟立马清醒了,将人转过身,握住那手就开始仔细端详,看着白纱上面渗出的一点红,他的脸上瞬间充满后悔自责。
“是我不好,明知你手上有伤还对你胡闹。”南宫溟将人扶坐到椅子上坐好,轻轻将白纱掀开,再看伤口,他眉头依然克制不住紧皱,“还好只碰到一点,你坐着,我去拿药再上一遍。”
“不用了,擦干净就行。”
楚心烟话没说完,南宫溟已经将药膏重新拿过来了,直接就蹲在了楚心烟面前,捧着她的手仔细的涂抹了起来,涂结束,还不忘往手背上轻轻吹几口热气。
“还疼吗?”
楚心烟摇头,“不疼,你快起来吧。”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没点冷酷王爷的矜贵形象了。
“想吃什么,我让春生去吩咐厨房。”
这会准备岂不是还要有段时间在这屋子里独处?为了防止某人再色令智昏,楚心烟眼珠子一转。
“我们去醉香楼吃吧,好久没去那吃了,等吃完,正好天也黑了,到时直接去夜市就行。”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南宫溟又岂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
她现在,还是不能接受自己。
见南宫溟不说话,楚心烟轻声问了句,“行吗?”
“可以,这主意很好。”
南宫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手上纱布重新整理好后便轻牵着她手出去了。
春生三人看着二人背影,眼神中不约而同的多了丝担忧。
“不是说洞房要折腾一宿的吗?”
“可能,传言有误吧……”
“应该是……”
三人小声的碎碎念着,冷不丁感受到一抹森冷阴寒的目光,三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寒颤。
正在三人不明白寒气从哪来时,石安笑着走了过来。
“王爷说,有他在,你们就不用跟着去了,正好库房产业好久没清点了,就请三位去清点一番吧,这是钥匙。”
春生三人看着那钥匙,惊讶过后,冬雪伸手接过钥匙。
石安见三人要走,脸上笑容加深,“王爷的意思是,清点的速度快些,账本,明日一早,王爷要用。”
闻言,冬雪和秋霜脸色瞬间变了,而不明所以的春生还在那笑呵呵,“放心,一定不误王爷的事。”
“是吗?那春生姑娘,加油啊。”
石安伸手拍了拍春生的肩膀,最后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便走了。
“他什么意思啊?”春生看了眼自己被拍的肩膀,不以为然,转头一看旁边二人全都垂头丧气,欲哭无泪,她更是不解了,“不就是清点一下库房嘛,怎么弄得上战场一样沉重。”
冬雪秋霜苦笑一声,没解释,而是直接将她带到王府库房。
一座座小山般的金子,一箱叠一箱的珠宝首饰,还有那一架子一架子的古玩,一桶又一桶的名贵字画。
春生看着眼前的一幕,口水控制不住的咽了又咽,倒不是贪婪心动,单纯就是被吓着了。
“我觉得这不该叫库房。”
冬雪好奇,“那叫什么?”
春生:“叫国库!”
秋霜笑笑,“这不过是王爷资产的其中一角罢了,毕竟,咱王爷富可敌国的名声不是白传的。”
春生嘴巴张得都能塞进鸡蛋了,她又一次咽了次口水,随后激动表示,“我要和小姐说,她不用费心思开店了,给王爷生个儿子,她也富可敌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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