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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说服酒老翁

作者:三面镜字数:2224更新:2022-03-18 10:43

白芷在一众人劝食下,吃了个肚溜尖。

其实……

两天多,她吃了三份牛排、一盒披萨、一只烧鸡、两杯奶茶、一瓶酒、一包鸡爪子……

她真的过的好!

她真的没有饿到,哎,真是没处说理去。

一双美目幽怨的朝美男相公望去。

方元璟假装低头看书,但朗月如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笑意,被白芷看个正着。

还笑!

白芷若无其事的,往腰间掐了一把。

一个回旋,落入怀中。

四目相对。

软。

热。

吻。

刹那,如短剑与大刀碰撞,发出清脆之声。

第二日。

堂屋坐了一圈人,各方信息汇总。

方元璟沉思中。

沈从树想起一事,赵家到是仁义。

“白芷,那赵家送来了一百两银子,说借我们解燃眉之急,跟官府扯上的事,他也不好帮忙。”

白芷点头,有心就好。

方元璟:

“二运,你带着人手,往邻里细细盘问,总有一些马脚露出,该给的银子别手软。”

二运领命一转身。

风承中刚巧进门听到,摆摆手,拦住二运。。

抢过沈石柳里手头茶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大杯,才喘过气。

“我找到酒老翁家现在在何处,也是巧了,我娘子娘家邻居是酒老翁那家亲戚,酒老翁曾上门过,下晌又走了。”

“费了些功夫,才打听到。酒老翁带着一家人去了姨妹家,在一处山脚下暂居。”

马车在半道上停了下来,已无马车可走之路。

留下一人看车,一行人延着歪歪扭扭的小道往里走。

远远的看到山脚下几间茅草屋。

这……比当年的崔二房那茅草屋还要破烂。

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两道咳嗽,又是一阵唉声叹气。

须眉上前叫门:“酒老伯?”

“谁啊?”一道苍桑嘶哑的声音响起,随后走出来一位老妇人。

白芷一眼认出,那是酒老伯的夫人。

新年里见到,年过五旬,却依旧办事麻利,精明强干,腰背挺得笔直,身形不显得足壮,却并不显得瘦弱。

才大半年时间,酒老伯夫人已是满头白发,一双眼睛那有当初的黑亮亮的,此时灰蒙蒙,呈丧气之色。

连一身淡青色粗布衣裙,都洗的都发白了,肩膀上,还带着两块补丁,正端着一碗药。

唏嘘不已。

黄氏(酒老伯的夫人)惊讶:“原来是新东家,怎么找到这里?来里屋请。”

土泥巴糊的墙,一道一道掉土,堂屋就是两老的房间,一张破旧的床,有一条腿还断了,用一块土砖掂着。

一张老旧的桌子,三张破旧的椅子。

无其它。

“老婆子,谁呀?”

一个驻着拐杖的老人从隔避屋走出来,也是一头白发,满脸苍桑,脸上还有多次伤痕。

是酒老翁!

黄氏把药端给酒老翁:“老头子,来,把药喝了,待会儿别凉了。”

众人目光酒老翁左腿上,走起路来一瘸一瘸的。

白芷:“酒老伯,你的腿?”

酒老翁一脸凄色:

“让方公子、方夫人见笑了。你们坐。”

约是自己发觉不对,四周环顾,只有三把破椅子,脸色尴尬:

“这茅屋简陋,实在不好意思。”

方元璟沉声道:

“一中、二运、须眉你们把东西放厨房,外面看看帮着收拾下。”

黄氏忙叫道:“不用,不用,那能麻烦你们。”

白芷拉过黄氏坐下:

“年青人,正有力气没地儿使,且他们几个是习武的,剁些柴禾不费功夫。”

话落。

锵!

锵!

锵!

果然,那三个傻瓜只能找到砍柴禾的活计。

白芷甜笑。

方元璟微眯起眼睛,观此破败之相,定与那小儿媳妇脱不了干系。

与白芷对视,后者点头。

方元璟简单说理来意。

闻之。

黄氏苍白脸色老泪直流:

“冤孽,当初就说那贱人不行,我那楞头青,硬是自个儿瞧上了,娶了个祸精。”

“赶尽杀绝,还借着我们家由头干这不仁不义之事。”

白芷:“生发何事?还有老伯你的腿?”

酒老翁和黄氏皆一脸愤恨。

黄氏骂道:“那个贱人,引狠入室。”

酒老翁想了想,欲言又止,劝道老婆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了,别说了。如今已这副模样,打也打不过,告也告不过。”

黄氏满心不甘:

“有什么不能说的,那贱人能干出不要脸的事,还怕人说。”

原来,酒老翁小儿媳妇早就与那刘公子勾结在一块,才着人把酒老翁小儿打断背骨,方便勾搭。

后面的事,还跟自己家有关。

郝家想要酒方子,特别是岁寒潭,找到酒肆源头,以为酒方子是酒老翁家的。

出着大价钱,买岁寒潭酒方子。

酒老翁自然掏不出,此事不了了之。

可有一日,小儿媳妇带着那奸夫淫夫上门,强抢地契,逼着拿了和离书,把酒老翁一家赶出门。

酒老翁识得那刘公子是衙门的人,当机立断,连行李都没收拾,连夜逃走,辗转几地,才来到老婆子妹妹村暂且住下。

此处靠大山脚下,一般人也找不到。

黄氏流着泪直骂不要脸的恶妇!

让自己做证,未转卖酒方子一事。

酒老翁迟疑了,满脸担忧:

“方公子、方夫人,此事,恕老夫无能为力。那日为了护着家里一点子现银子,那奸夫就使人把我腿打折,我小儿气的病情反复,当声吐血。”

“那日,幸得我大儿媳妇出了门子,听那恶妇说,还要对付我的大儿媳妇,我们好不容易避着他们,搬到荒山脚下,只求保命。”

“如今家里的男丁都动弹不了,只余我老婆子和大儿媳妇支撑着家,那有能力与之抗衡。”

人之常情。

鸡蛋怎与石头相碰。

岂不自取灭亡。

方元璟说道:

“此事,我们已有计划,说不得还能帮老伯拿回房子银子。老伯只需开审之日出庭做证即可。”

黄氏闻之一脸意动,如今一家子病的病,小的小,到处都要银子使。

还有她大孙子,可怜的孙儿,书也没得念,如今只能天天跑山上捡柴禾,帮着家里干活。

酒老翁冲老婆子摇摇头,此事那有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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