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人偶说的是真的？”
李长夜看了一眼，心中震撼。
小丑身躯崩裂了，却有无数恶灵被释放了出来。
这个结局，应该算好。
不少人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小丑被消灭了。”
“看来摧毁封魔石碑是对的。”
“我也这么认为。”
这些人笑着，眼神嘲讽的看着李长夜。
李长夜不以为意，直接转身逃跑。
小丑肯定没死，而且活了。
就在这时，一声狞笑响起。
小丑出现了。
它的体型，变成了八岁孩童的体型，凶悍可怕的鬼气，就这样爆发出去。
当它出现的时候，周围的场景一变，已经变成了一片地狱。
地狱的场景是可怕的，里面有血手，有哀嚎。
众人脸色大变，一个个急忙想要逃跑。
可小丑尖叫一声，已经向着一个人冲了过去。
这个人咬牙切齿，急忙想要反抗。
只可惜毫无意义，小丑伸出手，直接拿出一把匕首。
这个人眨眼之间就被小丑挖掉了心脏。
小丑拿着他的心脏玩了一下，这才一口吃掉。脸上流露出了一丝兴奋。
其他人急忙想要逃跑。
可小丑却不会放过他们。
他们掉入了各种各样的幻觉当中。
这些幻觉都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
比如一个弟子，他来到了一个监狱里，这是他最害怕的地方。
小丑化为一个狱卒走了过来，面目狰狞的将他吞噬。
其他人进入了一个个地狱，小丑紧随其后，将他们一个个吃掉。
落入小丑的幻觉当中，法力根本毫无意义。
小丑干掉了几个人，内心的暴虐减少了不少。
可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李长夜，这让他勃然大怒。
他最恨的就是李长夜，千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如此仇恨一个人。
刚才李长夜疯狂攻击他，差点把他干掉。
恐惧和愤怒，让他只想杀掉李长夜泄气。
他一路走过，寻找着李长夜的身影。
找了半天，他依然没有找到李长夜。
不过疯狂乐园被他的鬼气覆盖，李长夜想要逃出去没有那么容易。
小丑脸上流露出的狰狞的神色。
他带领着地狱军团，就这样行走着。
此刻的他，凶残无比，全身爆发出可怕无比的鬼气。
只要是被他注视一眼，就感觉快要死掉一样。
小丑干掉了好几个人，也知道了李长夜的名字。
“李阳，你给我出来！”
小丑怒吼着，却根本没有什么声音。
李长夜微闭上眼睛，手中握住紫阳。
在这一刻，他脑海当中想的，却是过去的阴影。
“有意思。”
“小丑的鬼气十分奇怪，他竟然可以让我想到这种事情。”
“那么太有趣了。”
李长夜冷笑一声，手中握住紫阳，眼神冰冷无比。
在这一刻，他已经有了想法。
小丑四处寻找着李长夜，同时疯狂杀戮周围的人。
很快一个接着一个人被他杀死。
这时李长夜却站了出来。
“小丑，我在这里。”
李长夜站在摩天轮上，一脸高傲的样子。
小丑看到后，顿时勃然大怒。他的身影一闪而过，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小丑伸出匕首，就这样刺了过去。李长夜不闪不避。
匕首贯穿而过，却从李长夜身体当中穿透过去。
李长夜冷笑一声，看向了他:“小丑，你真的是个废物。”
“怪不得你叫小丑，原来你就是一个小丑。”
小丑勃然大怒，此刻的他再度爆发可怕鬼气，李长夜完全不惧。
他伸出手，捏住了小丑的脑袋，尽情的嘲笑他。
“可怜的小矮子。”
“没长大的侏儒。”
“你实在是太可怜了。”
面对这样的话，小丑已经快疯狂了。
他怒吼一声，可怕无比的鬼气，就这样爆发出去。
在这一刻，他手中的匕首疯狂乱捅着，却始终无法贯穿李长夜的身体。
就在这时，他突然阴阴一笑，可怕无比的鬼气爆发出去。
只是一瞬间，李长夜就被吞噬了。
李长夜脸色微变，他的真身被找出到了。
不仅如此，在他面前的环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竟然回到了十三年前，鬼封城的时候。
在这里他见到了灭世鬼王，见到了过去悲惨的遭遇。
在这一刻，他呆住了。
这时小丑走了过来，狞笑的看着他。
只是一瞬间，李长夜就被困在一个十字架上。
可怕无比的匕首就这样在他身上贯穿着。
小丑开口了。
“李阳，我会让你承受这个世界最残酷的惩罚。”
“在我这个世界，时间流速非常缓慢。”
“我要在这里折磨你十年。”
说着他怒吼着，不断捅着李长夜。
一天，两天。
李长夜惨叫着，面容惊恐无比。
可渐渐的，他麻木了，感觉不到疼了。
看到这一幕，小丑狞笑一声，又让他想到了过去的事情。
此刻的李长夜，彻底崩溃了。
“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
看着要崩溃的李长夜，小丑举起了手，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可这时，李长夜淡漠开口了。
“你真的太无趣了。”
小丑惊愕的转过头，却看到李长夜站在旁边，一脸淡漠。
“很奇怪吗？”
李长夜注视着他，笑着说道:“刚才我就观察到了。”
“你最可怕的手段是幻术，这种东西，我自然也会。”
小丑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果然不错，你这样的敌人，才有折磨的必要。”
“你怎么不知道，我是不是幻术？”
李长夜愣了一下，只是顷刻之间，在他身后，真正的小丑已经出现，贯穿了他的身体。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单论幻术，你真的太弱了。”
小丑狞笑一声，拿起绳子把李长夜捆起来，准备继续折磨他。
可这时，李长夜出现在他旁边，同样递给了他一个绳子。
“快，把我捆起来。”
小丑脸色一变，怒吼一声，周围的一切，全都分崩离析。
眼前的世界竟然是幻术！
“现在，谁在幻觉当中？”
李长夜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小丑点了点头，笑容满面道:“果然，你还是有点手段。”
“只可惜，你只站在了第二层。而我站在了第五层。”
“你所在的也是我的幻术。”
下一刻，世界再次崩裂。
李长夜冷笑一声，眼神冰冷无比:“套娃？老子奉陪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