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遍,还是彭咚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只留下件夹克衫和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恤两条内裤,以及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个袋内,丢进个远离自己住家的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
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脸神情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
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堂课,稍微轻松了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星期吧!”
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节正好没有任何课。“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
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面镇定自己的情绪,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
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
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
阳子想探听下虚实。昨夜,她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
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
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起”
“真有那种事吗?”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
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
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
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
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点为好呀!”
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
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栏的名字。
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定有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
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
阳子说。
“但是,这是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
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伙污之后,她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142穿校服的女教师3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面望着杉山的背影,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样,也只是二十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
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
阳子说。
“身为个音乐教师,若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
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下啦。与学生在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
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
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会儿吧!”
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
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跳。对音乐的陶醉感,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
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
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起听音乐,面谈谈吧!”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角。
两个嘴唇吻在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
阳子的后脑部“格咚”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
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r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体,r房感到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点呀”
杉山叫嚷着。他抓住r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
阳子的背部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
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起呀?”
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
阳子说。
“是真的吗?”
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
阳子啪地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拳,杉山双脚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下调戏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r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
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面脱去外衣,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
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r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面吻她,面欣赏玩味着r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
杉山将那雪白的r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r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抓厚厚的舌头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粒疙瘩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藌液。
“啊啊”
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荫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
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定是很可怕的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r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
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切。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仰。
“唔”
阳子倒吸了口气。脖颈上好像被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r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点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滛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唔啊,啊”
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
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荫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起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r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动跳的r房,||乳|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r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
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
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
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荫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藌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啊,啊唔”
耻骨的内侧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
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
阳子感到下腹阵痛,点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
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荫道口,慢慢地用力插进荫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
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滛虐头又哭又叫的小羊,时得忘忘形。
“啊唔”
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根东西,且听到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
杉山似乎要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葧起的r棒,自我手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
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r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
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r棒含在嘴里。
“啊——”
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荫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r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r棒。他的欲是得到满足,而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
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瞬间,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r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
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点元气。
“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
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直在睡觉。
星期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
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
渡边穿件皱巴巴的衬衫,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
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
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
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
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