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资源?”
佩奇和布林互相看了一眼,示意秦林继续。
“你的意思是狗歌用资源换人与人的股份?不用现金?”
说实话,佩奇没能理解秦林的意图。
倒不是说看不起自家公司,但佩奇还是有点茫然,狗歌的推广资源就这么让秦林看好,比现金还值钱?
狗歌卖广告也很累的好不好!
“咳咳,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广告资源,也不是关键词广告。”
秦林干咳一声,那种推广资源秦林傻了才会用人与人的股份来换,“我的意思是狗歌能不能单独在搜索引擎的首界面,为人与人提供一个跳转的链接?”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
佩奇和布林想也不想地就要摇头拒绝,开玩笑,秦林这是想把狗歌往雅猫的路上引啊!
狗歌的搜索速度为什么那么快,就是因为他界面干净,没有雅猫那种门户网站的臃肿,今天秦林想要加一个连接,明天其他公司会不会也想要一个这样的?
你加一个我加一个,那不就成门户网站了?
现在整个互联网投资界都在看衰雅猫的模式,反而狗歌的模式受到追捧,佩奇和布林怎么可能愿意让狗歌舍本逐末。
放着西瓜不吃,去捡芝麻?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看到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秦林连连摆手为自己辩解,“其他公司那不是客户嘛,人与人要是有了狗歌的投资,那两家公司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加个链接不是很正常吗?”
“就跟狗歌贴吧一样,有个单独词条就行,我不挑的。”
你这是不挑?
狗歌贴吧花了多少钱,你自己心底没点数?
佩奇和布林觉得自己重新被秦林刷新了三观下限,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贴吧的全称是狗歌贴吧,人与人也可以改成狗歌人与人么?”
布林幽幽地说道,如果秦林愿意让人与人改名的话,那他真可以答应给人与人在狗歌上单独建立一个词条。
“......”
()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说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提供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小及大,脚下的海天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了的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F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却能让人很快知道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丝,也可以说是信徒。
有的人或许是真的想要发泄不满,但更多的则仅仅只是觉得这样活着很酷。
他们在网络上聚集到一起,收购匿名账号,请人伪造ip,然后一个账号一个账号地挨个攻陷。
这种行为很像当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网络上的那些水军,却远比他们疯狂,远比他们团结,也远比他们隐秘,他们自称“蝗虫”,过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虫”。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确认重生的地点和时间节点。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兴高采烈之际,结果发现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钟前,那有啥用?买彩票吗?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门口才行。
或者万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种情况下也就不需要判断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说秦林的这次重生,万一不是在路边,而是在路中间,那估计也就不需要考虑接下来要干嘛了,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坐在轮椅上写了。
曾经秦林就好奇过一个问题。
一个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极度强大的话,可以凭空在自己的记忆中勾勒出一个十年前的世界,一个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够将世界的演变和发展完全固化的话。
那么在那个十年前的自己拥有了另一条成长方向时,这是否就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重生了?只不过那时就是另一个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现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辈子的某个自己勾勒出来的?
从第一个月只有寥寥几个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结就有上千号人同时出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无关乎什么正义和邪恶的立场,或许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样,他同样是想骂就骂,前者是某种坚持,后者也是某种坚持。
其实在心底,这个疯子又何尝不知道,这种疯狂的行为更像是一种无能为力后的恼羞成怒,是一种绝望。
这一年,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直到他们的隐秘圈子里的人数突破一万人后,他才施施然地给所有人发了一个中指,然后解散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