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赶去刘嫂家里。
“刘嫂,你家闺女验血了吗?”林辰问。
“验了,医生说啥病都没有,和你一样,开了清洗剂。”刘嫂回答。
林辰拿过验血单看了一眼,确实全是阴性,白细胞,吞噬细胞,中粒细胞也都是正常的。
“真是邪门了,老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对了,你闺女在家,我想再检查一下。”林辰说道。
“哦,她在房间,窝在里面,都不想出门了。”刘嫂回答。
林辰推门进去,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刘家闺女窝在角落里,脸色苍白,人也是极度憔悴。
怎么才几天不见,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医生,怎么了?我听说。”刘嫂的话没说完,林辰把门给关上了。
“杨小姐,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林辰问。
杨小姐抬头看了林辰一眼,露出惊恐之色,说道:“有鬼。”
“啥?”
“有鬼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辰问。
于是杨小姐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
“开始我以为只是椿梦,我梦见有人强我,昨晚,我特别留意,让自己尽量清醒,但他又来了,他压在我的身上,我被无形的力量按住了手,我的煺被慢慢地分开,然后他就……我感觉有东西进来了,他压在我的身上,很疯狂很疯狂,我很难受,很恐惧很恶心,但是我挣扎不了,他无形的,我看不见他,但他真的存在,我能感觉他压在我身上的那股力量,我真的遇鬼了,还是一个铯鬼啊。”杨小姐解释道。
我擦!
铯鬼??
林辰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但目前为止,林辰不相信任何鬼。
“杨小姐,大家都是读过书的人,这世上哪有鬼?鬼是不存在的,要是有鬼我马上写论文,坐等诺贝尔奖,呵呵,这样,你相信我,我再给你检查检查,肯定是有什么细节我漏了。”林辰是坚定地无神论者,这世上不可能有鬼,无比坚定这一点!!
“林医生你帮不了我的,我要去找无虚道长,只有他能帮我!!”杨小姐回答。
林辰感觉自己被无视了,老子才是村医,你们生病找道士干嘛?
“行行行,随便你,但是那老头子肯定帮不了你。”林辰回答。
林辰还真不信了。
没过多久,无虚道长即二长老就来了。
“林医生也在啊?”无虚道长见到林辰,也挺尊重。
“她非说是遇到铯鬼,让你来,我看看,道长怎么个抓鬼。”林辰笑了。
“呵呵,林医生,你在嘲笑我啊?”无虚道长笑道。
“我是无神论者,我只相信科学,其他一概不信。”林辰说道。
“是吗?”无虚道长也没怎么,只是叹了口气。
“道长,你叹啥气啊?我心慌。”刘嫂问。
“实话和你们说吧,我们道观掌门的修行之力是最强的,其他人对道的领悟也实在是有限,也包括我。”无虚道长回答。
“就是说,你不会抓鬼对吧?”林辰一句话问。
“抓抓小鬼也许还可以,但是如果是喊冤而死的厉鬼可就有心无力了,但是我愿意一试,不知道林医生能否借我一臂之力?”无虚道长说道。
“我?我都不信鬼,还怎么借你一臂之力?”林辰哭笑不得。
“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今晚我们就抓鬼。来人,上笔墨。”无虚道长毕竟也是个道长,虽然和大长老无灵道士修行差距很大,但还是有点本事的。
无虚道长手一挥,毛笔下纸,金汁墨染,一张张符文写下,很快就画出了几十张符文。
无虚道长画了一张特别长的符文,递给刘嫂,说道:“烧道脸盆里,加温水,给姑娘洗洗。”
很快,刘嫂烧了符文,加了温水,端了进来。
当此符水清洗那里时,发出了哧哧的声音,同时冒出些白烟来。
“啊啊!”杨小姐整个人都抓狂起来,痛不欲生之感。
但是痛苦之后,杨小姐的脸色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很多。
这让林辰都感觉不可思议,以自己的智商还能被忽悠过去?
“好了,我们布置布置,晚上来一个瓮中捉鳖。”无虚道长还是很有信心抓住这铯鬼。
无虚道长和其他小道士们一起布置,一直到晚上。
夜深了。
林辰也想开开眼,他还真不信了!
几个人躲在窗外,观察着动静。
如果真有脏东西自然也不傻,所以无虚道长给每一个人头顶上加了一片琵琶叶。
这琵琶叶很大,有特殊的气味,关键是在茅山术里,可以一叶障目,用来挡这脏东西的视线。
林辰觉得很荒唐,但还是乖乖地和无虚道长一起,还有几个道士躲在窗外的草堆里,等着这铯鬼上来。
林辰也是纳闷,这个村子,连个脏东西都是这么好铯的?
一直等,月黑风高,云遮住了月亮,到了午夜阴气最重的时候。
林辰打了个哈气,这时一阵阴风吹来。
无虚道长睁开了眼睛。
只见房间的门吱吱的打开了。
杨小姐躲在被窝,吓得要死。林辰什么都没有看见。
但是杨小姐的被子却一点点的被欣开了。
当那被子完全翻过来时,却贴满了符文。
那符文突然一道金光,一个无形的东西似乎撞了出去。
“就是现在!!”无虚道长一声怒吼直接从窗户中跃了进去,同时从怀里拿出一把八卦罗盘,手上做法道:“天园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茅山咒法刚说完,那八卦罗盘对准了无形脏东西弹出去的位置,又是一道金光。
这一次,仿佛有东西发出惨叫。
那脏东西急了,打开门想跑,那门一开,外面一道巨大的符文迎面贴了过来。
那大符文就贴在这无形脏东西的脸上,分明显示出一个人形脸的轮廓。
这一次,林辰看呆了,不会吧,这世上真有脏东西??
这时,无虚道长腰间拔出桃木剑,朝那脏东西刺了过去。
本以为这一刺,定然収了这脏东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