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家可就全靠这个镯子翻身了,必须买个好价钱!”
刘佩兰也同意林紫苏和江重楼的想法,就点头说道。
“不错...”
林紫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镯子本来就是江重楼下鼓捣出来的,要是真的被母亲十亿卖给苏木,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江先生,林小姐,这碧玉镯,你们打算卖多少钱?”
苏木还是不死心:“我也知道,这潜龙隐凤碧玉镯,乃是无价之宝,十亿的确是少了些,可我们苏家现在一下子能拿出来的现款,只有十个亿...
如果你们肯割爱,随便开个价,我可以把手里的一些藏品低价卖了凑钱!”
“额...不必了,这东西我们短期是不会卖的,哪天要是卖,一定第一个找您。”
林紫苏生怕苏木把手里的藏品低价买了,便赶紧说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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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十分遗憾的叹道。
“行了,我们说了半天,把贵客都晾在一边了,赶紧请他们去参加寿宴吧!”
林紫苏不想再让大家的注意力聚焦在假镯子上,便招呼大家,去刘家别墅的宴会厅,参加寿宴。
江重楼和林紫苏,自然是和刘老太太一起,陪着三大家族董事长他们坐了首席。
“大姐,您今天可得坐我们姐妹妯娌的首席啊!来,我们和您坐一起吧!”
“大姐本来就是家里的老大,理应坐首席,用不着你拍马屁,我才应该和她坐在一起!”
“大姐,他们都是一帮势利鬼,别理他们,您还是和我坐一起吧,我们好好说说话...”
一帮刘家的女人,就你争我抢的拉扯着刘佩兰。
“辛夷,我们一起坐吧,一会一起去给老太太敬酒...”
一帮刘家的兄弟姐妹,也都众星捧月的簇拥着林辛夷。
林紫苏一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众人奚落的对象,变成了众人巴结的对象。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拼命的恭维他们。
他们家的碧玉镯可是无价之宝,十亿都懒得卖!
要知道,林家刘家辛辛苦苦发展了几十年,整个家族的资产也不过十亿左右。
林紫苏一家现在的身价,直接就十亿往上!
大家怎么能不赶紧巴结他们?
他们家随便拔根汗毛,都比大家的腰粗!
刘佩兰和林辛夷自然是兴高采烈,得意洋洋。
林紫苏却皱着眉头,很是郁闷。
她知道这碧玉镯是假的,说不定那天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刘家众人肯定又会变本加厉的冷嘲热讽了...
于是,寿宴结束回去的路上,林紫苏就在车里对刘佩兰说道:“妈,把那个碧玉镯给重楼吧,让他保管,你们也不要到处炫耀,免得人家眼红。”
“什么?你要把这无价之宝,交给江重楼保管?万一...他拿着碧玉镯偷偷跑了怎么吧?”刘佩兰满腹狐疑的看着江重楼。
“额...这东西本来就是他的好吧?”
林紫苏白了一眼母亲:“再说了,刚才姥姥要把碧玉镯给他,他都不要,怎么可能拿着碧玉镯偷偷跑了?”
“可是...这东西,起码值十个亿啊!江重楼...真的不动心?”
刘佩兰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一百亿重楼都不会动心!”
林紫苏顿了顿,又郁闷的说道:“这东西既然值十亿,难免就有人打它的主意,说不定就会有杀手来抢夺,您确定...要自己保管吗?”
“这...”
刘佩兰一脸懵逼,愣了半天,这才掏出了绿玉镯,十分不舍的给了江重楼:“江重楼你可得好好看着这镯子,就算你死了,也不能把这镯子给弄丢了!”
“对!就算死,你也得保护好这个碧玉镯!”林辛夷也叫道。
“额...不就是个价值十亿的破镯子,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江重楼一手开着车,一手随便把碧玉镯揣进了怀里。
“你...”
刘佩兰和林辛夷看着江重楼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牙根痒痒。
可是,她们害怕杀手来抢夺这碧玉镯,只能让江重楼保管了...
“姐,依我看,我们还是趁早找苏董事长悄悄要个好价,把这镯子卖了吧!”林辛夷说道。
“是啊!拿在我们手里,整天提心吊胆的,可江重楼还吊儿郎当的,要是万一出个差错...我们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刘佩兰也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她隐隐觉得,这价值十亿的碧玉镯,也会和自己擦肩而过的...
“等一等吧,我再问问别人,看有没有出大价钱的再说。”
林紫苏随口搪塞。
晚上,江重楼照旧跟着白芷去她家睡觉。
白芷懒得打游戏,就像小猫一样赖在江重楼的怀里,对着灯光,欣赏着里面若隐若现,如梦似幻的龙凤纹理。
“江重楼,你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花五块钱,买到了价值十亿的东西!”
白芷叹道:“要我说,你不要再理会林紫苏她们一家了,拿着这镯子直接入赘我们白家算了,我让我爸给你白家三分之一的股份!”
“额...我要是在乎钱的话,你还会看上我吗?”江重楼无奈的摇头。
“唔...不错!你要是和那些人一样唯利是图,我可就看不起你了!”
白芷想了想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身上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拽不垃圾的气质!”
“你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江重楼无语:“你坐起来一点,每天晚上都像没骨头的蛇一样赖在我的怀里,让别人看到了,还真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呢!”
“我就是要让人觉得,你已经上了我的床!”
白芷干脆搂住了江重楼的腰,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浅笑道:“等林紫苏也觉得我和你在一起了,她就会乖乖的把你让给我的!”
“额...你有必要这样吗?”
江重楼叹道:“我不过是个捡垃圾的乡下土包子,你怎么就死缠着不放?你们有钱人的口味,还真是特别...”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白芷深深的蜷缩在江重楼的怀里,幽幽叹道:“我也知道你一无所有,可我就是被你深深的吸引...
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男子让我动心过,只有你...让我无法自拔,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把你搞到手...”
“谁?”
“什么人?”
忽然,窗外传来了几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