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一拍大腿,高兴道:“那就说定了,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
说完,他当着方家父子的面,拨通了王巡抚的电话,将整件事告知了他。
“这件事没问题,我会跟相关部门打招呼的!”王巡抚稍作犹豫,答应了这件事。
“搞定!”
王子文挂断电话一脸得意的看着方明杰说道:“在山南省,还没有我王子文办不到的事!”
“那是,王少果然神通广大!”方德洪高兴坏了。
方明杰虽然不太乐意,但想到那个空仓库,他也准备转让算了。
“老爸,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吧!”
可就在这时卧室里的电话响了,方明杰起身去接电话。
过了几分钟,他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儿子,你快去起草一份合同转让书,别让王少等久了!”方德洪急忙说道。
“爸,股权我不卖了!”方明杰摇头。
“什么?”
方德洪一听急眼了,怒道:“你这臭小子疯了吧,老爸的事业不比你那破饮料厂重要吗!?”
“方明杰,你出尔反尔是在玩我吗?”王子文怒道。
“抱歉了王少,请回吧!”方明杰面无表情。
“好!姓方的,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没完!我们走!”王子文说完蹭的站起身,气呼呼的冲出了房间。
方德洪傻眼了,他彻底的体验了一把从天上掉到地下的感觉!
“儿子,你是不是抽风了,到底怎么想的?”方德洪怒骂道。
“爸,这件事跟你说不清楚!但你相信我,畅饮公司甚至比我的命都重要!”
“”
听到方明杰这么说,方德洪无语了,他摸了摸方明杰的额头,这小子怕不是烧坏脑子了吧?
方明杰却是淡淡一笑,机会终于来了!
据安插在工厂的眼线汇报,畅饮要大量生产蚩尤丸,送中草药的大卡车都来了好几辆。
而他也早做好了布置,只要工厂再生产蚩尤丸,绝对有把握能将药丸搞到手!
林阳开车到了百草堂,今天这里的病人依旧络绎不绝。
看到林阳来了,沈平总算松了口气说道:“小林,你快来帮帮忙吧,我都快忙晕了!”
“辛苦你了沈叔,还有你何穗!”林阳歉意一笑,在接诊台后坐下。
“林神医来了!”
“林神医,我上午来了你不在,可算是等到您了!”
“”
现场超过一半的患者,都是冲着林阳来的,因此他一来,沈平与何穗的压力一下就小了。
“哼!林阳你太不像话了,这个时候才来!”何穗还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这么多病人都在等你呢!”
“何医生,没关系的!”
“对啊,只要林医生能帮我看病,晚点来没关系的!”
“像林医生这种神医,就该多休息,累坏了可咋办啊!”
“”
何穗见这么多病人反过来帮林阳说话,顿时无语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男人的大吼声:
“医生,救命啊!医生!”
病人们纷纷退让,寻声望去只见两个男人搀扶着另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三人都是民工打扮,满身的灰尘。
被搀扶的男人手腕鲜血淋淋,还有半截森森白骨裸露在外,看起来十分血腥!
“这是怎么回事?”沈平见状皱着眉问道。
“医生,我的工友从二楼摔下来,把手腕摔断了,求求你快救救他吧!”其中一个满脸水泥灰的中年男子看着沈平哀求道。
“这我不行,你得找林医生!”
“林医生?”男人一脸懵逼。
“就是我,让病人坐下,我看看!”林阳沉声道。
“这好吧!”
男人显然有些不相信林阳,但眼下也是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将伤者扶到林阳面前坐下。
林阳看着男人那只肿胀,已经开始发黑的手,不禁问道:“怎么才送过来,你们工地附近没有医院吗?”
“医生,我们去过医院了,不过医生说要截肢!”
“我工友就是靠手干活的,他不愿意截肢,所以才来看中医的!”中年男人说道。
“谁说要截肢了,这不是胡闹吗!”
林阳气不打一处来,这帮西医动不动就给人截肢,简直不可理喻!
“医生,我可以不用截肢吗?”受伤的男人虚弱无力的问道。
“当然不用了,不就断了几根骨头吗,一会就给你接好!”
说完,林阳掏出银针消毒,然后在男人虎口处扎入一阵,这一针相当于麻醉!
紧接着他握住男人的手,在上面摸索了一番,确认断骨的地方后,突然猛地一用力将男人手腕一掰!
咔嚓!
一声骨头复位的脆响,紧接着就是众人的惊呼声!
所有人都被林阳的操作吓得闭上了眼睛,就连何穗也忍不住惊呼一声,她担心林阳会让男人的伤势更加严重!
可林阳并没有停手,反而在几处断骨处不断地推拿,最后开了个药方,让护士拿去煎熬。
“老王,你的手不疼吗?”
工友见状都傻眼了,别说是一只断手,就算是手腕完好无损,被林阳这么一番折腾也有感觉吧?
谁知男人却是摇摇头,一脸懵逼的说道:“不疼啊,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医生,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它想废,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呢!”林阳淡淡一笑。
“”
围观的病人不少都翻起了白眼,心说林神医不仅医术好,还装得一手好逼啊!
半小时后,中药出锅,一股浓郁的中草药香味在百草堂上空飘荡。
“把药喝了!”林阳说道。
受伤男人赶紧从护士手中接过药盅,咕咚两大口就把药喝下。
林阳等他喝完,直接将药渣敷在他的断腕之处,然后用纱布将其包扎好。
“何穗,去拿个盆打点温水来!”
“我去吧!”
沈平早就看傻眼了,光是林阳那招针灸止疼,就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不一会,沈平端着一个铁盆过来了。
林阳让男人将手伸进铁盆,然后用银针在男人手腕处扎了个洞,一股股的黑褐色死血立马流了出来,不消片刻,半盆温水就变成了‘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