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可真是太好了,那舅舅就拜托你了三郎。”徐辉祖道
“舅舅您客气了,这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那不是见外了吗?”袁文殊道
“啊,对对对,都是自家人,自家人,三郎啊,走走走,咱们吃饭去,今天你就住到我着,明天我一起跟你去水师。”徐辉祖道
袁文殊跟着徐辉祖就去了前厅,又是大喝了一顿,最后各自回房间休息。
到了第二日早上,袁文殊就跟着徐辉祖,往水师驻地去了,走了没多久就到了。
等两人进了军帐后,徐辉祖先开口道“三郎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水师指挥使李华。”
“末将李华,拜见袁少保,这水师训练之事,还望少保能帮之一二啊。”李华行礼道
“哎,李指使客气了,我来江南的任务就是训练将士,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不过我之前没训练过水师,这具体怎么练,我还要好好想一想,今天来,就是看看水师的现状罢了。”袁文殊道
“行了,李华啊,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还是赶紧,带我们去看看水师吧。”徐辉祖道
“是,侯爷,少保,您二位随末将来。”李华道
元恩叔二人跟着李华,来到了舰船停靠的地方,本来袁文殊,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
可到那里一看,情况竟然出人意料的好,虽然水师官兵们,一看平时就疏于锻炼。
但是舰船保养的,却是相当的好,本来还觉得奇怪的袁文殊,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看来这水师平日里没少做生意啊,要不然这舰船,不可能会保养的这么好。
既然船没有问题,那就没事了,这些水师官兵,按照正常军队训练就好。
“李指使啊,说实话,这水师真的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当然了,不是差的出人意料。”袁文殊道
“少保您过奖了,这舰船对于我们水师来说,那就是吃饭的家伙啊,这怎么能不好好保养呢?”李华道
“那行了,既然是这么个情况,我想我知道他们该怎么训练了,咱回吧舅舅。”袁文殊道
“啊?这就完事了?有主意了?”徐辉祖道
“对啊,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来简单看看,至于训练,先按照江南大营的方法来,我回去在想些别的方法就可以了。”袁文殊道
“啊,那好那好,那咱们这就回吧,李华啊,你去找江峰,跟他要一份训练方法。”徐辉祖道
“对了舅舅,到时候让满志找几个人,来帮水师训练。”袁文殊道
“嗯,那好,李华你都听到了吧?你安排人去办吧,本侯和袁少保就先回去了,不要让本侯失望。”徐辉祖道
“侯爷和少保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二位失望的。”李华道
徐辉祖和袁文殊两人往回走了,李华往江南大营去了,袁文殊二人回了侯府,就直接去了书房。
二人在书房落座后,袁文殊道:“舅舅,你没和我说实话啊?你这水师,疏于锻炼是真,但可不是偷懒耍滑啊。”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你,没错,我这水师常年在外做生意,所以这船只保养的很好。”徐辉祖道
“这么看来,舅舅这一年下来不少赚啊。”袁文殊道
“呵呵,得得得,我怕了你了,这样吧,等倭国的事情完事之后,这做生意所得,咱们还是对半分。”徐辉祖道
“呵呵,舅舅,你看你这忘性真大,这一家一半,不是咱们早就说好的嘛?”袁文殊道
“哎呦呦,你看我,没错没错,这年纪大了,脑袋有些不好使了,确实是之前就定好了。”徐辉祖道
袁文殊一听心道“老狐狸”
而徐辉祖也是如此,因为最开始商议的五成,就只是和倭国通商的五成,可不包括其他的。
这下变成全部了,里外里又亏了不少,不过徐辉祖倒不是很心疼,因为那也不是很多。
毕竟倾销和正常做生意,所带来的利润是不一样的,那完全是天壤之别。
两人谈完了正事儿,袁文殊就离开了书房,出了侯府往自家走去,很快就到了家里。
一个人躺在床上,袁文殊很是想念妻儿,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这一晃都出来这么久了。
就在袁文殊想妻儿的时候,明兰其实也在想他,毕竟这孩子刚出生,自家官人就去了江南。
幸亏有祖母在这里陪着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样呢?
“官人,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你了。”躺在榻上的明兰喃喃道
水师的训练开始了,袁文殊这些天,一直在想着水师的其他训练方法,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忙了三天之后,袁文殊总算弄出了一份训练方法,虽然简单了些,不过也够他们用得了。
水师官兵们的苦难降临了,许久不训练得他们,那里经受得住这些啊,很快就被训练的哭爹喊娘的。
很多人都想放弃,但是李华下了死命令,这次要是坚持不下来,那就直接回家种地去吧。
就是这样,也时有坚持不住得人出现,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虽然水师清退了不少人。
但是剩下的这些人,跟以前完全不同了,说上一句脱胎换骨也不夸张,李华看着自己的兵,一天天的变强。
每天都笑得合不拢嘴,毕竟这可是自己的底气啊,那个当将军的,不希望自己的兵实力强大呢?
而经过这一个月的时间,源赖朝那边,也终于是有了消息,他派回去的人回来了。
袁文殊收到消息后,很快就从府里出发了,骑上快马往城外的庄子赶去。
很快就到了庄子里,到了之后,直奔源赖朝的房间去。
此时房间里的源赖朝,正在和手下武士,询问国内的情况,当得知倭国内,平氏一族,已经掌握了国家的权力后,源赖朝彻底失望了。
在他本来的想法中,平氏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压服国内的反抗势力的,但是现在很明显。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平氏现如今,已经镇压了反抗军。掌握了国家的权力,就在这个时候,袁文殊来了。
“侯爵阁下,您来了。”源赖朝一见袁文殊来了,赶忙起身鞠躬,并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
武士收到眼神后,很快就出去了,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袁文殊和源赖朝。
“赖朝君,我听说你的人回来了,东西可都带回来了?”袁文殊道
“阁下,国书已经带回来了,请您过目。”源赖朝双手呈上国书道
袁文殊接过来,直接就打开了,发现这倭国很有意思,这国书特意用两国文字写了一份,而且汉文在前。
云文殊看到这一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管是装的还是怎样,只要有这个态度就行了。
就是有小心思他也不怕,因为自己有信心压得住他,其实养狗最怕的就是,又菜又爱惹事的,太不让人省心。
反而是那种心机深沉的,特别招人喜欢,因为打不赢的架他不打,只有有把握的时候,他才会干。
“赖朝君,你们国内可有什么变化吗?”袁文殊道
“阁下,我们国内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平氏一族已经镇压了起义军,基本掌握了国内的军政权力。”源赖朝道
“哦?是吗?这速度倒是很快啊,不过赖朝君你放心,我们既然答应了你,那自然是会帮你的。”袁文殊道
“赖朝,多谢阁下相助,拜托了。”源赖朝鞠躬道
“行了赖朝君。不用这么多礼,既然国书已经拿到了,我这就先回去了,尽快把国书交给太子殿下。”袁文殊道
“阁下您慢走,一切,就拜托阁下了,赖朝会永远铭记您的大恩大德。”源赖朝道
袁文殊拿上国书就离开了,而此时,刚才离开的武士进来了。
”少主,您说他会帮忙吗?”武士问道
“会的,他一定会帮忙的,他一定会帮忙的。”源赖朝一遍一遍地说着。
他这是说给武士听的,也是说给自己的,袁文殊就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必须要抓住了,而且他必须坚信,袁文殊一定会帮助自己,要不然,自己将永远没机会报仇。
而袁文殊这边则是一回去,就直接去了勇毅侯府,此时徐辉祖早就已经通知了桓王。
两人正在书房等着袁文殊的到来,等袁文殊到了之后,三人就开始了商谈。
“殿下,这就是倭国的国书,还请您过目。”袁文殊道
桓王点了点头,从袁文殊手里拿过国书,就看了起来,不一会儿,桓王面带笑容的道:“辛苦定襄侯了。”
“殿下不必如此,这都是臣的分内之事,如今这国书已到,您看咱们是不是可以,研究一下出兵的事情了。”袁文殊道
“嗯,确实是可以研究一下了,勇毅侯,您是这边的地主,您说说,我们应该从哪里进攻为妙啊?”桓王道
“殿下,依照这些年江南海运商人,所传回来的消息看,我们最终的目的石见国。”
“它的北面正好面对着大海,我们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登岛,以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瞬间拿下石见国。”徐辉祖道
“嗯,这倒是方便了许多,定襄侯你怎么看啊?”桓王道
“殿下,我对这倭国也不是很熟悉,我这没什么看法,以舅舅的看法为主就好。”袁文殊道
“嗯,那好,那就劳烦勇毅侯制定计划,定襄侯盯着点训练的进度,我们明年开春就出兵。”桓王道
“好,殿下请放心,如今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马上就开始制定计划。”徐辉祖道
说完之后,袁文殊和桓王出了书房,徐辉祖则留在书房,并且让人去把何言杨曲风,以及江峰和李华都找了过来。
而袁文殊这边则是去了江南大营,他也要让江南大营,加快训练了,马上就要开战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南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各种商人和各方势力的探子,纷纷到了江南。
这其中就有倭国平氏一族的商人,他们发现了江南的不寻常,之所以这么快发现。
完全和水师有关,之前水师在倭国的交易对象,就是平氏一族,现在平氏一族的掌权人,平清盛,以前是个海盗出身。
他经常会和水师做买卖,所以水师对他们也很是熟悉,这其中不免就有了叛徒。
平氏的商人在临安,很快就和水师的叛徒接上了头,当得知江南此次的目标是倭国之后。
平氏商人吓了一跳,再追问了一会儿后,很快就有了更惊人的消息,原来魏国之所以要出兵。
完全是因为源赖朝,听到源赖朝的名字后,平氏的商人彻底懵了,她没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源赖朝。
他给那叛徒留下了一大笔钱,然后急忙就出了临安城,坐上了船就赶回倭国。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在海上漂泊的平氏商人,终于是回到了倭国,他登陆的地方,正好是石见国。
又经过了几天的奔波,他终于是回到了平安京,当平清盛见到他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了。
当听他说完事情的始末后,平清盛也有些傻眼了,这生意做的好好的,平日里关系也很不错。
怎么就要来攻打自己了呢?源赖朝那个小鬼,到底答应了魏国什么,为什么会让魏国同意帮他。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才行,自己要想办法见到勇毅侯,源赖朝能给的,自己一样可以。
他很快写了封信,让商人在回去一趟,把信送到勇毅侯府,交给勇毅侯。
这商人是平氏自家子弟,所以也没有抱怨,拿上信件就出发了,而平清盛则是满心担忧的想道:“希望来得及。”
这商人一路丝毫不敢耽搁,硬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又回到了临安府城。
他刚到临安城,丝毫不敢耽搁,直接来到了勇毅侯府的大门口,要求见勇毅侯。
但是勇毅侯是什么人?那可是江南的主人,岂是想见就能见到的?那商人直接被挡在了门外。
这可把他愁坏了,但是这侯府进不去,就见不到勇毅侯,见不到勇毅侯,自己的信怎么能送的出去呢?