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了。弓子充当引领的男角,舞姿相当轻盈。
洋子被弓子引领着。不知不觉地将醉薰薰的脸颊贴向弓子的脸上。两人跳至大汗淋漓之后,很自然地手拉手进了浴室。
“姐姐的肌肤,又白又滑,真令人慕呀!”
在宽敞的浴池中。洋子赞美道:“洋子,你的腿形真美!”
年纪较大的弓子,观察力更加细致,接着弓子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像替bb洗澡样,温柔地替洋子背部淋水。
但是,爬到床上以后,弓子似乎变成了另个人。她突然压在洋子身上,同洋子接吻,将自己的大腿缠着洋子的大腿。洋子觉得弓子的身体比外表看来要重得多。
“洋子小姐,人要比其他安比其他动物高级等,造爱也不局限於雄性和雌性。你是个聪明的女子,你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吗?”
弓子向洋子呼出股热气,在洋子耳近细声地说。洋子被弓子这么挑逗,她感到脑海阵发热,全身都在喘息。
弓子不知何时将根电动性具放在枕边的床头灯下面,这时她将电动性具抓在手上,轻轻地按电掣,立即“嗡嗡”“嗡嗡”发出了蜂鸣般的声浪。
“我没有想到姐姐会这样坏!”
洋子说。
她倒没有生多大的气,当然她觉得这个大姐有点狡狡猾猾。
“我像你洋子这样的年纪时,是比你还要正经的女学生呀!”
弓子含情脉脉地望着洋子,用电动性具开始爱抚洋子的大腿内侧。
“啊,姐姐,真刺激呀!”
洋子呻吟着。
“我用爱器材的话,刺激性更加强烈哩!”
弓子边说,边用自己婀娜多姿的玉手,配合着音乐的旋律,开始玩弄洋子的臀部。
“啊,你也让我摸摸呀!”
不知不觉地心情兴奋的洋子,也忽然伸手,搔弄着弓子的耻毛。
“你要不要试试呀!”
弓子很感激地间。她再度按下了电动性具的电掣,顶着洋子的腿间。
“唔晤,插进去了呀!”
洋子妖里妖气地说。
接着弓子托起洋子的腰肢,叉开双腿,骑在子身上,吮吸着洋子的r房。
弓子想举开发洋子的性感地带,她要爱抚洋子的各个部位。
“洋子,你的感觉如何?这里舒服吗?”
弓子时时冷静地发问。面窥探着洋子的反应。
“啊啊!姐姐呀”洋子渐渐感到飘飘然。她用力捏住弓子那坚硬的臀部。指甲都挖进肌肉了。
“喂。姐姐,你用手指替我爱抚吧!”
洋子扭动着腰肢央求。
弓子素以自己发育良好而自豪,她将自己有了肚腩的腹部,压在身材苗条的洋子下半身上,上下慢慢地推动着,完全就是男人侵犯可爱的女子似的。就像建公司的社长骑在自己身上时的姿态,她正调戏玩弄着比自己年青的女子。
弓子运用自己的性技巧,令洋子达至性兴奋高嘲,然后自己猛转身,张开自己的腿间,对着洋子的脸颊。
“喂,洋子小姐,今夜只是食过西餐,今后请你吃刺鼻,也许你锺意饮白酒的味道吧!”
弓子说,她伸手到床边的桌子上抓过瓶白酒,饮了满满的酒,吐给洋子,要洋子伸出舌头接住。
“唔,好香。我还要饮”洋子说。
“洋子,你真行呀,请你再坚持”
两人如胶似漆地交合在起。这是第回合的女同性恋者的床上戏
此后,在不到个月的时间内,弓子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所掌握的性技术,尽量地教给了原本品性很纯洁的洋子。
正当弓子疯狂地追求洋子的时候,洋子老家的温室栽培的菊花大白菜价格暴跌,洋子担心自己家里经济状况能否供她继续升学。
她向弓子借钱。弓子也爽快地借给她,学费问题便简单地解决了。直到现在。
洋子的父母亲。以及她的兄长,都不太清楚洋子要用多少学费。
而事实上,洋子成了情侣俱乐部的会员,又在俱乐部中工作之后,她是用不着借钱遇道日子了。
弓子介绍给洋子的情夫都是三十五六岁至四十多岁,事业有成的中年男士,这些人士有的是花不完的金钱,可是他们的妻子都是不懂及时行乐的女人,爱时也很笨拙,因此,这些有钱佬,几乎都像个老顽童,都想追求穿校服的少女。
只要洋子有兴趣赚这些男人的钱,要多少都可以赚到。就像敷衍石田卓造样,使出出卖女之身的演技,也是加入情侣俱乐部时学会的技巧。
只是,个在校读书的高中女生,妊娠可是麻烦多多,所以弓子经常提醒洋子使用服避孕药。当弓子知道洋子经常服避孕药,身体也不会存任何不适,弓子有时还以羡慕万分的口气对洋子说:“洋子,你生来就是个娼妇,我可不行呀!”
再说洋子与石田卓造睡了夜的翌日,她到底被弄得精疲力竭了,回到自己的家里。就在自己的家里呼呼大睡。
又因与老屋离得较远的房间,是家人专为她个人而设的居室,家里人还以为她在居室啃大大的哩!
到了傍晚时分,洋子才回复了元气,她本来就是回到家乡来祭祖扫墓的,回到祖屋以后,因自己很久未与家人见面,便漫无边际地与家人聊天。
但是,还是似以前那样,她的父母亲对兄长的新式干农业做法,仍是满腹牢马蚤,聊天时必定会扯到的话题。虽说是农业相当机械化了,但毕竟是花钱太多了。
似乎现在被他的兄长搞到即使卖了田地,卖了家屋,也难以清还所负的债务了。
“洋子,如果家庭经济状况允许的话,支持你读到大学毕业也是好事桩。不过,我现在担心到不得了!”
父亲大助不光是大发兄长达也的牢马蚤,对着洋子也唠叨不停了。
“我的事,不要你们担心。哥哥自有哥哥的打算吧!”
洋子身为达也的妹妹,当然也是袒护自己的哥哥。洋子打算要利用假期完了回到市时。非得再去找相原弓子不可,万自己家里真的破产了的话,定要在市以自己的名义,开个银行户口。
弓子对洋子再次来访,依然是由衷的欢迎。照例在弓子的豪华居所起沐浴,然后起上床,演上幕同性恋的爱游戏,双双咿咿呀呀的呻吟番。
两人玩足轮后,洋子便将自己最重要的事,也就是她打算要抛身出来拼命赚钱的事,告知年纪比她大的弓子了。
“我知道啦,洋子!不过,现在你也不是穿校服的女学生啦,哼哼!”
弓子刚才爱抚过洋子的全身,与以前相比,洋子的身材成熟了很多,与学生时代的身材不能相比了,她重新打量着洋子的身材,脸上充满滛笑。
“我不能再冒充穿校服的女了,若是不能碰到刚好月经要来,刚靠演技是骗不了男人啦!”
洋子想起与石田卓造爱,对方就曾经怀疑她是女。
“你不是女之身了,你不会凭爱时的痛苦呻吟来伪装吗?”
到底是弓子的脑筋灵活得多。
“不过虽然你不能再扮女,现在的洋子还是十足的学生妹模样呀!”
弓子说。
“是呀!我现在是像大学的女校花样,还要穿中学生校服去接客吗?”
虽说扮演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赚到很多钱,但洋子却无意扮演这种倒退的角色。
但是尽管时代多么的进步,那些四十岁上下肥胖的有钱阿伯,作梦都想接抱着朝气勃勃的少女。这是弓子的主张和看法,只是,不应该老是扮演女的角色向男人出卖肉体,现在应该大大地改变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对很有兴趣呀!你跟我做爱游戏时。我就知道你这种爱好啦!”
弓子用种新奇而又湿润的眼神盯着洋子说。
“是全靠姐姐带头教会我的呀!”
洋子回答。连她也确直感到自己的躯体有点反常。
“洋子的爱游戏,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议洋子穿上校服搞式爱。洋子计算了下,个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日元便点头同意了。
下周六傍晚时分,在中心间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学生的模样,与弓子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发上。
到约定的时间,个四十五岁的男人就出现了。
“阿叔,好久不见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与那个男人打招呼。三人就像朋友样,登上酒店的餐厅。
男人请她俩饮了适量的酒尚级的菜送,之后,弓子突然将银行存摺的号码告知男人之后,她就匆匆离去了。
“我与这个男人,就像父母样!”
洋子边想边与男人登上吹接的间客房。
男人自己说。他叫黑木慎太郎:当然,那是个假名吧;洋子并不介意这些,她只是要赚这个男人的金钱而已。
“我叫洋子。”
洋子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已的真名。
进了房间以后,黑木立即打开雪柜,取出了大罐装的啤酒。
“刚才吃的送,非常渴吧!”
黑木边说。边劝洋子饮酒。洋子接过啤酒照饮不误,饮而尽。不过洋子并未留意到,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个周密的阴谋。
“叔叔,你要进浴室冲凉吗?”
洋子问。
她想趁对方很快脱光之后,仔细观察下他的身体是否有病。个男人从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脱光之后,他身上若有肿泡,她还是事前逃离为妙。
可是。黑木却说:“不,我想看你穿着校服的样子。你真的是高中学生吗?”
“是呀!”
洋子回答。连数年前她读过的那间中学的情形也仔细地说了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话,他开始慢慢地兴奋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学生!”
黑木说着,抚赖着洋子枣红色的围巾,爱抚着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车回家,让你这样摸摸就行了吗?”
洋子知钱是由银行转账。她有意间下对方是否会流露出得不偿失的神情。
“你是个温柔的女子,你准备让我做所喜欢的事吧!”
黑木说完便跪在地上,脱下了洋子尼龙裤袜,接着他舔了阵间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裤袜从背后绑住洋子的双手。
“你不要弄伤我身体,否则上体育课时可麻烦!”
洋子说。
黑木点了下头,今次是他自己解开了裤头的皮带,将洋子绑在床柱上。
“我是不会殴打可爱女子的。只是,这样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赏下!”
黑木再拿来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内,亲自端着让被绑着的洋子饮酒。
“被人这样捆绑起来,真的给我很多钱的话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这里时,也许自已被捆成团,压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
洋子说时。磨擦着自己丰满的大腿。
“你怎么啦!”
黑木明知故问。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划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过,他要少女自己说出而已。
“我饮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时的微妙动作,表示想黑木替她松绑。
“这可不行!以前看来和善的男人表情,现在带点邪恶的阴阳怪气了。”
接着,洋子以为黑木躲进浴室去了。而他却端来个洗脸盆。这个洗脸盆决不是酒店原有的,显然是黑木早已准备好的。
“唉呀!你光端脸盆给我!还不替我松绑!”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问道,还扫了黑木眼。
“我想看纯情可爱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说。
他还说到他在少年时代到女厕去偷窥时被老师见到遭到辱骂。
“你是要为少年时代复仇吗?”
洋子问。
“也许你说对了吧!”
在这问答之间,洋子的生理欲念也不断高涨起来。黑木见洋子的眼神开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脱下底裤。
“放尿吧!下子射了出来,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脸色,顿时通红起来,他伸出舌头揉着嘴唇,将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时的射程以内。
“变态!你的脸要转向另边呀!”
尿急得膀恍发痛的洋子,已忘记了羞耻,双腿跨在洗面盆上。股金黄|色的尿液啧射而出,脸盆被震得沙啦啦地发出响声,黑木立即脱去上衣,将脸挨近盆,仰着脸偷窥。
“哇!你干什么!”
黑木太过变态的行动,令洋子勃然大怒。旦排尿又不能中断,她已不顾了屈辱与愤怒,对着人的脸孔面前,照撒不误。
“对我来说,这是最妙的前戏。”
黑木话音刚落,立即脱裤,露出自己那根葧起的r棒。
“喂,我要你那可爱的嘴巴替我吹萧!”
黑木似乎觉得这种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将充血爱色的r棒捉向洋子的樱桃小嘴。
“唔,污浊!”
洋子冲而出。但是,这个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将紧闭着嘴唇,脸扭向另边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头发,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唇。
“你不要用牙齿咬呀我是用高价的金钱买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万日元的金额。就是要女人替他做这种事,对这种变态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闭上眼睛张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动将r棒插入。
“晤啊痛苦!难受!”
洋子呛了喉咙,度将r棒吐出。
“对唔住!让穿着校服的女子替我做这种事,实在令我太兴奋啦!”
黑木大大地叉开了双腿,今次是慢慢地让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经很兴奋啦!”
随着男人发出喜悦的声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连唾液也顺着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脸孔上下活动起来,黑木也兴奋得大叫起来。
当r棒刺到喉咙深处时,洋子又将它吐了出来,时而用舌头舔着r棒的前端,时而吮吸着r棒。
“啊啊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让你替我做这种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胀。他蹲下身去,像礼尚往来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抚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这个变态男人弄得非常湿润,滛荡的蜜汁顺着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经无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觉得整个腰身被化了样。含着男人r棒的嘴唇也开始麻痹。
“唔。我已经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儿哭泣似的表情,他终於在中发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为了获得五十万日元,才不得不替这个变态男人交,洋子嘴巴始终没有离开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种过分的刺激,像瘫痪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着末班电车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惫不堪。并非肉体面受到特别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觉也许还是来自精神方面吧!她没有想到,个外表本正经的男人,最后用少女的尿水洗脸,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静而又人影稀疏的电车内,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恶魔纽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个冷震。
洋子回到家里,立即冲进了浴室,她想洗自己脑海那些滛荡的回忆,她格吱格吱地地冲洗着全身。
但是她脑海中那个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脸的形象,他那兴奋之情,相当难以清洗乾净。
洋子用条乾毛巾,擦拭着被那个变态男人揉摸过的部位,她再次觉得这些部位仍是火热火辣的。
就在这时,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是石田夫人育子打来的,这么夜深时分突然挂电话来,洋子以为是自己与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顿时吓了跳。
可是电话的内容却是别墅的位有闲太太与年青的网球教练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间合适的家庭式旅舍,问洋子能不能找到。
洋子打探这个妇人的名字,原来是财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阳萎症,若她带着个青年的男教练,入住从东京来旅行的客人众多的酒店的话,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总觉得做那回事时不太方便。
“这位有钱太太说,明晚想到你那边去。她的丈夫因参加财经界三天会议,她说趁这三天离家休息下是绝好的机会,请你帮帮忙呀!她会打偿你的,你能不能快点帮她找间住所?”
据育子从电话中对洋子说,连育子也经常向这位名流夫人借贷金钱的。
“我觉得你今次帮忙她,将来你要到社会谋职时,她也能帮到你呀!”
育子在电话上还谈到这点好处。
“我会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馆不过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馆的话,订大酒店要交很多钱呀”
洋子的脑海立即浮现她与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间酒店。
“大酒店她是定不住的!若是今次这位有钱人的太太与男人偷情的事败露了的话,全部财产都会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诉说自己的家事样。她对洋子明确地解释,二姨太生了个很漂亮的儿子,在有钱老板面前总是假装贞洁,目的就是想分这位财界老板的家产。
“那索性我的睡房让出给她住宿吧,是离开我家主屋的间独立的房间!”
洋子突然是灵机动告诉育子,她并说会立即收拾好房间,搬出自己的些零碎物品。
“我说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儿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师呀!”
育子的番褒奖。令洋子立即联想起自己曾对道雄进行过性教育的事。她为这个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帮了这个有闲太太的忙,将来也会给自己带来方便,她立即在脑海盘算着自己将会得到甚么好处了。
翌日早晨,洋子为自己的睡房作番大扫除,以便作为临时家庭旅舍。
睡房清扫过了之后,又将院子里的花草进行适当的修剪,将剪下的鲜花挥在花瓶上。
“唉呀,洋子很少见你做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热讽地说。
洋子只对哥哥说了有钱太太要来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时开着车跟自己同到干线的车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这种事,我随时帮忙!又可拿到小费吧!达也满口答应,不过他的脸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许他想在半夜三更去偷窥哩!”
“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大门峰子见洋子穿着浴衣端来啤酒和小点,高贵的捡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她早已年过五十,换上了刚出浴的衣服,看来还艳光四射。
“不麻烦!这样的农村甚么都没有,请不要客气,慢慢地饮吧!”
洋子说完以后,又担心这句话中会否有挖苦,讥讽的意思。
“啊,这太好了。避开了世人的眼睛,这样的事就像作梦样呀。”
大门夫人坦率回应洋子,站在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彻,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
在那里站着的男子,还像个少年那样充满孩子气,当他眼睛与同年龄的洋子两目相投时,那个男子羞得满脸通红了。
这个男子乍看来,也许还是个处男之身哩,洋子总觉得他很纯情年轻。
定像她洋子样也是为了金钱吧!才来服侍这样的阿婶。
她感到种无名的悲哀,又怕妨碍老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离开了。
她对自己的双亲只是说有个来自东京平时对自己多方关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当洋子准备去到睡房间他们要否吃晚饭时,她又担心大门夫人与立花彻在房间内很快就搞起男欢女爱那种事,也许会撞个正着。
无论她俩多么逼不及待,现在天色远早,万男女交合的情景被洋子家人看见的话,那多难为情呀!洋子便假扮傍晚乘凉样子,来到大门夫人借住的房子前面,站在院内的长椅子,张大眼睛偷看她,站在那里可以很清楚地听到房中男女正在爱,甚至采用了甚么体住也可以想像得到,洋子真是无法奈何她俩在屋外直偷窥“好容易盼到个夏假,将你这种年青人带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来,我也是个不好的老婆婆呀!”
大门峰子满脸堆笑,面轻轻地握住年青男子的手,那是又丰满又温柔的手。
“你说甚么阿婆不阿婆呀我喜欢上了年纪的女人!”
年青男子好像有点生气地说着,他反握住女人的手。事实上穿了和服的心平气和的女人比在男人周日打网球的少女更能搔助男人强烈的欲。
的确峰子眼角的破纹是再也无法掩盖了。但她笑起来还是满白牙。而时下爱吃雪糕的年青女子,满嘴蛀牙的多的是。立花彻感到大门峰子只是眼角有皱纹,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
“喂,小孩,你真的很想抱我这样的阿婶吗?我真不相信像你这么有魅力的小子,对我有真爱!”
大门夫人说。
“我是最锺意阿婶级女人,非常恋慕上了年纪女人的韵味!”
立花彻说。他在般情况下是不会去赞美这种女人的。他话音刚落,就将营养丰富满身肥肉的大门夫人按倒在榻榻咪上。
瞬间,他扫视了眼散乱的和服下面的雪白的大腿。跟年青女子的苗条的大腿完全不同,他腿间不文之物下子葧起。
立花彻吸着半老徐娘的嘴巴。老女人稍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巧妙地运用自己的舌头。
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啊啊的滛声,似乎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很快闻到了跨下散发出种女人特有的体臭,弥漫在这间狭小的睡房内。
这是好似腐肉的臭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追求的吗!立花彻退想解开大门夫人整得紧紧的腰带。
“啊,我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拥抱过啦!我真开心!”
大门夫人边高兴地说着,她也开始解下立花彻的皮带。虽说她久没有与男人欢好,可是她的手势非常熟练。
她自言自已贪玩,是个不甘空闺寂寞的女人。
转瞬之间,两人便赤裸相对了。从任何个方面来看立花彻都是瘦削身材的男子,他的爱好应是婷婷玉立的女子,而像大门夫人这种肥胖的半老徐娘真是无处可以找到。
般的年青男子都会选择现在躲在室外偷窥的洋子般的女子,可是这位摩登少年立花彻的趣味,似乎与众不同了。
因此,即使洋子哗啦声,突然将房门推开,立花彻也会满不在乎地抱住大门夫人不放吧!
“夫人,我真担心能不能令你得到满足哩!”
这个玩弄过好多年青女子的青年男子,反而对着个老妇怯场。因而说了句心里话。
“你有这么劲的东西,有甚么好担心呀!我真想抓在手里赏下哩!”
大门夫人鼓励似地对他说。说完便立即握住那根不文之物了。
“夫人,你觉得我这根东西很普通吗?”
立花彻问。
因为他小时候直被人嘲笑是个瘦小的男孩,连自己棒棒似乎也比别个男子细小软弱,他直有这个心理疙瘩。而且抚育他成长的祖母,小时候也总是吻着他的“小鸡”说:“多么可爱的”小鸡“呀!”
“不要紧呀,小孩!你的棒棒可以与马相比呀,我这样替你爱抚,立即就会伸长膨胀起来”
夫人的手立即伸进立花彻的腿间。他的大腿既结实又丰满。
夫人仔细地爱抚着那根棒棒。
“说句实话。我丈夫那根东西与你的相比,简直像个小学生般,而且还是包皮的,尽管是财界的大人物,但那根东西,实在不能恭维呀,微不足道”
大门夫人的番话,鼓起了立花彻的勇气,他也伸手到夫人的腿间,试探下她那肉缝的情形。
与她肥大的肉体相比之下,阴阜特别小,耻毛又浓又密,覆盖着玉门的周围。
这么浓密的耻毛,令他先入为主,认定这位大门夫人要比别个女人滛荡下流倍。
他认为自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他拨开她的荫毛,将三根手指插入那湿滑的肉缝。
“啊,唔阿彻,真刺激呀!”
大门夫人肥胖的肉体向后仰去,自己的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阿彻的r棒。
“呀!夫人,你那么用力!”
阿彻也发出甜蜜的喊声。他咬住夫人丰满欲裂的r房,用他那穿了球鞋长了茧皮的脚母趾,去序接夫人的脚掌心。这是他小时候老祖母经常要他这样做的。这种无意识的行为,竟弄得大门夫人全身翻滚。
“啊,小孩,你对付女人有手呀,你是从哪儿学会的?”
大门夫人大声地喘息,巴不得将抓在手中的r棒,尽快插入自己的玉门。她急不及待地挺起肥大的臀部,迎向年青男人的肉体。
“喂,快插进来吧!你再这样玩弄我,我受不了啦!”
大门夫人突然将抱着肩膀的左手,托着自己的腹部,这是为了方便男人的插入。阿彻跪在夫人的腿间,三根手指依然插进肉缝。眼睛盯着那条跃跃欲试肉缝。
那蔷薇色的肉缝,流出湿滑的液体。阿彻托住自己的r棒,像打网球似地谨慎,先用头在玉门的周围爱抚番。
“啊,小孩,快插进来呀!”
大门夫人心想,在网球场上我不如你这个年青小子,论到爱我才是老手哩!男人火热的r棒顶住下体的感触,令她兴奋得逼不及待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气,挺起腰身紧紧地抱住了立花彻。阿彻也心领神会对准目标用力插入。
“唔!又麻又痹!”
夫人呻吟的同时,就像株食主的植物,将捕获的r棒吸进了肉缝。
“我体会这种滋味,是第次。”
阿彻冲口而出。全身发震地用力抱住女人的肩膀。
“啊,舒服!刺激呀!”
品格高贵的财界大人物的夫人,这时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与身分,兴奋得冲口而出。两人紧紧地搂抱在起,令年青男子的情欲越发高涨。
两人正在相的房间外面,洋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偷听,大门夫人如哭如诉的叫床声,洋子听得清二楚。
不久,洋子估计两人爱快要到达精阶段,心中冒起妒嫉之情,再也不能在房间外面久留了。因此她故意“啥哼”地咳了声,在院内的椅上站了起来。
“外面有谁在”
运动神经特别敏锐的阿彻,突然吓了跳。
但是,旦到了欲火焚身的大门夫人。
她已经将耻辱与丑闻都置之度外了,她利用长期间与男人爱技艺,将下体反复地收放,将男人推向肉体的地狱。拉住他去享受爱的快乐。
“我们已租下这个房间啦!你说被人看见,会有人来管这种闲事吗?”
夫人声音嘶哑地与立花彻附耳私语着,阿彻也受到鼓舞,再度对老妇人展开强烈的冲刺。老夫人也相应地运用自己的爱技巧,用大小荫唇磨察着棒棒的根部,年青的阿彻再也忍受不了那种刺激了。
“啊,大门夫人,我不行啦”阿彻像被榨乾了,阵轻松感觉,似哭非哭地将脸歪向边。
“啊,小孩,你再坚持阵间,我们起起用力呀!”
大门夫人那肥大的腰身立即停止了扭动,像安抚阿彻似地,温柔地抚摸着阿彻的背部,而且同他接吻。从她中喷出薄荷的香味。此后就完全由大门夫人独占优势了。
当大门夫人觉察到阿彻快要到达高嘲时,她立即停止冲刺动作。当她沉静不来时,为了提高自己身材的性感,她吸吭着男人的精气。
“啊,只爱次就精,我实在受不了呀!”
阿彻兴奋得大叫起来。
“啊,我也忍受不了啦!起用力吧!”
大门夫人也兴奋得大叫起来。
年青的阿彻,顿时觉得自己正与个漂亮的女子爱似的,他全身松弛地贴在老夫人的身上。
“小孩,舒服妈!”
老妇人问。
“唔!这么强烈的刺激,还是第次!”
年青的阿彻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啊,大门太太,我这么快就精是早吧!”
阿彻很不放心地问道。
“年青人当然是这样啦!再加上我那个部位所以,我直要叫你忍住升会要慢慢地来嘛”大门夫人腰肢停止了动作,便立即改为仰面朝天躺着姿势了。接着她弯曲起左腿,向左侧而卧,这是为了方便阿彻从背后向她插入。
“小孩这种爱姿势叫做雪压青松呀!”
大门夫人话音刚落,就温柔地拉着阿彻的手,让他摸向自己的阴核部位。
“喂!你激烈地冲刺!这样男人与女人都容易同时得到高嘲。”
依照半老徐娘的精心指导,年青男子加快了冲刺速度。峰子的滛荡的脸孔这时歪向边,对大波弹跳似地震动着,心跳也明显地加快了。
“啊,小孩,我也还能再发射哩!”
半老徐娘声音沙哑地说着,阿彻扑在她的身子,吻向她的嘴唇。
像被她那热情所煽动似的,阿彻也开始了第吹的精。女人的肉缝阵痉击收缩,紧紧地吸住年青人的头。
121女教师性史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
早年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祗要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三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后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三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后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尸首,应该说是尸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火化”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当晚因为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于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睡到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时好奇心起,于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于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道,总不能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阵子才能说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于是他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好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来,杨叔叔又搂紧妈,阵狂吻,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么,浪起来啦!”
杨叔叔嘻嘻笑道。于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股莫名的刺激。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沪上,用力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会抽出,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
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锸。
杨叔叔阵比阵猛烈的抽锸,妈的阴沪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娇喘吁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锸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
杨叔叔面抽锸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r房不停地摆动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客厅的那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幕,昏昏沈沈的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怎么办。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么?突然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
回到家里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么?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杨叔叔的房间。于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模样。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