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丹都百姓的议论声,天神淡淡道:“如此说来的话,此人确实很卑鄙,也确实有辱仙道。”
“但是不好意思,本将只负责镇守天门,是无权帮你杀人的,若是帮你杀人,便是触犯天规,是要受严惩的。”
听闻这话,陈华顿时郁闷又无语。
本来还以为,开了天门,可以叫天神帮忙,把丹王这卑鄙的东西给灭了,也好出口恶气。
结果天神还不能帮他杀丹王,那自己这口气就没法出了。
“哈哈!哈哈哈!!!”
本来丹王很害怕,要是天神帮陈华杀他,那他估计死定了。
却没想到,天条竟然规定,天神不能杀凡间人。
那他还怕个屁啊!
岂不意味着,自己即便当着天神的面,把陈华捏爆,天神也不会杀自己?
于是乎,他得意忘形道:“我就说,怎么每次进丹炉,你都是站在那闭着眼,还以为你真是在想办法如何保命,没想到你他娘在开天门,想借天神的手杀我啊!”
“好在天神不杀凡间人,否则我这条老命,还真让你小子给整没了!”
“既然天神不杀凡间人,那我还怕个屁,反正天下人都知道我卑鄙了,那我就卑鄙到底,直接碾碎你们,大不了炼丹之法我不学了!”
话落,他顿时一个神念释放出去。
鬼道子想勅令遁符遁逃。
结果手中遁符,被丹王一个神念给烧毁了。
“糟糕!”
鬼道子惊叫一声,准备再取遁符,结果在丹王的神念禁锢下,他的行动瞬间被延缓了十倍,慢如乌龟。
“去死吧!”
丹王抬手,一巴掌狠狠朝陈华他们拍了出去。
就在他的巴掌,快要拍中陈华时。
天神动手了!
只见天神伸出手。
一道白光,从他袖子里头骤射而出,速度堪比光速,丹王的手还没拍到陈华身上,那道白光,便轰的一声,撞击在丹王身上。
“啊!!!”
丹王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击在一栋建筑上,将整座建筑都给撞塌,丹王被埋在建筑废墟下。
而那道白光,则悬浮在虚空。
可燃是一枚玉印。
下方刻着四个篆体字——天门守将!
震惊全城!
“我的娘哟!天神的实力也太强悍了!一招秒爆丹王啊!”
“恐怖!太恐怖了!一个看门的实力都这么强,天上的高手何其之多啊?”
“天神的战力如此爆炸,紫微星十大高手加起来,都不够他塞牙缝啊!”
所有人都被天神的爆表战力,给惊得瞠目结舌,震撼无比!
就连陈华都看呆了!
这实力,妥妥的返虚仙王境啊!
一个保安实力都这么强,天上的高手得有多少啊!
太可怕了!
吓得他更不敢上天了。
这要是上天,碰到像上官瑾这种纨绔子弟,要玩他的女人,不给玩会被打爆,给玩又不是他的性格。
想想还是地界安全,天界太可怕了!
这时,废墟炸开。
丹王的发型都乱了,蓬头垢面的,嘴角还挂有血迹,往那一站,腰都挺不直了,捂着被撞变形的腰,既狼狈又愤怒的吼道:“你不说不能帮他杀人吗?怎么对我动手了?”
天神淡淡的回答:“天条规定,本
丹王:“”
这特么什么狗屁天条啊!
为什么不补充一条,也不能打凡间的人?
搞的他现在这么狼狈,想骂还不能骂,一肚子火都不敢撒,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哈哈!”
这下轮到陈华高兴了。
“杀我啊,有种你再来杀我啊!”
丹王向他投过能杀人的眼神。
但,是真不敢动手。
真怕天神又给他一下,那是真痛啊!
腰间盘都被打碎了,他想通过仙法愈合,都无法愈合,可想而知这一击有多可怕,恐怕会让他落下伤残,以后腰杆子都挺不直,哪里还敢以身犯险?
万一天神给他脑子来一击,给他砸成傻子,一代丹王岂不毁了?
所以,他咬牙忍了!
打算等天门关了之后,再找机会报复。
“你到底要不要上天?”天神看着陈华问道。
陈华摇摇头:“不上,天上的高手太多了,我怕。”
“那你又开天门干嘛?”天神没好气道,若不是天条规定,无论谁开天门都得接待,否则他真不想接待陈华。
陈华道:“我被囚禁在丹炉内,出不来,不得已用开天门的手段破开丹炉出来,本想把天门打开,请你帮我杀他,你还不能杀他。不过也没白开,至少你给了他一下,让他受了伤,还是挺解气的,嘿嘿!”
天神两眼一番,然后说道:“如此说来,你也是为了自救才开的天门,本将就不跟你计较了。既然你不上来,那本将就关天门了。”
说完,他收回天门守将大印,正准备把天门关上。
丹王也正暗暗窃喜。
陈华突然喊道:“天神,先等下关!”
天神翻着白眼,很无奈的道:“你上又不上来,还不让本将关天门,你到底想干嘛?”
陈华笑了笑,指向丹王,说道:“这卑鄙小人,如此对待我,我想让他给我点赔偿,所以还请天神出面帮忙,否则天门一关,这小人不仅不会给我赔偿,还会杀我,有劳天神了。”
天神看向丹王,说道:“你理亏在先,应当予以赔偿。”
丹王看向陈华:“你要什么赔偿?”
陈华道:“把你的火眼金麟兽给我,就当是赔偿了。”
“滚你娘的!这不可能!”丹王怒道。
陈华对天神道:“我要他坐骑给我当赔偿,他不给,咋办?”
火眼金麟兽闻言,更是嘶吼着向陈华扑去,一副要撕烂他的冲动。
“天神救命!”陈华惊喊。
天神倒也对开天门的人比较好,见火眼金麟兽要杀陈华,他振臂一甩,一条金色的绳子,犹如一道金光激射而下,困在火眼金麟兽脖子上,然后天神拽了一下,火眼金麟兽嗷嗷叫着,犹如狗被人捆住脖子吊起来一般,剧烈的挣扎,但任凭它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