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孔平看着文才冷着脸重重地一拳将第一茅直接给打晕过去,当下身体冷不住打了一个战栗。他望向文才那张几乎可以化出冰霜的脸庞,心中寒意猛冒,连忙转过头去,心中为第一茅默哀。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
第一茅再度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刻钟。文才下手虽狠,但是却是有着分寸的,只痛不伤,第一茅的身体上绝对没有任何的伤势。
“唉呀妈呀,好痛啊!”
第一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叫痛,脑袋还有些懵懂。当他看到文才的时候,顿时一切都回忆了起来,大喊大叫道:“丑闻才,居然是你这个丑鬼,你居然敢对师叔动手……”
“刷!”
文才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第一茅的身边,一拳对着第一茅的脑袋锤了下去,险些没有将他脑袋给砸到地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想要说什么过下脑袋,虽然你没有什么脑子,但是祸从口出这句话应该还是了解的。”
“你居然敢以下犯上?”
第一茅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可是知道那个师兄古板的性子,原本文才在九叔的熏陶下也是一样的有些古板,可是现在似乎有了大变化。
“这还不是师叔的悉心教导,就如你所说的,拳头大的才是有理的一方。现在我就是遵循这个理念,师叔觉得如何?”文才冷冷地一句话,顿时让第一茅哑口无言,望着文才的眼神充满了愕然。
诸葛孔平也是惊愕地望着第一茅,对于对方的作死程度评价再度提升了一个台阶。
对于第一茅这个师叔,文才仅剩的一点记忆都是‘黑暗的’,几乎成为了文才的心理阴影。现在报复回来,文才心中说不出的畅快,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第一茅上下,寻思着下一次朝哪里下手的好。
第一茅厮混那么多年仍然平安无事,可谓是一个老江湖。一看文才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师侄可是不怀好意的,虽然不敢杀了他,但是让他吃一点苦受一点罪还是毫不犹豫的。
而且当年他也确实是过分了一些,离开义庄后他还是第一次被老头子毒打一顿,也因此心中有些不服,老头子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前往任家镇过……
现在想想当年的情景,第一茅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那个时候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让第一茅认错他也是打死都不干,他避开文才不怀好意的眼神,望向诸葛孔平说道:“孔平,我可是听说你最近威风大了,居然降服了罕见的千年铜甲尸,真是走狗屎运啊!”
“呵呵,全凭同行们的抬爱,实在是有些惭愧呀!”诸葛孔平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说话的时候还特意的望了第一茅一眼,那蕴含深意的眼神让第一茅几乎要跳起来。
“是啊,最近我前往北方那边,冈省就只剩下你了。俗话说的好,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还是可以了理解的。”第一茅也不是好相与的,冷笑一声说道。
“……”
文才瞬间被遗忘了,看着跟斗鸡似的第一茅和诸葛孔平两人,不知怎么的文才心中原本对于第一茅的最后一丝怨念也随之消散了,反而有些好奇了起来。
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情,要不是这一茬他都给忘了,哪里有着眼前的戏好看……
第一茅和诸葛孔平原本是很好的朋友,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很喜欢尝试新鲜的东西。
当初他们两人也是因为这一共同爱好点,才会结识成为好朋友,一度以为找到了人生中的知己,经常交流心得,十分的畅快,可谓是相见恨晚。
不过随着交流的加深,第一茅和诸葛孔平渐渐出现了一些分歧。再加上两人性格都属于比较要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后来就闹翻了。
到了最后,两人分道扬镳,见了面不再是交流心得,而是变成了斗法斗气,看谁更厉害。
谁更厉害,就代表谁有理!
修行界嘛,还是拳头大的才能够说话……
第一茅原本在北方正是混的如鱼得水,听到诸葛孔平居然搞定了一只绝世稀有品种铜甲尸的消息,顿时将他刺激的不轻。他想也没有想地就放弃了在北方数年的打拼,一路直接杀到了冈省来。
第一茅和诸葛孔平火气越来越大,当即就要准备比试第二轮。之前第一轮两人打了一个平手,这一轮怎么着也要分出一个胜负来。
“师兄……”
就在第一茅和诸葛孔平准备比试第二轮的时候,一声娇嗔响起,顿时让第一茅和诸葛孔平都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就连文才心中也是大叫受不了。
如此妖媚的一个尤物,诸葛孔平居然能够到现在都没有吃掉,文才觉得自己要对诸葛孔平有着新的看法。
“师兄你都忘了吗,你现在的身子不好,怎么能够跟人家比斗,要是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白柔柔的身影出现在大厅中,对着诸葛孔平嘘寒问暖,文才和第一茅被彻底的无视了。
文才看着第一茅的脸色有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到后面几乎完全黑了下去,几乎是在用吃人的眼神望着诸葛孔平,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这下实锤了!”
文才心中猛地一锤手,眼神都兴奋了起来。看来第一茅和诸葛孔平的矛盾不仅在于学说上,还在于‘夺妻之恨’上。
诸葛孔平自家有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外面还有着一个这么漂亮的贴心师妹,可谓是人生赢家,完全无法体会到第一茅那种‘单身狗’的失落感。
要是诸葛孔平曾经想要介绍白柔柔和第一茅,并且失败了,那就更是生死大敌,没得解了……
“第一茅,你也太过分了,明知道我师兄被邪祟入侵,前来趁人之危,实在是无耻!”
白柔柔转头对着第一茅就是另外一副神色,变脸之快让文才为之咂舌。第一茅望着白柔柔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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