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倒是快说啊！”
他儿子女朋友边哭边喊，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容貌了。
袁秘书眸光瞥向那个下人，他紧咬住牙，还没有招的意思。
对他来说，看来儿子女朋友并不是很重要，就算杀了她，也不足以让他开口说出一切。
他拿开了刀子，冷声吩咐两个保镖。
“把他的儿子带到那边去，狠狠打，打到他死为止。”
下人的脸色这才有了松动。
儿子被带走，他儿子满脸惊恐，连哭带喝：“爸，你不要不管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你知道什么，你就说吧！难道你要看着我被打死吗？”
那些保镖一个个都是糙汉子，下手毫不留情，拳拳到肉，他儿子被打得哭天抢地，惨叫不止。
“还不招吗？看来你真的想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打死啊？”
袁秘书又冷声重申了一句：“不用手下留情。”
下人看着儿子被打得凄惨，痛心怒骂：“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把我们抓来，还动用私刑，难道不怕我们报警，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吗？”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想想是看着儿子被打死，还是张口说？”
下人咬着牙，忍痛看着，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一旦说了，就算这里不完蛋，冷飘飘追究起来，也死定了。
他不松口，袁秘书便不让人停手。
本来他儿子还有力气叫喊，到了后面，挣扎的力道变弱，口申吟声也是跟快断了气一般，有一声，没一声。
“你这死老头子怎么这么狠心？难道眼看着你的儿子被打死吗？”
他儿子女朋友忍不下去了，从来没见过做父亲的这样绝情，只能痛骂。
“跟这群人，你还指望他们手下留情吗？你再不救你的儿子，他要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你死守着秘密有用吗？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比猛虎还要恶毒。”
这时保镖走过来，“袁秘书，人已经被打晕过去了，还要继续吗？”
袁秘书冷眼瞥了一眼仍眉眼摧决的下人，冷声：“继续。”
“好。”
保镖继续殴打下人的儿子。
他女朋友更加怒不可遏，“你这个死老头，你聋了吗？听不见吗？你儿子都要被打死了，已经晕过去了，你还不交代？想看着我跟你的儿子都死了，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才开心是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父亲？去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其实，保镖每一下拳，都打在了下人的身上，自己的儿子，他怎么能不心痛？
他本来想跟袁秘书耗，只要自己不松口，软硬不吃，他就拿自己没有办法，可是没想到他们下手竟然这么狠，人都被打晕了，还要继续。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只能自己疼，比狠心，他有软肋，当然比不过这群把他绑来的人。
“好，别打了，我说，我说。”
袁秘书冷冷抬手，“住手。”
那两个保镖停手了，要装出打得狠，还不能真的过分用力，下手轻，表情狠，他们也很累啊！
一个个累得直喘粗气，下人痛心疾首，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被打得很惨。
袁秘书来到下人面前，冷笑道：“早说不就好了，你儿子，也不用受这份苦了。”
“把他儿子和儿媳妇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去，去请个医生过来。”
“是，袁秘书。”
一个保镖打开门出去，袁秘书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根录音笔，摁下了录音键。
“说吧，把你做过的事，你知道的事，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
“是。”
下人也不敢再耍什么花样，就算冷飘飘后面要对付他，眼下也只能顾眼前了，总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被打死吧！
……
冷飘飘照例给下人打电话，然而却打不通，她便知道一定出事了。
盯着季沐阳，她的眼中展露从未有过的狠意，给季雅茹打去了一通电话。
“雅茹，有郑医生照顾你，陪着你，你现在觉得怎样？”
“好是好，郑医生温柔体贴，可是我还是不开心，妈，你不是说要给我报仇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放心，妈既然说过了会给你报仇，就一定会为你实现你的心愿。”
“你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惦记我。”
后面的话，她是好难才说出口的。
季雅茹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妈，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没有，你不要多想，好好照顾自己，总有一天，你有可能重新站起来的。”
……
主治医生再来照例巡诊的时候告诉她，手术时间已经确定在明天就可以做了。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当晚却趁着风言霆不在的时候约了季安暖过来。
她给季安暖发去的是短信：季安暖，如果你想知道你妈妈的真正死因，今晚就来你爸爸的病房一趟，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她已经找出了藏在病房里的监控。
她殊不知季安暖早就知道了害死自己妈妈的元凶就是她。
季安暖如她所愿般去了季沐阳的病房。
冷飘飘坐得离她很远，看起来完全构不成威胁。
“季安暖，你可来了，看来你还是个孝顺的女儿的。”
冷飘飘幽幽盯着她，眸光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
“废话少说，你不是要告诉我关于我妈的死因吗？我妈当年不是病死的吗？”
冷飘飘语气幽沉，“是也不是。”
“到底什么意思？”
“你妈是病死的，不过她是郁气结于胸口，无法消散。你知不知道是谁把她气成这样的？”
“除了你还有谁？”
“不，当然不是我，女人最大的失望都源自于男人。是你爸……是你爸逼死了她。那个德国专家也是风言霆替你找来的吧，救这个一个废物做什么？”
“她可是害死你妈的元凶，你就不恨他吗？”
季安暖满脸怀疑，不敢置信。
“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当年你妈也是这样的表情看着他。”
季安暖语气漠然，在克制着颤抖：“无凭无据，你以为我会相信？”
“我当然有证据，不然，我怎么叫你来？”
冷飘飘一直盯着季安暖脸上的表情，拿出了自己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给她看，里面关于季沐阳怎么羞辱季安暖妈妈，践踏她的尊严，甚至在她生病的时候对她动粗，搂着冷飘飘耀武扬威，还怀疑季安暖不是他的女儿的那些片段被剪辑到了一起。
季安暖看得目瞪口呆，满脸愤怒。
“你现在相信了吧！这个老男人根本不配做你爸，也不值得你救。”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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