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当然算,赵皇后什么反应?”叶婉兮又问道。
蓝炜小声的说道“赵皇后快气死了,因为贤妃不光有孕,她还受宠。她现在可是后宫专宠,君上每日都去看她。而且全城百姓都不准烧地龙,就连赵皇后都烤炉子,偏生君上特许,她例外,她宫里一直烧地龙呢。”
这等偏爱,突然让叶婉兮想到了当年的丽妃。
我滴天呐,赵皇后好不容易熬死了丽妃,又来一个贤妃,那嫉妒不得使她面目全非?
两个女人的争斗她懒得计较,转而问道“蓝炜,你们在宫里,这两个女人没来找你们麻烦吧?”
蓝炜回答道“她们哪有空啊?王妃您走后没两天贤妃就查出有孕了,又得到君上的专宠,皇后忙着找她的茬呢,哪儿顾得上咱们?至于贤妃,皇后见缝插针的找她麻烦,她现在一门心思放在保住她的肚子上,根本没空理会咱们。”
叶婉兮松了口气,这便是三方打架的结果。
“这样就好。”
……
赵皇后匆匆去到梁王府中,一见到李宴琦,上前就是一顿挠啊,全然不顾形象。
“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是谁教你的?跟本宫来这么一招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本宫怎么办?本宫还活不活了?”
李宴琦自知他固执的不顾危险的去北凌,势必让母亲伤透了心。
于是任由她打骂着,没还手也没还嘴。
赵皇后将他好一通打骂,才哭着停了手。
李宴琦见状,忙上前扶着她,笑道“母后,这下可解气了?若是没解气,再来,儿子站着不动给你继续打。”
“你……”赵皇后又气又感动。
心道这孩子再不是,他也是自己亲生的。也唯有这个亲生的儿子,才会这么对她。
“你个小浑蛋,竟为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险,你这样子,可怎么做大事?”
打骂过后,赵皇后满脸忧心。
李宴琦哄着她坐下,又道“母后,您多虑了,诗韵是不会耽误我做大事的。”
“哼,不会?”赵皇后冷笑道“招呼都不打一声,便亲身犯险,引得家人担忧,还激得你小臭小子也去北凌犯险,她这叫不会耽误你做大事?”
李宴琦笑道“母后,才没有呢,您误会诗韵了。”
“误会?什么误会?”
“是这样,其实诗韵没有去北凌,而是去了南方。”
“什么?去南方?”赵皇后惊讶道“她去南方做什么?”
“近来南方富商们,是不是有很多捐款啊?”
“咦,你怎么知道?”赵皇后越发好奇。
李宴琦笑了笑说“这便是诗韵的功劳了,她去了南方,招集富商们募捐,她所做的事,分父皇分忧,救济了灾民,全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啊。”
“什么?”赵皇后大惊失色。
李宴琦说“母后,我知道您希望我将来能继承大统,若是我的妻子德才兼备,又贤惠美丽,深得民心,那我继承大统的机会,是不是更高一些?”
赵皇后听完愣住了。
原本她今日来,还有一事,便是劝得儿子放弃景家那个死丫头。
不光因为他们家是绝户,还因为儿子太在乎她,甚至肯为了她以身犯险,这让她很是担忧。
可听完儿子一席话后,她的内心又打起了小九九。
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那此次灾难,景家父女可就立了大功了。
再经自己运作一番,让世人都知道她的儿媳妇如何的美丽与智慧并存,丽妃那贱人的儿媳却去南方过冬,这一对比,啧啧。
到底谁更合适母仪天下,那便不言而喻了。
“好,好哇,看来,本宫确实误会她了。”
“儿呐,你此番前去北凌,可见着你老丈人了?”
既然这亲家还得结,她便关心一下。
“见着了。”
“那他身体可还行?”
“还行,就是北凌太冷了。”
赵皇后点头说“北凌的条件是差一些,不过英国公是奉皇命赈灾,也只能辛苦他了。”
两人寒暄了一会,絮絮叨叨的,李宴琦给她说了关于北凌一行的事,也讲到了在半路上遇到叶婉兮的事。
听到这儿,赵皇后又惊道“你在去北凌的半路遇到叶婉兮?不是,你怎么会在去北凌的半路遇到叶婉兮呢?她不是去南方过冬了吗?”
李宴琦笑道“不是,母后,您误会她了。三嫂去南方不是为过冬,而是与诗韵一样,是去联系江南那些富商做募捐的。”
“什么?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